她也从刚开始时的身体本能的抗拒,然后对一个男人身体括令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厌恶的地方,她也不放过。我说我不是个好男人,不是一个托付终身的对象。多多叫我不要瞎说,她说我是最好的男人,否则我怎么能让她接受一个男人的身体呢?她说这话时完全不是在开玩笑,非常严肃的。她是一个女人,有着凸起的胸部,有着女性一切该有的特征,虽然说茹头有些内陷,但我还是很容易地用嘴把它们吸出来,昂立在那里。她叫我抚摸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她的存在,我明白她说的“存在”是什么意思。而当我们在卫生间里赤l相对洗澡的时候,她又变得非常羞涩起来,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们的人生会这么走下去么?我问她:“你会嫁给我吗?”
“为什么非要嫁呢?你何必在意那么一张纸?”
“可是那张纸的确能拴住很多人。”我告诉她。我还告诉她我很想有一个家,想享受最基本的一个家,我心中时刻惦记着的地方。她说她也是,然后问我是不是要一个宝宝。我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奢望能拥有你,甚至还能拥有一个孩子,我感觉如果真的那样,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我一生失去的东西太多了,这让我感觉到如果我拥有什么,上天就会把它夺走。我对她说我都二十七岁多了,一无所有。这并非是我在逃避什么,不是,而是上天不停地在夺走我本该拥有的东西,所以我一无所有。但是我不敢对她说我现在拥有她,难保上天不再让我失去她。但她听到我说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多多哭了。
这让我很不安,我不该在她本应该感觉很甜蜜的时候对她说那样的话,让她伤心。可是她说她根本就不伤心,她说她其实也是一无所有。我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对。她说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了,我们拥有对方了。我点了点头。
再次回到床上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对她一无所知,甚至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我问她,她说她的出生日期是1977年11月15日,差不多比我小整整一岁。我是1976年10月份的。我和她都记住了对方的生日。但是我还是不清楚她的历史和家庭情况,我没有问,如果我问了,可能会更添加了她的烦恼罢了,如果我说了,那更加让她伤感,何必呢?
总之,好像我们的幸福生活来临了,在开始那段时间里,白天我们忙着,晚上我们也忙着。工厂里的事千头万绪,只有到十二点钟后,我们才会回到家里,然后疲惫地睡去,只有在早上醒来时,我们才有些精力做a。到后来,我们那些杂事都处理顺了,基本上可以经常甩开一会儿了,我们就经常一起去关内喝咖啡。每当那个时候,我就会想起武汉,我对多多说,武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多多总是叫我别想这些。虽然来说我对这个城市很适应了,我和多多走在街边,在花坛里看到某种花开放的时候,我们都非常兴奋,哪怕在车上看到日落或日出,也会让我们非常开心……可是我们心里隐隐约约地担心,都相互之间呵护着这好像来之不易的感觉,生怕一眨眼间都会溜走,谁知道呢?
深圳的冬天好像来得比较晚一些,一般在这时候,武汉已经是冰冷刺骨了。好像这正好也是为了我和多多的心情相呼应。有人说,一个人是孤独,想念一个人是寂寞。好像反过来也说得通。每一个人的骨子里其实都是孤独的,也是寂寞的,我是如此,多多也是如此。但你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种孤独和寂寞吗?我曾经想过有可能是找到一个认为能相依为命的人,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但生活的琐碎,现实的无奈总是把两个人之间的激情慢慢抚平,只到有一天又发现重新站在了孤独或寂寞的。每当想到这里,我就莫名的恐惧,我问多多,我们有一天会吵架,然后想彼此离开对方吗?她说不会的,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块,怎么会离开对方呢?我问如果我们老了,总会有一个人先死的,你希望会是谁?多多抚摸着我的头说,还是你先死好了,留下我伤心,我不忍看你伤心的样子。我本来还想问点什么的,但没有问出口。
我想问的是上天会这样好吗?在我二十七年的人生中,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这样好过,我只要一拥有什么,他就会无情的夺走。每当在深夜看着熟睡中的多多时,我就害怕,我相信她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们的生活是那样小心翼翼,过马路恨不得看看天上会不会砸下什么东西来。但一般的时候,我们是幸福的一对,我们看着花坛里什么花开了,都会兴奋一阵子,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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