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若离花。你说你可不可怕。”
修戎躲开,“古语云,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 待我鬓如霜,老掉牙……”
又岚没听他说完,“那时我也是老太太,而且女人老得快,没准儿我还不如你。所以说,我不嫌弃你,你也别嫌弃我,咱俩就这么牵着手,能过好几辈子。”
修戎浅笑,“如果人都像你那么通明,也不会被思想所伤害。”
又岚枕在修戎肩头,“我很幸运的。”
修戎没言语,他知道,又岚有话要说。
又岚:“第一次,我以为我撑不下去了,我爸出现了,就在校门口,冲我笑,当时我就振作起来了。第二次,我以为我撑不下去了,左晴出现了,我俩在夜店被堵,最后带一身伤出来,我笑,她也跟着我笑,我就觉得,我得活着,好好活着。第三次,我回国,我爸约我妈和我吃饭,在饭桌上,我以为我撑不下去了,后来你出现了,睡你,喜欢你,爱上你,都是死亡边缘拽紧我的一根线。”
修戎眉心有些微颤动,眉中有哀伤涌动,他在难过,又岚在他怀里,清楚感受到他的难过,那是为她而生。
下午是第一节 课,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修戎看起来已无大碍,也不知道是医生判断失误,还是修戎在装蒜。
又岚没去纠结,不管大伤小伤,只要伤了,她就心疼。
正搂着呢,吕字圩推门进来,看见修戎俩人,赶紧捂眼,“哎哟喂,你俩没完了?欺负我媳妇儿不在跟前是不是?”
又岚瞥一眼门口,“滚出去!”
吕字圩呲牙,“小嫂子,我又不找你,”说一半,想起一重要问题,“你多大?有左晴大吗?”
又岚瞥他一眼,“女人年龄是禁忌,你有没有点眼力见儿?”
“哦,”吕字圩摸着下巴打量她,“你29?”
又岚扔个抱枕过去,“滚!”
修戎笑。
吕字圩接住,求助修戎,“多大?”
修戎:“你问哪儿多大?”
吕字圩还没显出猥琐,又岚就使劲掐了修戎一把,“一会儿上卫生间,你自己去!裤子脱不下来就尿里!”
说完怒哄哄出门了。
吕字圩咯咯咯笑起来,“真可爱,你眼光真不赖。”
修戎面色下沉,“跟你有关系?”
吕字圩赶紧把靠垫给他靠上,“我就夸一句,瞧你那小气的劲儿。”
修戎瞥他,“有事儿说。”
“得嘞。”吕字圩端正坐好,说正经事儿了,“这些天,我是连歇都没歇一会儿,紧赶慢赶把结案报告写完了。我算看透了,照这种情况下去,我是得死在案子上了。”
修戎:“你到底有事没事?”
吕字圩笑,“别着急嘛,”他在桌上果盘里夹一块儿西瓜,“我跟你说,你给我介绍那几个精神科、心理科医生,真不赖,一看就是连环凶杀案磨砺出来的。”
修戎:“所以?”
吕字圩:“所以,我们根据你给那几条线索,重点勘察,终于找到那自残视频拍摄地点,真让你说着了,就在山上。”
修戎:“哪座山?”
吕字圩:“就泊水山。西南方向有座信号塔,旁边是两间废弃平房,平房后身有个简坟,墓碑下是个密道,直通地下一层,里边全是精神病儿,比着自残。问讯得知,那就是个自杀组织,带洗脑模式,但凡接触上他们的人,无一幸免,都会被他们的消极情绪所感染,毫无意外的加入他们。”
修戎没说话,倒是符合他一贯清冷的作风。
吕字圩:“知道我们怎么知道的吗?”
修戎不是很感兴趣。
吕字圩自顾自说:“平房墙上一堆布局奇特的字母,一通破解,差点没要掉我们几个半条老命,幸亏有人熟悉达芬奇密码,也有人熟悉清明上河图。”
修戎歪歪身子,姿态举止彰显不屑。
吕字圩不管他,紧接着,“知道怎么回事吗?”说着透出得意来,“仔细看,会发现字母所布位置连线正好是清明上河图几个重要节点位置,结合两者,紧密推敲,花了好几天时间,才译出其中意思,是一句诗。”
修戎:“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
吕字圩瞪大眼,“卧槽!你怎么知道?!”
修戎:“很有难度?”
吕字圩翻个白眼,没理他讨厌嘴脸,“知道为什么是这句话吗?因为那几个节点,与之对应的,就是云,山,稍一使劲,就推理出来了。”
修戎:“你这叫推理?”
吕字圩很自信,“当然!难道你不是这么推理出来的?”
修戎睨他一眼,满眼嫌弃,“昨天又岚带我去现场,根据旁边信号塔喷印电话,联系到中信公司,确定原户主身份,直接知晓原户主写得一手好字,有个养孙女,叫(蒙娜丽莎),六年前死于心脏病,户主心痛不已,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第二年病逝。”
吕字圩张大嘴,“卧槽!查个案子,不至于这么细针密缕的吧?”
修戎:“身为一个人民公仆,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有负人民期望。”
吕字圩合上嘴,不说话了。
修戎继续:“中信公司发来户主书法照片,与字母笔迹一对比,不言而喻。”
吕字圩张?是户主写的?不是犯罪团体玩儿的智商游戏?”
修戎继续:“原户主已过世,信号公司也只有他字迹这一条线索,但想继续调查也不是无迹可寻。墙面有字母地方较其他地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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