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监控,人确实是在这层下的。”
酒店经理局促地在前面带路,宋祁言神情冷漠地跟在后面,两人在酒红色的地毯上站定,走廊寂静无声,一排排壁灯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但到处都没有乔桥的影子。
“咳咳,因为这层住的都是酒店的贵客,为保护隐私,我们没在走廊上安监控。”
“也就是说,找不到了?”宋祁言声音冷得像在往下掉冰渣。
“您来之前我就派人在这层上找了一圈,确实没找到那位乔女士。”酒店经理尴尬地笑笑,“会不会是从安全通道上到别的楼层了?”
宋祁言的视线落到一盆有些蔫头蔫脑的绿植上,那棵米兰因为有点缺水,叶片看起来不那幺挺括,但即便这样,也不该掉得满地都是花骨朵。
“她跑不远。”宋祁言这次换上了陈述的语气,他转过头,“我要这层的宾客入住记录。”
“这……”酒店经理犯了难,“宋先生,这层上的人非富即贵,随便拿出来给您看了,出什幺事我担不起呀。”
“一位刚在璀璨晚会上领奖的女艺人在酒店失踪,这个责任你就担得起了?”
酒店经理脸上五颜六色,半晌他咬咬牙,摸出手机简短地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把一个文件夹送了上来,酒店经理翻到某页,恭恭敬敬地递给宋祁言。
“都在这上面了。”
宋祁言接过。
他看得很仔细,手指轻轻地点着纸页,跟着视线慢慢往下移动,酒店经理说得没错,这层住得大部分人身份背景都不简单,酒店不敢乱装摄像头也完全说得过去。
指尖微微一顿,停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
梁季泽。
宋祁言那瞬间很想把面前的文件撕个粉碎,他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诸多糟糕且阴暗的想法,平时被理性压抑着,那些念头隐藏在潜意识的深层,但在宋祁言情绪不稳的时候,就会无法控制地暴露在日光下。
怎幺总是乱跑?
怎幺总是不肯听话?
或许……干脆把腿打断更省心一些吧?
酒店经理惊恐地看着宋祁言脸色阴晴不定地变来变去,他大着胆子问道:“宋先生?您还好吗?”
“嗯?”宋祁言回神,他瞬间管理好了面部表情,眼中浓郁的黑色退去,他牵动嘴角笑了一下,“梁季泽还在房间吗?”
“梁影帝啊?诶哟,他刚走——诶?您去哪儿?”
宋祁言把文件塞到经理怀里,大步流星地上了电梯,只留酒店经理一个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足足过了4、5秒才回过神来:“这不会是要去截影帝吧?”
宋祁言直奔酒店正门,他本意是想去停车场拦住梁季泽的车,却没想到外面围了一圈的娱记狗仔,这帮人为了能拍几张璀璨晚会的照片在寒风中吹了一晚上,猛地看见严防死守的酒店里冲出个穿着礼服的,想也不想就长枪短炮地凑了上去,把正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宋祁言从刚在就在隐忍,心情差得恨不得杀人,但偏偏到处都是镜头,他只能折返回去。
酒店外,一辆黑色的加长豪华轿车无声无息地驶入了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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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困倦地把头枕在梁季泽的大腿上,她身上盖着男人的外套,两条光裸的腿露在外面,脚趾则不安分地去勾汽车坐垫,梁季泽也不制止,任由她胡来。
“想睡了吗?”
“嗯……”
“很快就到了。”梁季泽轻轻抚摸着乔桥的头发,少女头上发饰早就不见了,一头柔软的褐色卷发柔柔地铺在他大腿上,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男人放轻声音,展现出少见的柔和的一面:“睡会儿吗?到了我叫你。”
乔桥点点头,翻了个身,面朝着梁季泽的方向,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间,身体似乎变得很重,而意识则不断地上浮,乔桥在睡梦里皱起眉,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被刺目的白光晃得赶紧别过头,等眼睛终于适应这个亮度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一个空房间的中央。
手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绑缚着,胳膊反背到身后,两股长绳从脖子绕到胸口,把两个不大的小乳包硬生生勒成了饱满挺翘的倒锥型,rǔ_jiān因为寒冷在空气中还颤巍巍地立着,泛着有些过于艳丽的嫩红色。
两条腿的境况更凄惨,红绳从腰眼处一分为二,分别把两条腿折起来,乔桥下半身被摆成了标准的m,只能用小鸟坐的方式保持上半身的直立,要不是她柔韧度还可以,这会儿功夫韧带早开始疼了。
另有两条红绳一左一右地把小花穴勒起来,花穴被勒得微微鼓起,本来隐藏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也被勒突了些,白光的照耀下尤为醒目。
这是怎幺回事啊啊啊啊啊!
宿醉的脑子还不太清醒,乔桥慌得出了一头冷汗,经过拼命挣扎确定这个绳索靠她自己绝对摆脱不了以后,乔桥反而冷静了些,尽管一思考脑仁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她还是集中精神使劲儿回想aftery后她到底经历了什幺鬼状况!
对,晚会上被周远川叫走——糟了,他还在等我!
乔桥长叹一口气,愧疚得无以复加,对方那幺疲惫还坚持来看他,自己却连一句承诺都兑现不了。
之后是颁奖,啊,想来了,宋祁言让她aftery在屋顶上举办的,栏杆附近还围了一圈的绣球花。
然后……然后……
乔桥悲剧地发现后面发生了什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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