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叶宁吗?”付岩调笑的说着。“哦,不对,听说你凭着自己那个当小三的老妈,嫁入豪门了吧!”安宁从付岩的眼里,看到了入骨的不屑。兴许是跟着安然太久了,安然左手握拳,右手一耳光就向付岩扇去。一下子就把付岩打懵了。他看着这个,曾经羞怯地,跟在他旁边的女孩,就这么气势逼人的站在这里,顿时觉得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付岩,你给我听清楚,你怎么说我,我不在乎,但是你要是敢诋毁我妈妈,我不会放过你的。”狠辣的口吻,安宁觉得,自己和安然,真的越来越像了。付岩回过神来,抹了抹嘴角的血渍“哟呵,看不出来,嫁入豪门还真是不一样了啊!”“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从教学楼顶上洒下来?”付岩恶狠狠的威胁。安宁听到这话,陡然一惊,她忘记了,这个人才是她噩梦真正的起源。无尽的绝望席卷着安宁,在久久的沉默后,她疲倦的开口:“付岩,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你还想怎么样?”
“结束?你让人卸了狗子他们的手脚,让他们下半辈子只能半身不遂的躺在医院里,居然还敢跟我说还说什么结束?”付岩抓住安宁的双肩,恶狠狠的摇晃着她的的身体。“安宁,你给我听着,我来这里,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付岩说完,重重地把安宁推到在地上。狗子他们被卸了手脚?什么时候?安宁完全听不懂付岩说的话。但是她来不及思考,因为她不想再让噩梦重演了。“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这么栽账嫁祸,到底想干什么?”安宁抬起头,倔强的看着付岩。付岩轻蔑的一笑,“栽桩嫁祸?动手的人,放出的话就是要让我们这几个曾经把你关在保管室里的人付出代价。不是你做的,难道是鬼做的?”愤怒的吼叫在安宁耳边响起。安宁这才相信,付岩说的是真话,是谁?是谁?
安宁猛然清醒,抬起头倔强的对上付岩阴狠的双眼“对,就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哼,想让我既往不咎?行,只要你能把安氏集团高建的投标书偷出来,我也可以放你一马。”付岩低声说道。
“不行,我不会害我继父,何况他常年不在家,我根本拿不到什么投标书。”安宁把头一扭,断然拒绝。
“别那么快拒绝我。”付岩阴笑着拿出一个信封,砸在安宁脸上“我觉得你最好先回忆回忆我们浪漫的从前。”安宁颤抖的手拿出信封里那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那是自己,被他们几个人绑在体育保管室里的□□。当时,要不是自己正好用贴身带着削笔的小刀,切断绳子躲进保管室的柜子里。安宁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儿。付岩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安宁知道。所以自己最好先稳住他,再想其他办法。
“好吧,我试试看,但是我不能保证。”安宁回答道“但是如果这段时间你再做出多余的事儿,你什么也拿不到。”安宁从地上爬起来,看都不看付岩,傲然离去。
料理好工作,安然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她看到安宁屋子里还亮着灯,扭开门锁走了进去。结果听到卫生间的水声,才知道安宁在洗澡。正想离开,就看到曾经被安宁护得严严实实的衣柜,居然打开了一半。安然很好奇,这个柜子里到底藏了什么,无论她怎么打听,就连卓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当你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让她有任何秘密藏在心底,所有的一切,你都想占有。安然向衣柜走了过去。衣柜的中间,和上面一层,都放着衣物,被套。但是最底下一层,只有一个枕头,两床被子。二三层的衣物挤都挤不下,最底层空空如也。安然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她喜欢像日本人一样,睡在柜子里?卫生间的水流声停了,安然回过神来,迅速离开了房间,掩上房门。
第二天,安然和安宁一起上学,安然一上车就知道安宁有话想说,最后她等不及,干脆自己问了出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安宁呆愣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我,我想去公司看看安叔叔,妈妈说他的生日快到了、、、、、、”安然没想到安宁居然会说这个。安烁长期滞留公司,早就不在乎什么生日了。“没事儿,我爸不过生日。”安然回道。
“可是这好歹是我来这里,他的第一个生日啊!”安宁不自然的坚持着“我不会麻烦你的,你就把安叔叔公司的地址告诉就可以了。”安然看向安宁,她太了解安宁了,眼里的心虚,掩都掩饰不住。她想干什么?安然探视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能做得到么?怎么让我去公司给安叔叔过个生日,就这么为难?”安宁拉着安然放在扶手上的的手臂,适时激将着她。安然是何等聪明,没人可以骗过她第三次,安宁更不可能,因为安然这几个月几乎把所有的关注都给了她。“好好好,我给你安排,我给你安排。”安然看着她,安抚性的一笑,轻易的捕捉到了安宁如释重负的呼吸。
到了学校,安然找到了于晓,不知交代了一些什么,就播了安烁的电话。“爸,过两天,宁儿要到你公司,祝您生日快乐。”“不,您那么忙,不用回家,我让司机送她过去就行了。”“到时候记得在公司等等她。我也提前祝您生日快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安烁在另一头,久久不语。现在的安然,他真的不懂。安烁从来就没有看到安然这么在乎过谁,除了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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