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回过神来,道:“然儿,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他虽然不懂音律,也没什么兴趣,到那是他在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上听得多了,自然也会辨别一二,最起码知道人家弹得好不好。
步陌然回过神来,轻声道:“这是春江花月夜,最好是琵琶和古筝二重奏,我和师父都喜欢这首曲子。”她蓦然就想起了白洛天,那些他们日日夜夜一起度过的日子。现在,白洛天一定自己一个人在药王谷吧?会不会……寂寞?
说到底,她的乐器还是白洛天教的呢,虽然,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已经学会了。但白洛天的教导,使她的技艺更进一步。
阎烈阳的脸顿时青了起来,为了她那明显的思念。
“你在想哪个野男人?”他阴沉沉地开口,比起外边灿烂的太阳来,他的脸阴郁得仿佛山雨欲来。
“不关你的事。”步陌然眼神微冷地看着他,就是不满他对于自己的控制欲。
“啪”的一声,阎烈阳坐的凳子顿时裂成了两半。
步陌然眼神不屈地看着他,慢慢地,她低下头去,继续抚弄着古筝。
“我——想——砸——了——它!”阎烈阳一字一字地开口,震如雷霆。
[正文:第025章 只能为妾]
步陌然推开正在抚弄的古筝,也站了起来,冷声道:“你爱砸便砸。”
“你——”阎烈阳的俊脸扭曲,低吼道,“他到底是谁?”他从来没见过然儿露出过那么温柔的神态,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令她那样?!
步陌然不语,只是站起来面对窗外,看着一湖泊的莲花,还有那接天无穷碧的莲叶,湖面上,平静的湖水被清风吹皱,泛起一圈一圈自内向外不断扩散的涟漪。
阎烈阳欲发狂,虎目圆瞪,紧盯着步陌然,呼吸沉重起来。
半饷,他的情绪终于得到了控制,稳了稳呼吸,道:“你可以不说,我总会知道的。以后,你心中想的只有我一人。”
看着他的样子,步陌然心神微微震动,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门外,苘画的声音骤然响起,道,“夫人,这边请,少爷正在里面呢。”
“哦,那小子,几天都不见人影了,原来他都跑到这里来了,呵呵,儿大不由母啊!”李碧芙温柔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声音里带着笑意和一股无法忽视的宠溺。
房内紧张的气氛因这一对一答缓和了起来。
步陌然是喜欢这个女子的,有着母亲的温柔和和蔼,是她前世今生都不曾得到过的母爱,是她心目中描绘过的母亲的形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羡慕阎烈阳的。
抬眼看着阎烈阳,见他的脸恢复了常态,只是望着自己的目光还是充满愤怒的,甚至隐隐有着受伤,犹如一头受到打击的狮子,想维持自己高傲的自尊,却又想问个明白,其实心里还是在乎的。
“我想我师父,我们已经半年多没见了。”心一软,鬼使神差地,步陌然说出了口。
阎烈阳一听,脸上的表情高兴起来,道:“然儿,你早点说不就行了么?害我还误会了。”他腆腆脸,嬉笑道,“然儿,以后切不可如此吓我了,我可受不了第二次。反正,你的心里只准想我一个男人,我是你未来的夫君。”至于那个师父,老头子一个,就算了吧,总归是养大然儿的,以后见面还得恭恭敬敬地对待他呢。
步陌然再次无语,对着他的笑脸却也生不起气来。
很快,李碧芙走到了一楼的书房前,见门半开着,便柔声道:“陌然在吗?”
步陌然定了定神,道:“在,伯母,进来便是了。”
李碧芙在苘画推门后就踏脚进屋了,一眼便看到了阎烈阳,笑道:“阳阳,你还真在这里啊!我还以为苘画骗我的呢?这个时候,你不是还有军务要处理吗?”
阎烈阳无奈,道:“娘,你不要叫我阳阳,我都多大了,唉。”他知道,说也是白说,父母根本就不把自己的意见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但口头上的抗议还是要的,尤其在步陌然面前。
李碧芙掩口笑笑,道:“呵呵,你这孩子,还不快出去,刚才我还叫你爹在找你呢。”
阎烈阳见她的架势,也估摸到她想和步陌然说话,于是就道:“然儿,娘,你们说吧,我先走,晚饭见。”
“呵呵,去吧,放心,我又吃不了陌然。”李碧芙笑眯眯地调侃自己的儿子。
阎烈阳翻翻白眼,凝视了一会步陌然,总算抬脚离开了。
“伯母,找陌然有事吗?”步陌然微微一笑,帮她倒了杯茶,道,“这是加了中药的凉茶,预防中暑和风寒的。”
“好好好。”李碧芙双手接过,眼睛带笑地看着步陌然。
步陌然坐在她的对面,也不知该聊什么好。她没有和女子聊天的经历,所以只是静默着。
索性,李碧芙没有冷场,她已经完全把步陌然当作阎烈阳未来的妻子。李碧芙,一个貌美的中年女子。她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所以只能谈阎烈阳的事情,从小到大的。
“陌然啊,虽说阳阳不是很温柔,脾气不太好,但是我可是看出来了,他对你可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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