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南荒刚刚说的什么玩意。
“你……你说什么?”她警惕的又向后缩了缩,一脸疑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啰。”南荒耸了耸肩,淡定道,“就我而言,天津肯定不能久留了,接下来我得换座城市呆着,忙点自己的事……而现在,我打算邀请你陪我一起。”
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别误会,我可不是见色起意。如果不是刚才那灰毛太过明确地表明了‘他就是想弄死我’的话,我应该是会和他发出同样的提议的。”
“什……”h一时说不出话来。
然后她似乎是惊讶过头了一般,反而干笑了一声。
“呵……你有没有搞错?”她用一种可谓是难以置信的语气道,“我可是来杀你的,而且我本身也……”
她的话没说完。
因为南荒伸出了一根手指,压在了h的嘴唇上,也把她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
“那事无所谓。”南荒直接打断了h,“当你把生命的重量仅仅看做和……嗯……一罐可乐差不多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即使对于那些试图杀你的人,你也不会抱有什么感觉了——最多就像是他抢了你可乐似的。”
“至于你没说完的那半句……结合叫那家伙的一些言行,我猜猜也能想到——无非是类似于你‘必须服从命令’,‘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又或者是类似的东西,总之就是‘听天由命,逆来顺受’这八个字可以概括的。”
“但是嘛……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必须服从‘的命令。因为命令这种东西本身无非是建立在两个约束上的——力量,和责任。“
“说白了,如果一个人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去反抗施加在他身上的约束,也有足够的心理素质去无视掉一切的责任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命令是能对他发挥作用的,其他类似的东西……也都大致如此。”
“而本人呢——近日刚巧变了个异……”
说到这里,南荒看着h又开始瞪大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招牌的邪笑:“而更巧的是,我没什么节操。”
“所以说,现在你的选择就很明确而且简单了……现在,这个地方,无关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责任和道德和立场。唯一重要的,就是你自己内心的决定。”
他稍微敛起了笑容,但嘴角还是挂着一丝戏谑的弧度:“而摆在你面前的两个选择里,一面是一个把你送进低温贮藏罐……嗯,15年,把你弄出来唯一的原因,就只是让你去杀一个能把你同伙打成点心吃掉的家伙——这样的一个的组织;而另一面……”他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是一个知书达理,卓尔不群,颜如白玉,貌比潘安,气度儒雅,倜傥fēng_liú,堪称新世纪楷模人物的极品好男人。”
“如果你拒绝我的提议,那我这次会放你离开——也只有这一次;但如果你同意了……我就带你从他们手上逃出去。”
他说到这,终于抬起了一直压在h嘴唇上的手指,看着后者那已经瞪圆的一双银眸,又勾起了一抹邪笑:“你难道真的甘心于受他们摆布么?”
“世界挺大的,你,就不想去看看么。”
h微微张开了嘴唇,一双银眸映出面前人的面容。
然后,她一耳光就冲着南荒抽了过去。
“喔靠!”南荒直接惊得往后一仰,那只被包裹在盔甲中的纤纤玉手从他鼻尖划了过去,“真这么不开眼啊?”
但紧接着,他就看到了h那满是羞愤的面庞,和隐隐闪烁着泪花的双眸。
“你,再,敢,碰,我,一,下,”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和你拼了……!”
这一刻……南荒都惊了。
“喂合着你还是个纯情啊!明明算上冰冻的年头都32了啊!”
“闭嘴!”h直接反手一巴掌就扫了回来,而且这次南荒没能躲开。
pia~的一声。
南荒整个人在半空中与地面平行旋转了三四圈,又是pia~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喂!至于么!”然后他跳起来捂住了脸脸开始吼,“怎么和那被我吃了的家伙一个毛病啊!我这还好心开导你呢你就打我脸啊!有这么以怨报德的么!”
“我才用不到你!”h则毫不相让的护住胸口,瞪着眼睛娇叱道,“……我刚刚是要说我本身也讨厌你!”
“哦~”南荒听到这话却是摆出了一副怪异的笑容,用一种极为猥琐的姿态搓着下巴,上下打量着h被盔甲包裹的躯体,也不知道是能看见点啥,“傲娇啊……”
“你还想再被扇一巴掌么?”
“那行,说正事吧。”南荒一秒钟都没花就变回了(相对意义上的)正经脸,翻着一双死鱼眼没精打采的瞥了h一眼,“到底跟不跟我走。你一句话。”
“我……”这回反倒是h不知道说什么了,顿了几秒后方才憋出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概因为寂寞吧……”南荒一脸慵懒地回道,“难得发现个和自己类似的人,而且,如果真要一个人闯天下……感觉也蛮无聊的。”
“那么,”但h的疑惑显然没能得到解答,她眉头微蹙,又绕回了最初的问题,只不过这次的含义显然不同了,“你……又想要做什么?”
“你指什么?”南荒笑道,“如果还是最开始的那种……”
“不是!……我是说,”h差点又喊了起来,平稳了一下语气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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