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歹人在自己面前轰然倒下,小裙英有种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感觉,她向小卜同学邀功似的嚷嚷着大喊道:“老公老公,你看我这招猴子踢桃怎么样?喔……不对不对,这招是我发明的,得用我的名字命名,以后就叫裙英踢桃吧。”
小卜同学竖起大姆指,不自觉地蹦出了句英文:“good_job!coe_five!”
小裙英闻言一愣,问道:“什么?”
小卜同学也反应过来,解释道:“这是我在海外时说的话,意思是说:好样的,我们来击掌表示庆祝。”
小裙英得到了小卜同学的赞扬很是高兴,欢快如小鸟般地蹦跶着来到了小卜同学的身旁,和小卜同学各自伸出手掌,相互轻轻一击表示庆祝,如此新潮的举动,看得一旁的黄舞蝶很是好奇。
为了预防同类型的偷袭事件再次发生,小卜同学让黄舞蝶先把他们掉在地上的武器全都收了起来,没有了武器的歹徒如同鱼肉一般,瘫软在地上任由小卜同学刀俎,小卜同学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命他们把自己的腰带给解了下来,然后让他们两两一对将对方的双手给反绑在身后。小卜同学在亲自反绑完最后一个歹人之后,才彻底安心下来。
“此等大胆狂徒,无法无天,不若将其斩尽杀绝,是以为百姓除害也。”小卜同学又再挠了挠下巴,看似不经意的自言自语,实则是出言恐吓一下这帮家伙,好让他们多受点惊吓。
一众歹徒闻言,果真吓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上肩上伤痛了,全都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小卜同学面前,不住地磕头求饶,说什么上有八十多岁老母亲要奉养,下有八个月大的婴孩嗷嗷待哺之类的屁话。
对于这些人的厚颜无耻,小卜同学是非常鄙视,心想:“你都二十好几了,还有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先不论这个时代能活到八十多岁的可能性有多么的低,就算真的活到了八十多岁,敢情你老母亲差不多快六十岁的时候才把你生下来,这可能吗?换作是科技发达的后世,这也是绝无仅有的奇迹了。”
“胡言乱语!”小卜同学一脚把那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家伙给踹了个狗吃屎,其余歹人见状无不噤若寒蝉,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磕头,而不再敢乱扯瞎话。
小卜同学见把他们吓唬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放尔等一条生路亦无不可,然谋划此事之人则……”小卜同学把话说到了一半便停了下来,意思再清楚不过,“放你们一条生命也可以,不过你们得把主犯给供出来。”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们集体做二五仔,把老大给卖了。
这帮家伙原本就是城里没有土地耕作、没有任何工作的闲散人员,因为臭味相投的关系才聚在一齐,靠施设一些小骗术来诓两个小钱勉强度日,虽然勉强可以说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但却毫无组织纪律性可言,现在他们听到小卜同学言语之中有所松动,貌似把老大供出来就不用死了,他们自然也没死忠的打算,竟然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黑黑实实的青年。
黑实青年面色大变,这些人的目光此刻就犹如千千万万把利剑一般,无遮无掩地刺进他的脊背,这些人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表达着一个意思:“老大,你就多担待吧,咱也是走投无路,你一个人死,总比我们都死要好得多。”
此情此境仿佛应验了一句俗话:所谓的老大,就是在关键时候拿来被出卖的。
黑实青年很心痛,却又无可耐何,他虽然不想死,但却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仰天长叹一声之后也为这释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想通了以后,他语气平淡地说道:“能死在如此快剑之下,亦算痛快。”
“痛快?嘿嘿,妄想!我要缓缓折磨之。”小卜同学说罢,便佯装露出了一副狰狞的表情,可是资质所限,外加一身骚包造型,注定了是个好好先生的形象,这坏人的狠劲是怎么装都不像。
“哼!今事以败露,落入尔手,欲杀欲剐,悉听遵命,我骆剑如若皱眉,非好汉也。”
小卜同学也不理他,附耳在黄舞蝶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番咬耳朵的悄悄话,黄舞蝶是越听越眉越弯,越听越高兴,但这些妩媚的表情落到的这帮歹人的眼里,却成了变态式的残虐笑意。
黄舞蝶把话听完以后,双手举拳一拱,爽朗地应道:“诺!”然后便提着黑实青年的衣领,将其拖到了巷子深处转角的地方,随后没多久,便传来了黑实青年一阵阵凄厉绝伦、惨绝人寰的咆哮之声,跪倒在地的一干歹人无不浑身哆嗦、瑟瑟发抖,恨不能用手将自己的耳朵给捂起来,不去听那些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惨叫之声。
恐怖的惨叫声大约持续了一刻钟之久,然后才渐渐地衰弱下来,慢慢地,连微弱的呻吟声都完全消息在空气之中,最后只得一片死寂,估计骆剑是咽气了。小卜同学见效果做得差不多了,便面带威胁地说道:“尔等若然今后再行作奸犯科之事,即与骆剑今日所受等同,皆知晓乎?”
“醒得醒得!”一干人等把头点得犹如鸡啄米一般。
“如此,便饶恕尔等一次。”
一干歹人闻言,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上演一出煽情大戏,对小卜同学的宽大为怀,他们少不了要痛哭流涕地感恩戴德一番,而小卜同学却是没打算看这出没什么营养的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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