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还是依言进到将军帐。 无论是威胁利诱,抑或是严刑逼供,只要能再让他多留几天,他什麽都可以承受。 怪的是,平常云荼用来会客、议事的外帐,此时竟未燃灯火,反倒是她平常休息的内帐,隐约透出了点点火光,以及那较日间更为浓郁的轻橘香氛。 怎麽回事?他弄错时辰了? 「自己不会进来吗?难道还要我出去请?」未待赤天朔细思,内帐中便传来云荼没好气的轻斥声。 「嗯!」应了一声後,赤天朔掀开帐廉缓步进入内帐,在望见眼前景象时,蓦地有些微愣。 因为帐内,什麽行刑工具都没有,有的之时他这辈子见过最j致的家具、最柔美的装饰、最舒适的床榻、最可爱的动物娃偶,以及一身淡橙轻装、长发披肩、前发拢起用长丝带绑在脑後,微低着头靠坐在榻旁绣花的云荼。 「坐那儿去。」云荼头抬也没抬地伸出右脚指指一旁。 望着那雪白纤纤裸足所指的,靠在榻旁的桧木座椅,赤天朔愈发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但他还是依言一掀衣摆,坐至那椅上,然後听着身旁在绣布中游动的针线声。 时间,光若凝滞住了,当针线声终於停止时,赤天朔却发现自己的眼眸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因为一块柔布,蒙上了他的眼。 「张口。」 当云荼的嗓音再度响起时,赤天朔的鼻间及一阵酒香,及一股怪香。 酒,是烈酒,可参杂了些其他的东西,若他没聊错,应是「情热」。 这一刻,赤天朔真的想苦笑了,他虽然知道云荼讨厌他,却不知道她竟如此讨厌他,讨厌到不惜用这样的方式,只为让他在她眼前彻底难堪,然後知难而走。 心底仅管有些苦涩,也明白云荼会怎麽做,但赤天朔依然张口了,若这样做能让她解解气,他无所谓。 更何况,只要一个月,再一个月就行了…… 烈酒入喉後的感觉,日日拿酒当水喝的赤天朔自然相当熟悉,可是他体内的那股古怪燥热,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陌生到必须凝聚住全部心神,才足以抵御。 然而让他更陌生的是,从不靠近他的云荼,此刻那双在他身上来回游动的柔嫩小手。 是的,云荼的手,那将赤天朔上半身衣衫全数脱尽,让他壮硕j实的x膛,彻底暴露在空气间的小手。 「你与那刺客究竟是何关系?」 当赤天朔上身再无一物之後,云荼满意地靠躺回榻上,继续方才未完成的花绣,可赤裸的纤足,却缓缓移至赤天朔的腰腹、大腿,轻轻来回移动着。 云荼的纤足,小巧、细嫩而又雪白,当她在赤天朔黝黑、钢铁般的腹肌上徐徐挪动时,就如同一朵雪绒花在一块上好的黑锻铁上轻拂般,充满着一种黑与白、柔与刚的无尽诱惑…… 赤天朔不语,也不动。 「你留在我美人关究竟有何目的?」轻轻咬断手中绣线,云荼好整以暇地一边换上新绣线,一边将足尖更往赤天朔的男x分身处挪去,在抵达目的地时,用足趾来回按弄、画圈,用足背不住轻压、磨蹭。 云荼的玉足,柔若无骨,软若云棉,当她足背轻弓、玉趾微张,在赤天朔最敏感之处来回轻踮、捻勾时,那恍若花蝶汲水般的轻盈灵动,看似在水面上没有引起半分波纹,但水面下的暗潮,却已缓缓涌动…… 可赤天朔依然不语,更不动。 「不说就是不说,果真是个硬汉哪!」感觉着足尖轻触之处依然平静的云荼,语气虽有些嘲讽,心底却有些恼,但她还是一边继续用纤足逗弄着赤天朔,一边开始回想过去後g女官们的尊尊教诲。 哪里弄错了…… 据後g女官说,这「纤足挑情」一招,作用不仅明显,学问更是大,因为轻了没感觉,重了伤情趣,位置不对更没用,所以为了拿捏好这分际,她可是不知踩坏了多少芭蕉,才得到後g女官的肯定,但为什麽对他一点都没用? 更何况他不是还吃了情热吗?此时感官的反应与感觉,应该数倍於平日啊! 望着自己已经努力将所学用上,可赤天朔依然没任何动静时,云荼愈来愈是懊恼了。 唉!以前後g女官上课时,她真不该偷偷在底下绣花,更不该在复习时老用月事痛缺课,才会沦落到今日这样「技到用时方恨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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