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太险恶,妈妈要我回火星了。
高二妈妈就带着我回曙安找高中插班,可问了几个学校,都因为专业不同课程不同,说我肯定跟不上的所以没法插班。最后还是托着关系进了教师进修学校的幼师专业,也就是卫生学、心理学、钢琴、体育等等这些课程我们之前没有,其他的好像也差不多。噢,好像也就舞蹈课是两个专业都有的,然后语文数学这些文化课一样,其他的都不一样……
反正就这样进来了,在艺校的生离死别我就不说啥了,总之是怀着去一个高雅地的心情去的,回来的时候感觉见识到了更直白、更弱肉强食的社会。有幸的是结识了这群小姐妹,有过这一段难忘的欢乐时光。
记得毕业很久以后和妈妈聊起以前的老师,说哪个好哪个不好,当时就说艺校时的班主任孙玲老师对我很好,妈妈一句:那当时那些茶叶和人参没白送嘛。再一点一点往回聊,才彻底明白……我小学1、2年级时的班主任王老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根本不光是因为我学习成绩好啊……还有3、4、5、6年级的班主任黄老师对我可差可差了,只是因为没送礼……
初中反正我已经变坏了,他们送不送都已经没用了,老师从刚开始想把我拉回到好学生阵营,到最后随我自生自灭,只求眼不见为净。
高中时从进学校开始送礼,到高一我被停课一周后妈妈陪我回去又给班主任送了礼,所以在这仅有的一年里,班主任一直都蛮护着我的,有两件事印象很深刻:
某天格格穿了一套蛮洋气的连衣裙到教室,孙老师见了就逮着她骂,说她裙子太短了啥的。格格一扭头发现我也穿了个小短裙,就说:“猛女不也这样穿的么?”孙老师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对她说:“她穿的是迷你学生裙,你穿的这是啥?跟上班的小姐一样。”
格格直呼孙老师偏心,大家也都这么认为,我甚至还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到底是哪点做得特别入她眼了?让她对我那么好。一直到那天和妈妈聊起来,才知道原来还是逃不过一个“礼”字。
还有一次是说班里男生的头发长的太长,短的太短,还有光头的,说着说着就说到女生了。先说说的叶霞飞,她当时一直玩接发,老师就说她长的太长,短的太短,然后又开始点着名的挨个说谁的太长了,谁的太短了,谁的造型不好,谁的刘海遮眼睛了,等等。一直说到我的,就说全班就我的发型是个合格的艺校高中生的发型,长度刚刚好,没染过没烫过,有演出了要做造型什么的都最喜欢我这样的头发。反正就是各方各面地逮着我一通夸,惹得下课后同学们都来问我,孙老师是不是我家啥远方亲戚啊,我表示进这个班之前是真心不认识她……
艺校这段当时写的时候结束得挺草率的,主要之前写的时候是2016年刚过完年,2月份的时候,在谈婚论嫁了,当时原计划是3月份就要订婚,10月份就要结婚了。琐事繁多,所以更这文也有点急匆匆。
其实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都没写到,准备以后有时间再来慢慢回忆这艺校部分的,总之那短短一年里也算是初开眼界了,见识到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艺校是个缩小版的社会,比初中小学的校园更现实,也没之前那样幼稚了。行事之间每个人都藏着些许心机,而我们高一的心机终究没能玩过高二的,吃了不少亏。
似乎每个学校都有一个顶楼留给“坏”孩子们抽烟聊天打发时间当秘密基地,这里也一样,留下了我们很多身影。地面上的烟头遍布,墙上脚印也是遍布,最高的甚至超过头顶的位置。我们没事就会在这里,哪怕只是站着坐着啥也不说啥也不做,但至少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一块小基地,无人打扰,脏乱却清净。
还记得当时歌舞班的周吉辰在这里跟我说,艺校里那么多人,我是最直的一个,是黑是白是敌是友,一句话的事,没有什么灰色地带。他说我这样的人到了社会里是很容易吃亏的,他说我得学会明哲保身。嗯,他确实是很懂“明哲保身”这个词,导致同学之间对他的口碑并不是那么好,不过他认我是最特殊的一个,还教我这些人情世故的事,那不管这些我要不要去学,也不管别人怎么评价他、看待他,也不管他这人到底是好是坏、是善是恶,他都是我的朋友。
还记得当时选团员,需要写一封自荐信,班里一个同学写好了直接上交了,好像是肉肉还是谁,反正没给我们抄,被同学们的口水快淹没了。第二个写好的是叶霞飞,她就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自荐信拿出来给我们抄了,结果全班所有同学都是抄的她那封自荐信。
然后是找学校里已经是团员的学姐学长当担保人还是推荐人来着,娘子军的小伙伴们帮我找了个高三的团支部书记。最后学校里批下来了,我们班就两位同学被选上当团员,一个是肉肉,一个是我。其他同学都被批抄袭的,就连叶霞飞自己的都没过,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自觉跑去跟老师说是我抄的叶霞飞的。老师说我用不着那么直的,学校既然这样批下来了那就这样吧,我再往上去说的话连我这个团员都会被撤的,至于叶霞飞,她下次可以继续申请的。
当时我一直觉得老师对我好,同学们也都觉得老师很偏袒我,我以为是碰到好老师了,很多年以后和妈妈聊起来才知道,原来都是因为爸妈帮我去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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