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吃穿上我们都没有发愁,养你,有累也有快乐。
渐渐地,你会一步步长大,会走路,会说话,会上学,会思考,爸爸是过来人,担心的是你关键那几年,刚好十本八岁,冲动叛逆,刚好爸妈也是最忙事业的时候。
爸爸的一生就是听话,可听话也不一定好,出于方便养育你,在你年纪小的时候会教育你诚实、不打架、不玩心眼,这是不好的,可也是必要,等将来有一天你出了社会,社会要求你立马反转,得玩一些心眼,现在爸爸看来,你将来最好是学一门技术,精益求精,使得你即使不用过多交际也有一项谋生资本,人世本不复杂,复杂的是人心而已。
不管怎么样,将来的人你一定要学会有主见,有些事,错了就错了,错得起,为了证明自己的主见,不单以对错论英雄,有些时候爸爸教你,在损失不大,情况却是连你也意识到可能自己错了的时候,一定要坚持下去,就为主见,不朝令夕改。这才是男人,爸爸后悔了没有能那样去生活。但爸爸不后悔在忍上,忍是有一定好处的。以经验来看,除非超越lún_lǐ底限,否则还是忍气为高。爸爸现在遇到了一件忍无可忍之事,可也还是得忍,习惯了,打算抗争到底,不知哪一天这个界限会被攻破,破了以后爸爸也不知如何面对。希望你以后的生活快乐成长,最好少碰到或不碰到这些问题。
此致
信是实在写不下去了,葛俊只好停笔,其实话说回来,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常人而已,没有必要为了写而写,说不定往后会离婚,孩子跟谁都说不定。回头看看自己写的信,混乱不堪,想表达什么都不清楚,走到这一步,断定自己是因为自己性格造成了悲剧。
又是为了亲人,过于为他人着想的人,一定不会为自己着想,你为人人只是一厢情愿,不能作为须得到“人人为你”的回报,葛俊清楚不过,出了家,本来昨天在厨房时已经想好了要问清张欣,一问,张欣情绪失控不说,一个千辛万苦成的家或许会一夜之间崩塌,可不问不说,哪一天自己承受极限被破,也不是这个下场。
出了门,给张欣打了个电话,约到了一处离两家人都很远的地方,那是一家咖啡厅,自小孩子出生以后,他们已经没有来过这里了,以前介绍认识时会时不时来,暂且把它当成每两个人都会有的“老地方”吧。已经言明了是有事,张欣想他选在这样的地方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孩子给父母带着,自己也出了门。
周末人还是很多的,葛俊早到,看着那些男女说笑,猜想不出他们谈论些什么,却为他们将来也有一天有自己的处境时,是否还有笑脸而疑惑。张欣也到了,动作习惯性坐好,看着葛俊先开了口:
“这两天看你反常,今天约我来这地方,你终于肯说是什么事了
是呀,好久都没来了,感觉什么都没变
那到底出什么事?说出来,别再让我们担心了
我们既是夫妻,是不是应该坦诚相见?
嗯
张欣,你.......还有什么事瞒我吗?
没、没有了,该说的已经全说了
我知道,你先别紧张,说事之前我希望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冷静对待,不要让们双方父母担心,他们这个年纪接受不了这些事,你能做到吗?
可以,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孩子是谁的?”
张欣不再说话,紧接渐渐低下头,似乎要把头低到地上,就是不说话,当葛俊试图冷静问,问无所答,只得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那些化验单子:
“是之前那个吗?我可以忍,但张欣,你不能这样,我要的只不是真相而已,就是让我帮忙养,最起码我得知道是谁的孩子吧”
说这话时葛俊异常冷静,可他越是冷静,张欣越是紧张无措,一张脸差不多已经埋到桌子下,垂下的头发盖住脸,让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葛俊说这话倒不是诱导她说出真相,而后发脾气揍一顿了事,他是真的想知道是谁。
张欣还是没回应,葛俊看她是没有要说的打算了,拿起东西就喝,斜身靠在椅子上,侧头往窗外看,不知是等答案,还是不知该怎么办。看这样耗是没什么结果了,一大口喝完自己那一杯,叫服务员结了账,拉着张欣如木头人般的身子往外走,一直到外面人少的花园深处:
“好了,现在这里没人了,就我们俩,说吧,是谁的?”
张欣依然低着头沉默不语,和她平常性格极不相符。
“我不要什么结果,这个家也不会变,作为一个男人,现在只想知道答案而已,有那么难吗?”总是问,总是不答,如此反复,终于把他内心底线冲断了,葛俊右手用力煽了张欣一掌,张欣踉跄,立刻又恢复刚才姿势,沉默不语,唯一不同的,嘴角渗出一条血丝,头发更零乱,始终不敢正眼看葛俊。
不说不动不答不看不走,这是张欣现在的表现,让葛俊可恶至极,连煽了几掌都依然是这样,她觉得这是应该的,她认为葛俊打够了,再答兴许对他怎么都公平一些,说时自己负罪感也少一些:
“是他的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有一次和妈闹矛盾了,不想和你说,怕你不开心,刚好那天他约了出去喝酒
哦,想起来了,我说那段时间怎么天天缠着我造小孩,之前原先计划是说好过两年再要的。不说了,都清楚了”
说完葛俊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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