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振作点。”他笑。
“我也想,可是很难做到。”夏澄抬起头,“你们男人多方便,一套西装跟皮鞋便可行遍天下。”
“你只是不习惯而已。”
“谁有办法习惯这个。”夏澄比着头上的发卷,“每回我遇见沈子瑄,心里都感叹,人家怎么能生得这么美呢,但要我天天花这么长时间,化妆做造型,那还是杀了我,可能比较快一些。”
造型师在旁边听了直笑,“夏小姐,你的底子好,不用化妆也漂亮,别人不一定有你的好资质。”
夏澄自嘲,“我有自知之明的,别灌我迷汤,我不是你潜在的客户群,这些话你留着跟我妈说,她听了肯定高兴。”
造型师说:“我说的是实话。”
小苏恒牵起嘴角,并不出声,但他的眼睛却眨也不眨,一直看着镜子中的夏澄。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好低下头翻手里的发型杂志。
等到她化好妆,换好衣服,时间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花费大半天的功夫,就只为了去参加一场晚宴,难怪徐宁要那么郑重地拜托她。
夏澄感叹地想,她果然不是做社交名媛的料。
造型师出去后,小苏恒走到夏澄身后,手忽然搭上她细嫩的颈项。
皮肤传来微微地触电感,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
夏澄压抑住心里的不安,偏着头问:“怎么了?”
小苏恒忽然将一条项链,扣在她的脖子上,指尖滑过的地方,痒得让人忍不住颤抖,“送你的礼物。”
夏澄瞪大眼楮,“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小苏恒停顿一下,半开玩笑地说:“你当我是从我妈的保险柜里偷出来的好了,反正她也没机会戴。”
夏澄骇笑,“喂,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小苏恒的手搭在夏澄的肩膀上,目光与全身镜中她的眼神相接触。
悸动来临的那一刻,人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干出一些傻事。
小苏恒环住夏澄的腰,亲吻她的耳垂,呢喃地说:“嫁给我,夏澄。”
她转过身,轻轻地挣脱开他,“别说傻话。”她顿了顿,“现在还不是时候。”
唉,夏澄明明记得她还没答应跟他交往,怎么他已经想到结婚的事情去了?
男人这种生物,稍不留意,便会得寸进尺。
小苏恒想问她,到底要等到几时,但他晓得不能逼她,否则她肯定会躲他躲得远远的。
“好。”他的语气有些遗憾,“还有一副耳环,我帮你戴。”
夏澄连忙说:“谢谢,不过我自己来就好。”
她把小苏恒推出房间外,门一关上,她双腿有些发软地蹲坐在地板,颈间的皮肤一片酥麻。
她脸红心跳,气息紊乱。
真是糟糕,她是脑袋进水了,才让他进房里来,还不小心制造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她不应该高估他的忍耐力。
两个人搭车出门的时候,都很尴尬,他怕她不高兴,她担心他难堪。
到达徐家的时候,夏澄自然而然地挽着小苏恒的臂弯,他看着她笑了笑,刚刚的事就算打消了,这是他们之间,不需要开口,就有的默契。
夏澄人虽然到了,但也只是送上一只黄澄澄的金寿桃当寿礼,便拉着小苏恒走到旁边,并未上前跟主人家打声招呼。
说实话,郑士豪不受待见,夏澄自己也不是多么受欢迎的人物,她是傅嫚的继女,傅嫚又是徐家以前的媳妇,这中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怎么说怎么奇怪,若不是徐宁郑重拜托她,她才不想来趟这趟浑水。
幸好今晚来的客人非常多,谁也不会留意到她的存在。
郑士豪早早就来了,他并不如徐宁预期的那样,被徐家人冷落,反而是徐宁的继母,一直拉着面无表情的丈夫与他说话。
事情的发展,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正照着夏澄前世所知的那样进行,她不是不为徐宁感到欣慰的。
人活一辈子,有时很难界定谁是自己的恩人或仇家,如同徐宁的继母,总是暗中排挤她,可到最关键的时刻,却意外地帮了她一把。
反观夏澄自己,她也曾以为老苏恒会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但她的人生却充满了讽刺,她最信任的丈夫,竟然伤害她最深。
小苏恒留意到她黯淡的神色,关心地问:“怎么不说话了?”
夏澄转移话题说:“缘分这种事,真得很难说,谁晓得徐宁只是过个马路,也会被郑士豪的车撞个正着。”
小苏恒有点诧异,“他们两个是这样认识的?”
“我以为你知道这件事。”
“那个人的记忆中没有,我也从没听你提起过。”
夏澄望着他,勾着他的手,紧了一些,“那好,我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地讲给你听。”
小苏恒不响,他知道这是她信任他的表现,可因为他晓得她经历过的哪些事,有时她蓦然紧张的时候,他都会感到心疼。
他只希望接下来的日子,能一直对她好,让她忘记以前痛苦的回忆。
徐宁跟郑士豪两人在与徐家长辈说完话后,终于能抽空过来找他们。
平常那么高傲的徐宁,显得特别地开心,她的喜悦藏也藏不住,“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夏澄咕哝,“我花了一整天挑衣服、化妆跟做头发,结果呢,英雄无用武之地。”
徐宁哈哈大笑,“那确实是难为你了,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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