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草民不明白大人所讲这些话,什么意思?”金大莱故作糊涂地问道:
那左龙虎统军韩勍乃是精细狡赖之人,立刻便听出这金大莱话中有话,刹时,便直来直去、直言不讳道:“金团头,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要求应管提?只要在我职权范围内,放心我定会让你满意的。”
“韩大人,别误解,我没别的意思的,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拿住福居之前,我和你咱们二人的合作之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金大莱郑重其事道:
“金团头,我还当求官要爵呐,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你放心,这个没问题的。”韩勍明白后,不由得出了口气。
“韩大人,想哪去了,告诉大人,我们这乞丐虽然已乞讨为生,但要够三年饭,给个县太爷都不干的。”金大莱傲气十足道:
“是嘛,金团头,真不明白你们这些穷到,要四处乞讨过日子的地布,有什么好的呀?竟然敢说要够三年饭,给个县长都不干,你也太抬高自己了吧,”韩勍冷笑道:
“韩大人,你别不信,就拿咱们来比吧,你天天为了工作担惊受怕的,而我呐,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每天也不需要为生火做饭操心。我的那些手下们,就得乖乖的上供给我的,我过得比你轻松。”金大莱轻松调笑道:自是一脸的得意。
“金团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敢夸口给个县长都不敢的,那金团头,就不想做得更大更稳,获取更多的资本吗?”韩勍别有用心地问道:
“当然想了,不然,我就不与韩大人合作了。”金大莱直言不讳,直截了当道:
“好,金团头,如此说,你早已经胸有成竹了。”韩勍笑逐颜开地问道:
“韩大人,成竹在胸这个不敢说,不过,在得知你们失败后,我已经派人打探那福居的下落了。一有消息,我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金大莱得意道:
“行,你放心,只要捉拿住福居,我保证让在这洛阳城内坐上团头第一老大的。”韩勍拍胸指天保证道:
“好,韩大人,那我先去了,一有情况我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一不作,二不休的金大莱说着起身便离开韩府回自己的住地去了。
韩勍送走金大莱便耐心地等待起的消息来。
天,阴阴晴晴,忽明忽暗,变化莫测,自是让人捉摸不定。
时光如梭,岁月如流。二十天的时间,转眼间便无事无非平静中过去了。将一切都准备妥当的福居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看时间已到,于是便趁着天色将亮无人知晓之时,无声无息躲藏进了早已设计的柴火车里,由洪大鸣将车装好捆绑结实后,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防不测。福居随即便嘱咐洪大鸣立刻转住处,那洪大鸣也知这事非同小可,万一就全完了,将一切安置妥当后,立刻便着手转移起来,且不说洪大鸣转移之事,但说福居坐在车中,由于几天来提神做事,劳累过度,静等那吴仁明的到来时,竟不知不觉中睡熟了。
金钱,这东西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因为它可以衡量出一个人的价值。
金钱,这东西也是人类最好朋友,因为它不仅能给人以快乐让人活,也能使人堕落让人死,而且还能让人神经错乱,精神失常,做出夫妻反目,父子成仇之事来。古人为此曾有诗说明其功能也,那就是《钱》。
多蓄多藏岂足论,有谁还议济王孙。
能干祸处翻为福,解向仇家买得起。
几怪邓通难免饿,须知夷甫不曾言。
朝争暮竞归何处,尽入权门与幸门。
为此历朝历代都会上演起着人与金钱有关的悲喜故事,咱们这故事也不利外,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别人的精彩而已,其实不然,都是一样的。
约定的日子已经来临。那太监吴仁明为了后半生,也更是为了金钱,他义无反顾走出了宣仁门,来到了这集市上。
那吴宝得早就立把脚尖望眼欲穿了,一看到他的出现,立刻上前搭腔,将其引到了木柴牙行的牙郎家去。
那吴仁明眼见自己不花一分钱一切都已经办好,自是高兴,随即便让牙郎派人赶车将柴火送进宫去。
那牙郎早就钱财到手,得到吩咐,自不敢怠慢,立刻便挑选了十个稳健妥当,且上了点岁的人,赶了牛前往皇宫送柴火去。
那十辆装满柴火的牛车,在吴仁明带领下一字紧跟、不急不慢,浩浩荡荡,穿东城,走隔城,行进之途中由于钱在先,自是无人管无人问,很是平静,且不大功夫,便来到了皇宫的偏门前。
那吴仁明眼见宫门紧闭,随着便上前叫门去,不想,还未等他把宫门叫开,一队武装齐整的待卫亲军便手持弓箭长枪,呼啦一下便将这十辆柴车团团给围了起来。那心中有鬼的吴仁明自是明白怎么回事,立时吓得脸色苍白,无了血丝,且不等他人吭声,那现两腿便不由自主如一滩烂泥似的,哆哆嗦嗦堆在地上。
那些赶车的十人一见,自是大惊失色,魂飞魄散,吓得浑身直哆嗦,刹时,不等兵丁们发话,丢掉手中鞭子,便连滚带爬、没命似的向来时之路逃之夭夭。然而,那官兵早已经密密麻麻将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风雨不透。又怎能逃得出去,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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