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宿破旧的街道上,几乎见不到一个活动的人,视线所及之处只有残垣断壁,而四处坑坑洼洼的弹坑和建筑碎片,则是说明着这里曾遭受过的炮火洗礼。
光是行走在这里,都几乎能感觉到那种灰色的格调,并不在于建筑的残破,而是这个场所从内到外散发出的那种绝望气息,这里是看不到未来和希望的集住区,也是所谓的十一区人主要生活的场所。
而在这片残垣的中间,却是一条横穿而过的军用铁道。因为租界的特殊性,所以租界的主要民用干道是环绕租界架设的,但是这样子无疑浪费了很大的空间和距离。
所以,为了追求直线优势,十一区军部仍旧在集住区当中修建了属于自身的军用铁道,在他们眼里这些十一区的猴子最多就是小打小闹一番,绝对不会有勇气冲击军用铁路,因为一旦军用铁路出事,那个发生事态的集住区马上就会面临军部的血腥清洗,是以就算一些反抗组织有这个心思,也多半无力承担后果。
再加上每一批军用物资的运送时间和物资列表,都是加密型的军部文件。就算有人真的不要命了想要抢劫军用物资,也多半找不到正确的伏击时间和地点。
综上原因,这就是为什么明明从集住区内经过,但军用火车甚至敢在无人守卫的情况下大摇大摆地穿过集住区的原因。
但是今天,却好似打破了这个惯例一样,一群手持枪械穿着破旧的人赫然藏身在铁路旁边不远处的一栋废弃大楼当中,而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正是这条铁路。
“扇!你确定吗?那个脸面都不敢露的家伙会这么好心?!”
留着小胡子的玉城真一郎已经是第六次询问自家的领袖了,实在是这不能怪他,而是这次的事情过于邪门了。
“我也不确定,但若真的和那人说的一样,这次货物有我们急需的药品的话,无论如何也应该。”
尽管被自己的老兄弟质疑,但是一脸无奈的扇要还是咬着牙看了一眼手里的步枪:“你知道的吧就是因为缺少药品,直人他才会”
这句话让周围的气氛陷入了沉默,作为前任领袖,因为缺乏伤药而死的红月直人一直是这支组织成员的痛处。而红月直人的威望也是切实的,所以在毫无建树的扇要接手了组织之后,这支组织才能继续维持到现在。
“没事的,衫山和南已经抵达侦查位置了,如果是布里塔尼亚的陷阱,他们就会发信号的,如果不是的话我们拿了药品就走。”
像是安慰一般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扇要却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前天的离奇经历。
作为一个拥有名誉布里塔尼亚人资格的人,扇要在租界有一套自己的居室和工作,这样不仅有助于掩盖身份,而且也可以时不时地弄到点物资周济一下那些集住区的同伴,而就在前天,他突然收到了一封陌生的信件。
信件和一部崭新的手机绑在一起,这让好奇立刻捕获了扇要的心。但是打开信件的扇要,在看完后果断就吓瘫了。
信件里并没有别的,纯粹就是扇要在一年内出入租界的次数记录,以及每次都携带的登记物品,详细得堪比扇要自身的日记,而且信件的撰写者还很体贴地用红笔标注出了一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蹊跷的物资。
其中最多的,就是一些药品。为了混过安检,所以扇要采取的办法是尽可能地打乱步骤和携带批次,而他也的确成功地凭借这个办法多次混过了集住区和租界之间的安检。
而那个写信的人,却好似曾全程观摩一样,将那些放在一起就会发挥出特殊用途的物资全部勾画到了一起,比如止血棉的材料和清洗伤口的酒精等等。以最直观和无情的嘲笑告诉扇要,他的小动作已经被发现了。不,或者说可能早就被发现了。
当时扇的想法满脑子都是迅速逃离租界,但是就好像算好了时间一样,在他刚刚准备将这个决心化作行动的时候,那个和信封绑在一起的手机响了。
电话翻盖上的来电人只有一个很简单的名字——zero。
扇要花了三秒钟的时间才鼓起勇气接过这个电话,而在话筒里,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则是直接让扇要的脑子陷入了死机。
“明天上午9:50,会有一辆装满物资的军用列车从新宿集住区经过,若你们需要药品的话,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这句话,手机便挂断了,只留下扇要一个人愕然无比地陷入了狂乱的联想当中无法自拔。
在辗转反侧了一夜后,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扇要便跑到了集住区的联络地点,继而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所有人,而一如他所想,众人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卧槽布里塔尼亚的白皮猪!面都不敢露扇你居然也敢相信?!”
这是玉城的反应,而被对方那一副‘你带没带脑子’的鄙视眼神看的有些挂不住,扇要还是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可是,他知道我的身份,却没有向布里塔尼亚举报,还告诉我们药品的消息”
“这会不会是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没必要吧,我们已经安分很久了。”
“那这个人也没理由无偿和我们分析这个秘密吧?”
吵来吵去没有结论,脾气火爆的玉城怒气冲冲地一回头向角落里的一个红发少女征求意见:“卡莲!你也说点什么啊!这种来路不明的消息让人怎么相信?!”
被点名的少女愣了一下,似乎还陷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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