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猞猁,一只生活在山林的猞猁,生活每天都在奔跑与嬉闹之中度过。
噩梦的开始是有征兆的,而这样的征兆就是父母焦急的心态。父亲是一只猞猁,生长在这片山林中,对于父亲来说,它就是这片山林的王。我的母亲是一只猫,一只黑色的猫,那是一段非常完美的邂逅,我的父亲遇到了母亲,而后就有了我与兄弟。
三个月大的我与兄弟是幸福的,本来幸福可以一直下去的。悲剧发生在一个雨夜,几个人乘着大雨,摸黑来到了我温馨的家。
作为一个猞猁,我的父亲是优秀的,大雨盖住了脚步声,但是不断靠近的人还是被我的父亲发现了额,我记得父亲冒着雨冲了出去,那个身影将不断的在我的梦中出现,也让我不断的成长。
我的母亲,一只黑猫,发出瞄的叫声,低声的催促着我们行走,是的,我们离开一直居住的地方,并且以后都不在回到那里,除了梦中。
雨很大,雨水顺着毛流到地上。湿漉漉的我们在大雨中前行,但是有什么用呢。对于有备而来的猎手来说,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呢?
噗噗声夹在雨水击打树叶的声音,依然是那样的刺耳。噗的一声,我的母亲倒下了,我清晰的看到,我的母亲最后时刻那一眼的深情,我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不要害怕,不要悲伤,忘记疼痛,勇往直前。
伤不可怕,伤总有好的时候,只是有再好的药,伤疤依旧会存在,不存在身体上也会存在心中。
逃出了居住的山林,或者说在捕杀完我的父亲母亲兄弟之后,他们放弃了捕杀我。听着兄弟们的嚎叫,那是无法忍受剧痛而产生的嚎叫,这嚎叫我从来都没听见过,如果我不是在高处远处亲眼所见,我无法相信,我的兄弟被人活生生的剥了皮。
三个月大的猞猁皮毛是非常的柔软。尾部开一个口,拿刀砍掉四肢,我的兄弟被钩子倒勾在树上。凄厉的声音从我的兄弟身体上传出来。声音随着身上的皮毛而不断的变化着,从尾巴开口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后肢,肚皮,脊柱,前肢好了最精彩的时候来了,用大力,用最快的速度将皮从头部取下,没有鲜血淋淋的场面,我的兄弟,全身没有皮被丢弃在了地上,鲜红的肌肉,深白的筋,筋带着肉,肉牵着筋,深白带着鲜红,随着哀嚎变的寂静。
我的父亲是伟大的,在山林中,它就是王,但是它也是一个有感情的王。有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它叫做如来神掌。如来是佛教最高的佛,他的掌代表的是审判。不管是翻手将猴头镇压五百年,还是如我的父亲一样,从天而降直接取人眼睛。噗噗声再次响起,留下的是哀嚎的声音,只是这次是人类。
声音嘎然而止,他的同伴将他击毙了。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直接死去,作为亡命的偷猎者,生命不需要怜悯。
三个人,还剩下两个。我看到了我的父亲,他受伤了额,但是有伤的他依旧跟随着,不离不弃,不死不休。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而我的父亲对于这个山林了如执掌。一跃二扑三抓是猞猁出名的招式,一跃而起能达两米,一扑之下,如厉风刮面。一抓就是一块肉,一击而退,片叶不沾身,只留身影不留名。
愤怒的声音响起,“该死的山猫,一定要剥了你皮”两个人与山猫进行山林大作战。没想到的是,我将是最后的一个存活者。
猞猁是山林的王者,跃,扑,抓,咬无所不用,这是一场生存与毁灭的较量,这是一场生存与复仇的对决。当再一个人倒下的时候,我的父亲是否还坚持的住呢,对决在继续。
一把匕首抓在手上,对决一只大猫,这要是传出去绝对要笑掉大牙,要是有人知道这只大猫居然杀死两个人,可能就没有人能够笑的出来。是得,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几张猞猁皮,只要把这几张皮运出去,一艘飞船就到手了,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眼前的猞猁,好大的一只,还很凶,可惜来的匆忙没做好准备,如果把这只活抓了,就不是一艘飞船了,很多有钱人就好这口啊。
突刺,格挡。一跃,一扑。一抓。一人与一猫斗的死去活来,两者身上都添着伤口,血渗出,流到地上。伤口的添加只能不断的刺激着凶性。
啊,一声的大吼,杀红了眼的人是不会在意身上的伤,而我的父亲却已经不能再坚持下去了,一晚上的追杀,已经将我的父亲耗尽了最后的精力。
匕首直接的刺入山猫的身体,温润的鲜血,柔软的皮毛,这个感觉真的好美妙啊。
身体在变冷,我终究没有将眼前的人杀死,这样如何让我去面对死去的妻子,与孩子,我真的很没有用,我自喻是这个山林王者,但是在这个山林中却连自己的妻子孩子都保护不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的对待我们,这些悲哀的生灵。
流泪的眼睛望着天,是在看着我吗?是看着我就在这里却什么都不能做吗?我能做什么呢,父亲,告诉我,我该如何去做。
审判,是为了消除罪恶,一切罪恶都必须经受审判,如果天不审判,那么就让我来吧。
从天而降,依照着父亲的传授,头是坚硬的,坚硬的东西是为了保护脆弱的,而在坚硬的头骨也不裹住,而头下面是最弱的勃颈。而我做的是,将爪子伸向眼窝,将嘴咬向勃颈。
鲜血顺着牙流到口中,挣扎,嚎叫,都不能让我放松,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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