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个人就走!
……
宁隐的言语随意洒脱,讲出来的口吻宛若吃饭睡觉那么简单,直到他和三大战将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良久后,苏玄逸的脑海中还在不断回响。
“哈哈哈…”
半晌,苏玄逸大笑出声。
完全没看懂什么状况的巍天弥彻底懵了,惊愕的看向苏玄逸道:“恩师,您这是怎么了?宁姑爷不听劝告一意孤行,你非但不拦着他,放纵他的行为,反而还在这里哈哈大笑,这…这是为什么呢?”
“天弥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小家伙多半看穿我是在试探他,所以反倒是将了我一军,让我笑看他如何将穆广阳的不败神话破碎。”
苏玄逸道:“嫂子果然好睿智,十八年前的话一一灵验,看来华夏也该进入一个群雄并起的时代,为这个沉睡太久的国家,注入一些新的血液了。”
“恩师,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在你的预料当中?”巍天弥愕然。
苏玄逸做回原位,看着宁隐方才坐着的位置上一口未动的茶水,眯着眼眸笑道:“你从小就跟在为师身边,如亲孙子一般看待,你认为以老朽的资历,没有更上一层楼的资格?”
“当然不是。”
巍天弥连忙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奇怪,却不敢逾越规矩乱问。既然恩师已经说到这个话题,天弥便插上一句。请恕我直言,以恩师的资历,不说太大的官位,至少国家二把手早在五年前就该有你的名单,为什么一直停滞不前?”
“这正是原因所在。”
苏玄逸道:“老苏家一门忠烈,从清朝末期开始就搞运动,积极响应抗战,参加高丽、安南战争,和平时期后,同样担任保家卫国的职责;官位高低,到达我大哥那个程度,有一个就足够了,再多,那就功高盖主,是我自己拒不上京。另外一方面,则是大嫂的意思。”
“话说回来,我倒是觉得做她的棋子,本身就是对人生的一种享受。”
“棋…棋子?”巍天弥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虽然他知道苏家老太爷和韦清濛的存在,也经常听苏玄逸描述一些曾经辉煌的故事,但从未见过真人,可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心中身影无比伟岸的恩师,居然乐意做一枚棋子。
更何况,让一个堂堂省级一把手做棋子,这样华丽丽的大手笔,也实在太吓人了点。
“没错,就是一枚棋子。”
苏玄逸俯身,将宁隐从未动弹过一下的茶杯拿捏在手中凝视了良久才说道:“做一场关于未来五十年,华夏高层抉择棋盘的棋子。无论是宁隐、穆家三兄弟、皇甫瑾,甚至是远在北方的独孤不破和虞顶,都是角逐的对象。所谓乱世出英雄,没有乱世就要制造矛盾,有矛盾了自然才会有英雄,否则的话,龙魂派给老朽的队员透露给童话的消息,岂不是落了一次空子?”
“你说是么?蜂后。”
“呼!”
一道清风吹拂,黑影闪过,人影乍现。
巍天弥惊讶的看着凭空出现在眼前的那道人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在巍天弥的眼中,此女身着一袭笔挺绿色军装军衔是少校,头戴无檐帽,足踏女军靴,在双腿外则各缚两柄军刀,手中背持的却是一柄古色长剑,年龄在二十七、八左右。
对于苏玄逸的问话,代号蜂后的女军人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就是军神钦点的新成员么?”
“没错,你看如何?”苏玄逸笑着问道。
“很强大,他早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蜂后道。
“不可能。”苏玄逸摇头道:“从头到尾,他并未有过什么奇怪的举止,你也没有发出半丝声响啊。”
蜂后说:“如果苏老相信的话,请将你身前的茶具抬起来一看。”
苏玄逸照做,赫然看见坚硬的桌面上刻有‘下不为例’四个字,神情一愕后,再度爽朗大笑:“哈哈哈,看来我这把老骨头的雕虫小技,真瞒不过他的视线啊。有意思,很有点儿意思,看来嫂子和小丫头看中的青年,果然非凡;接下来,我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笑看一出龙争虎斗吧!”
……
“果然被小摆了一道啊。”
并未立即离开的宁隐听到院内的大笑,讪讪收回神情,淡笑道。
“你就是宁隐?”
正在此时,另外一道声音传来。
宁隐等四人同时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在那里,一道红色霓裳羽衣的倩影伫足在一辆军用越野左侧,而在右边,则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
为什么形容一个男人是要用‘花枝招展’?
因为在宁隐四人的眼帘下,那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女性装扮,涂着口红和指甲油,头上带着一朵酷似大红花的头饰,足上则是一双女式高跟鞋,更然人喷血的是,粗壮的腿上,居然穿的是黑色丝袜,再加上此人正逗着三条体形壮硕的纯种藏獒,这种夸张的组合,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难。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宁隐。”
“来而不往非礼也,代号童话。”女人出声。
“你就是童话?”血豹站出身来,周身杀气毕露。
此行到省城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复仇而来,显然对重伤战龙的人,血豹没有丝毫好感,在战争者的眼中,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敌友、生死的差异,作势就要出手。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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