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走人。可对方似乎发现了她的这种打算,左挡右挡,左防右防,半天愣是没让人过去。
“你要干什么!”当代的女警花用她那严厉而不失严肃的口气呵斥道。
“m啊,花是无罪的,好歹也不能让它白盛开一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吧!”
“你再敢阻挠我,小心我以袭警罪将你再带进去。”
“m要是如此想要和我近距离、长时间的接触,我也只能天天往你办公室里送了。这下可好了,用不了两天,派出所全员上下都得知道,你正被一个女的追求呢。这多好啊,显得你多有魅力啊,不只能招风还能引凤。
到时候,人那个多啊,口那个杂啊,相信比我这花的色多了去了。不过m,警察和人民向来是水和鱼,所以您不用担心,大家不会说三道四,只会研究研究而已啊!”
一个女的,从外形到言语,哪一点有女人样啊,活脱脱一地痞流氓,对,她就是一地痞流氓。威胁的话说的跟相声似的,那个溜,那个嬉皮笑脸。
不想跟她废话,心里又发堵,人又被挡在那,亦凡一个身手想把人别在墙根那,给她点教训。谁知在她出手的同时,略微比她高大一些的楚留及时扼住了她伸过来的胳膊,反将她拉至墙根处,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m,这下你相信我那天是真的睡着了吧!”趴在她耳边不无暧昧的说完这些话之后,贴着亦凡的右脸有些颤抖却又异常坚定的轻轻亲了一下,人跑了,只留下某人靠在墙上,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花送着,人亲了,钱偷着,小日子继续滋润着。闲来无事的时候,楚留将哥哥们的照片放到网上,希望有人看到能提供线索。虽然他们这一行怕被过多的人认识,但比另外两人理智的她才不相信那些有的没的,现在的她很关心哥哥们的情况。
刚过完年,巡街的小美和小玲一个怀孕调到后方,一个将工作迁回了老家,总之都离开了。事情赶得急,上面还没调人过来,街也不可能不巡,谭红就带着亦凡出了这个任务,每天下午1:30-3:00巡街。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刚睡醒吃了个饭,收拾妥当的楚留也准备去外面“出任务”。人刚走到拐角处,就看见两个女警察拐过去往另一条街上走,其中一个的背影她还认识,绝对认识,不会有错。
于是,人快步走上前,左右看看,在没有人民群众的时候,从背后突然抱住对方,甜腻腻的来了声:“m!”
这一动作和声音瞬间惊得两个人回过头,而看见另一个警花的真容时,楚留立马放开手,速度快的足以体现出她是干啥的。被抓包的那种诧异加上双眼冒心的直愣愣的喊了一句:“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是这样产生的(二)
亦凡听完顿时怒火中烧,尤其当着前辈的面,要是回去再那么一讲,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人刚要发脾气,谭红用玩味的眼神和玩笑的话语道:“怎么地,才几日未了解,你们俩还有情况了?”
“谭姐,别听她胡说。”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此时稍稍比刚才和缓一点的亦凡觉得当着谭红的面和这流氓在这争辩也不是事。于是恨恨地看着这流氓,看这样子是奢望这一眼就把她给灭了啊!
只可惜那人看到之后还是赔了个笑脸,一脸讨好的样子看着她俩,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气得许亦凡在心里直咬牙。
“她是孤儿,我执勤的第一天逮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她,偷别人的钱包!当时真是,又瘦又小,十多岁的孩子看起来像七八岁一样。穿得破破烂烂的,身上的衣服和脚下的鞋都不知道大多少号。偷的那个人在知道后,差点没要打死她,我当时特义愤填膺的拦下了。”
不知道谭红和自己说这些干什么,她现在不想也不喜欢听关于这流氓的任何事。但是毕竟是长辈,她们组的组长,出于礼貌,她还是接话了:“所以现在感情才这么好?”
“哈哈,正正相反,人群散开之后,我正打算教育她,结果她也用刚才我看被偷钱包的那个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推了我一下,就跑了。”
在回去的路上,谭红讲了很多关于楚留的事,走在边上的亦凡只是偶尔的点头应和几声便再无其他了。
一双又脏又瘦的小手伸到自己面前,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加大了n号的衣服和鞋子在大雪茫茫的北京城里更显羸弱不堪。一个惊醒,睁开眼睛的许亦凡眼泪从眼角不自觉的滑落下来了。
回家躺在床上还在笑的楚留取消了“定期补充资金”计划,专门全程陪同两位警花走完全程,尤其那脸上顺陪的不要钱的笑容,让某人又恨的同时又下不去责骂的嘴和手。
年一过,这些年头的北京城就几乎要迎来春天了。尤其年已过一月有余,降雨就属正常,今个从早上开始,天空就满是阴云,阳光一刻未出来过。
只要没下雨,街都是要巡的。谭红和亦凡拿了把伞,走走聊聊,果不其然,才行至半路,雨点飘飘洒洒的如期而至。
伞给了谭红,毕竟她是前辈,就算不愿意,亦凡也觉得自己应该和刚上前的楚留撑一把伞。由于楚留每天都跟着她们,稍有眼力见的她总是在二人后面隔了一段距离。毕竟是国家公职人员,要维护其正面形象,同时也为了避免听到某些讯息给自己和人家带来麻烦。
雨不大,没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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