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一种拥有神奇力量的身体接触方式,它可以是少年懵懂时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也可以是爱到情浓时相互缠绵的深吻,每一个吻代表的意义不同,但所有的吻都代表着一种感情,那便是——爱。
其中,最被我们所迷恋,所纠结的便是人生第一次献于异性的初吻,当你失去时,一定会成为一份美好的回忆,当然这里说的只是场面,由于是第一次,生疏是绝对正常的表现,如果有一方熟练,那一定是向对方撒了谎,要知道,这可不是像拥抱,握手一样只是看一遍就能够完美复制的动作,一个深情的吻,是要靠长期不变质的爱和日积月累的练习才能掌握的,我为什么这么自信?看看这两位吧。
翰杨和郑婷的初吻绝对是初级中的初级,说白了就是把两片嘴唇放在另一张嘴上,小时候和妈妈亲亲时都不会如此僵硬,让人们看了多少有些意犹未尽,甚至到了扫兴的程度,不过这就足以使二人面红耳赤了,人生第一次嘛。
翰杨放开了手,向后撤了两步,郑婷呆站在原地,将手轻轻放在嘴唇上,脸红的跟关公似的,“为什么要?”
那位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双手震动得一秒三抖,说话都挂不上档了,“我……我没办法……你……你一直说……不……不要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说rap呢。
郑婷开始一步步向他靠近,“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翰杨害怕再给他来一记耳光,索性接着往后退,“我……只有两只手,我是说,你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就不要再说了,我放手,你会打我,不然你又会一直说,只能出此下策。”
郑婷停下了脚步,翰杨也跟着停下,她整理着刚刚因过激行为而变乱的长发,含羞带墨的说道:“那……知道真相后,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翰杨低下头,挠了挠鬓角,“哦……抱歉。”
“不是这个,我说的是,知道真相后,亲……后,我们就可以做朋友了吗?”
翰杨缓缓抬起头来,轻点了点,“啊?昂……”
郑婷转过身去,头还停留在能看到翰杨的位置,“回去吧,我饿了。”
翰杨紧跟过去,和她并排走在一起,刚走了没几步,郑婷就蹲下了,翰杨急忙扶住,“怎么了怎么了?”
郑婷轻轻捶打小腿,“腿软了。”
这不怨她,这个笨蛋足足在这里站了三四个小时,翰杨没说二话,蹲在她身前,露出一个结实的背,“上来吧。”
这对刚刚晋级为朋友的男女做着恋人该做的事,只有翰杨的绅士手还在强调着他们的关系,“喂,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故意关机的。”
郑婷的声音低了很多,又带着几丝安稳,“我从早上在车里就开始打了,到下午放学一直是关机,中间打通了几通,几分钟后又关机了,我是白痴吗?”
“原来如此,抱歉,中间出了点儿意外,以后,我是说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同样,你不能再隐瞒什么了,我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根本听不懂你的暗示,所以,作为好朋友,拜托了。”
郑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几分钟后,才轻声说了一句,“呐,百家姓,如果我……”
“嗯?怎么了?”
“没什么,嗯,没什么。”
翰杨一直不解的是,如果这个关联词后到底会跟着怎样一个故事,郑婷的秘密到底还有多少,只不过今天他不会再问了,自从来到鸣海,每一天都足以使他疲惫的结束,遇到郑婷后更是如此,但是,这种疲惫连带的还有些许的快乐,从前学生时代未曾感到过的快乐。
电车里,郑婷靠着翰杨的肩膀睡去了,倒下前,她还模仿翰杨的语气说了句,“百家姓,我今天等了你那么久,稍微索取些报酬,也不会被说什么吧……”
翰杨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贡献出自己的肩膀,当然嫉妒的人丝毫没有减少,但翰杨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今天,他已有了答案,“月老虽然没有将红绳套在我们的手指上,但他一定有想过,有犹豫过,所以,我们才会如此难解难分,在你找到对的人之前,先这样好了。”
往往随着平静而来的一定是风浪,这句话在第二天就得到了证实,一大早翰杨就接到了小源的电话,北校区争夺赛第一轮第一场就是鸣海高对阵红樱高,后天晚上七点准时开赛。
为什么会这样呢?之前说过,今年北校区争夺赛改变了规则,以往六组对阵的比赛顺序也是按抽签完成的,但今年由于分出了强弱,比赛顺序也有了规范,从弱到强,也就是说,从第十二名开始比,依次类推,目的是让晋级图更规整一些,不会再像以前,这一条线那一条线的杂乱不堪,从后往前,依次晋级,凸显专业二字。
大赛领导作出的决定只是一场简单的会议,但对一支球队来说,犹如惊天骇浪的灾难,尤其是鸣海高的铁腕军,除了岳江,其他的都没参加过正式的比赛,时间本来就不太够,刚想借着别人的比赛参考参考,谁成想硬被拉上了战场,怎么看都有股子临阵磨枪的味道。
本来这件事是要等去学校后由校长宣布的,可源少爷一大早就接到了索清的电话,得知后便马不停蹄地打给翰杨,翰杨这边知道后不高兴了,还不如等去了学校在说呢,这一大早就急了一身汗,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生死存亡的问题,三兄弟要赶紧碰面才是。
天还没有大亮,有多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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