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学无望,转而办学,倒是捣鼓出了一些名堂,他的学堂,在清水镇可算是独占鳌头。
林越冉要去的就是严夫子的学堂,那里离家不是很远,办学质量也不错,把望初放在这里,两人都很放心。
严夫子家在清水镇的中央,是个两进的宅院,门口蹲着两头石狮子,大门上方挂着牌匾,上书严宅二字。
林越冉牵着白望初走了上去,敲了敲门。
一个小童模样的人开了门,问道:“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小女想要拜在先生门下,请小哥引见一二。”毕竟是有求于人,对待门僮都得客气着点儿。
“请随我来。”青衣小童说着走在了前面。
林越冉和白望初紧随其后,穿过一道游廊,就到了前院的花厅。
“请稍待片刻,先生马上就来。”小童拱拱手,走了出去。
“阿娘,我的心跳得好快呀!”白望初默默胸口,俏皮的说道。
平日里白望初这样做,林越冉是不会说什么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林越冉拍拍白望初的手说道:“注意仪态!”
白望初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理了理衣服之后,站的笔直。眼睛不时朝外瞟,然后又偷偷看看林越冉的表情。
林越冉将白望初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却只是笑笑,不置一词。
等了没一会儿,青衣小童回来了,身后空无一人。
林越冉挑挑眉,等着小童说话。白望初则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先生没有来?
“先生说了,他不收女学生,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小童说罢伸出左手,做出送客的姿态。
从小童进来时,林越冉就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此刻只是嗤笑一声,一手提着东西,一手牵着白望初,走了出去。
白望初人小,见她阿娘没说什么,她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咬着唇走在了林越冉的身旁。
走到大堂附近,一身着深色衣袍,头戴冠帽,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中年人走了过来,绕过林越冉和白望初,直接对着小童说道:“以后别什么人领进来,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再有下次,老夫定不饶你!”
严夫子说完,袖子一甩,背着手踱着步子走了。
林越冉停下来,冷笑道:“先生如此,何以为师?难怪先生无以进学,毕竟当今圣上,亦为女子!”
林越冉说完,冷哼一声,向小童致谢之后,牵着白望初径直走了出去。真是倒霉催的,要是知道严夫子是这么个德行,也不至于白跑一趟。该死的,要是给她家女儿留下什么阴影,她非得想方设法掐死那劳什子夫子不可!
白望初一路憋着,直到出了严宅,再也憋不住了,泪珠不住地滚下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含混不清的问道:“阿娘,为什么严夫子不喜欢我,为什么他不收我?”
林越冉将东西放在车上,弯腰给白望初擦拭脸上的泪水,破天荒的耐心了一回,轻声细语的说道:“望初,严夫子不收你,还有很多先生供你选择,总会遇到一个好先生的。好了,不哭了,是严夫子眼瞎,不懂咱们望初的好。”
林越冉将白望初抱了起来,放到了车上。白望初不停地抽抽,估计是真的被伤到了。
“阿娘,为什么严夫子说女子就该在家?”白望初就像钻进了牛角尖似的,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你就当他说的是放屁,望初,你要记得,你以后是有大本事的人,你要学会辨别好坏,切勿偏听偏信。”林越冉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小孩儿,索性给白望初画了张大饼。
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听到林越冉的话,白望初脸上都还挂着泪,却一下子笑了出来,“望初以后会有本事的,望初会孝敬阿娘的。”
“这就对了,望初,你还伤心吗?”
“不伤心了,望初会得到更好的。”
林越冉点点头,拽了句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白望初听不懂,直接问道:“阿娘,这是什么意思?”
林越冉逐句给白望初讲起了典故,赶着驴往食铺走去。东西都提出来了,总不能又提回去吧?再说了,家里还有那么多鸡蛋,提回去放坏了也是可惜,还是换成钱比较实在。
一篮子鸡蛋换了五钱银子,看着还没指甲盖大的银子,林越冉觉得要是不将它花出去,心里就不高兴。
“望初,走,阿娘给你买东西,安慰你受伤的心灵!”将驴车停好,林越冉拉着白望初,转身就进了一间铺子。
“阿娘,我想要一把弓。”白望初可真是老实,连想要的东西都是那般质朴。
“好,我们马上就去买。”林越冉大手一挥,赶着车往铁匠铺赶去。她在那家铁铺订做过很多东西,铁匠的手艺很不错。
打铁铺在镇子西头,不多时,母女俩就走了过去。
铁匠听说是小孩用的弓,精细的选了半天,拿出了一张小弓,憨厚当然说道:“既然是小娃儿用的,箭头上我就不包铁皮了。”
“嗯,我正想说呢。哦,我还想要一张适合力气不太大的人用的弓。”林越冉想着给白浅溪也配一张弓,到时候她俩就可以并肩作战了,听起来就美美的。
铁匠挠挠头,转身取弓去了。
白望初得到了弓箭,爱不释手的东摸摸,西摸摸,眼珠子都要黏到上面去了。
镇子上没有书铺子,不然林越冉还想买些书回去。家里的书隔不了一段时间就要更新一遍,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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