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听说周国太子俊美非常,天一亮就求着我把传信的差事给她了。”说着,他似是想起什么,脸上泛出浓浓的宠溺:“你知道的,我对南儿向是有求必应。”
南儿,叫的甚是亲昵啊。
雀榕冷嘲道:“她倒是精力充沛,折腾一晚上都不嫌累。”
夕雾但笑不语,默默转过身继续睡觉。
只在他又要走出门的那一瞬,状似梦呓地开口:“南儿天性单纯,对感情之事诸多疑窦,操之过急总是不好的。”
说什么天性单纯,在床上摇尾乞怜的浪荡样怕是难以堪配这两个字;何况什么感情,男未婚女未嫁,各取所需,床笫之间的事怎叫感情。
看来,夕雾是醉糊涂了。
日头当午,他靠在宅门前的竹楼前的水车旁等候整整两个时辰,别说人影,鸟影都未曾见过。
一白发佝偻妪婆遥遥走来,手里杵着根古木拐杖,干橘子皮般的皮肤蕴含多少风霜,消瘦的身影宛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谁又能想到这风烛残年的老婆子是臭名昭著的苗蛊巫师,决明子。
她走到高大的青年近前,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破掉的铜铃:“主人。”
雀榕懒懒地嗯了一声,决明子又说:“主人似乎对那贱女人太过在乎,您不要忘了,楚国灭族之仇尚未大报,复兴楚室任重道远。”
“皇宫被攻破的那一刻,我永生难忘。”
他冷冽的眼扫过妪婆颤巍巍的双腿,“她不是贱女人,小心你的措辞。”
“是,主人。”决明子的背越加佝偻些,抖着沙砺难听的嗓子道。
两人默默无言地伫立,良久,青年猛地冲天而起,施展上乘轻功站立在一端竹梢,脚尖轻点,如离弦之箭消失于天际。
决明子长叹,妖物误道。
此刻,南烛躺在京都小倌院的绣床上,底下一排俊俏可口的少年皆赤身luǒ_tǐ,怯生生地等候差遣。
柔弱无骨的女子支着头,红唇轻轻往剥好的水蜜桃上一咬,红而充沛的汁水混杂着口中分泌的舌津,蜿蜒成一条靡丽的线,径直划下脖子,最终隐没更香艳的双峰。
“哎呀。”绣床美人一道娇呼,原本就羞涩的少年见此情景更加难以自持,窥见红中雪色,耳朵尖尖都染成恼人的粉色。
她便故意拉下肩头的锦帛,瞧见少年郎用手挡住难以启齿的地方,叱道:“别遮,我想看呢。”
于是,少年们只好垂下手来,将半隆处袒露在女人面前。
女妖一个个看去,全是粉红色的小鸟,好看颜色,下身无一丝毛发,嫩生生地抖动着。有好几个小倌腰细腿长,甚是合她的胃口。
想到昨晚那厮,紫红色的物什,筋脉盘结,形状粗鲁,阴丸如鸡蛋大小,宛如野犷森林里埋伏的巨兽,情到深处是要欲仙欲死的,偏偏那冰渣子似的人每每横冲直撞,翻来覆去只会几个姿势,肌肉硬梆梆的,没有一丝手感可言。
看到最末的男子,长腿紧实,蜂腰窄臀,抱手负立,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穿戴整齐。再往上看,一张邪肆狂狷的脸庞映入眼帘,三分愤怒七分危险。
眼珠子溜儿转,她扔掉手中的桃子,赤裸的玉色小足将将搭在绣花鞋边,四面骤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骨骼碎裂的声音,地上已然是汩汩血流,尤其是少年们的私处,肉酱样惨不忍睹。
她就知道,他一向是瞧不得她好的。
眨眨眼,南烛视而不见地上的惨状,扑将在面瘫男的怀里,温柔小意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主人,人家好想你。”
雀榕冷笑,捏起她尖尖的下巴:“想我?”
她忙不迭点头,青年捏的力度加大,阴森森地审视:“想我何必到这勾栏倌院,只要你来找我,我必定是有本事让你尽兴的。”
南烛暗啐一口多管闲事,却拉了他与蛇族同化的布满诡异鳞片的手覆在左乳,“昨夜,人家的这里被你掐得生疼,现下还隐隐发痛。”
狡猾的蛇妖,自然知晓鳞片下的肌肤有多敏感,再明显不过的转移话题。
雀榕心知她在顾左右而言他,恐怖的脸色稍微收敛些,收紧她的腰身密贴密的和自己挨在一起:“我听你叫得欢快,没皮没脸地要我重些,现在秋后算账,我倒成了坏人,嗯?”
他的手像铁箍,禁锢得她动不了半分,美人不适地挣扎,“你弄疼我了。”
含了水儿的桃花眼嗔怨地瞪他,波光潋滟的唇勾人得紧,雀榕心念一动,右手扶在女人脑后,低头攫取水润的唇吸吮。
虽然南烛不喜欢他粗鲁直接的床事风格,但意外地钟意两人唇舌相接的亲昵。
高冷的男人很少吻她,她也不自讨没趣巴巴索吻,纵使和他接吻实在美好。
妖娆的女人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附和,如鱼得水,与之共同徜徉,搅拌翻转,时不时逸出嘤咛,大腿轻轻搔动他的。
略显粗糙的大舌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拖着嫩滑的小舌卷曲平直,动作温柔至极。他见南烛闭上眼投入其中的样子,鸦翼般的睫状似可怜楚楚,于是便放得更加轻缓,怜意无限。
口舌生津,两人下巴沾染得亮晶晶的,分开的时候,拉出的一道银丝难分难舍。
女妖伸出灵活的舌头,并不顾忌地舔舐干净他的下巴,以及嘴唇,“主人,我想要。”
雀榕伸出大拇指在她的两瓣唇上摩挲,待颜色更为鲜艳,直截了当地拒绝:“白日宣淫?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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