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好想你,这次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不要再伤心了好吗?
但是他是谁?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我疲惫的睁开了眼睛,御医欣喜若狂的令宫女去回禀慕容鹤。
我呆呆的看着颜色绚丽的车顶,一种心碎的感觉——他究竟是谁,想不起来,怎么也无法想起来……心痛得快要碎去。
慕容鹤快步走到我的卧榻前,握着我垂在身侧的手,激动得看着我说:“林儿,对不起,朕太冲动了……朕以为会从此失去林儿……”
我仍然茫然的看着车顶,愣了很久,渐渐从那种心碎的茫然和空白中回过神来,侧着脸对他说:“我奶奶已经去世13年了……想来那时我才5岁吧……”
慕容鹤显然没有听明白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马车继续前行着,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自从我醒了,慕容鹤在御医的申明下,不再碰我,晚上也只是抱着我入睡,我也渐渐将那个梦遗忘,梦终究只是梦吧。
慕容鹤每天都会很温柔的喂我喝药,我根本懒得理他,但是执拗不过他的蛮力,也只有乖乖喝了。
最后也懒得和他犟了,到底身体还是我自己的。
他知道我恼他不过,又在我面前恢复了一副善良、古道热肠的鹤大哥的嘴脸。只是这次却再也骗不过我了。
“林儿不想知道我们这是去哪吗?”自从那日被人家当了盘中餐送上桌子,第二天醒来,经过那场鞭策我灵魂的“狗吠血海”之后,已经行了两周的路。我是不被允许下车的,就连如厕都是在车上的马桶里。
虽然这个马车蛮大的,跟个蒙古包似的,又是书又是笔墨纸砚的,应有尽有,还有美女陪伴,帅哥碍眼,过得按道理来说也算滋润。
但是我从不跟慕容鹤讲话,香茗也就进来一会儿,外加她不如南瑬宫那灵气活现的香茗话多,倒是一呆板型人物。这么呆上两周,实在是闷坏了我。
其实我老早就想问他们这是去哪了,我连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四周连个窗子都没有,连个太阳都看不到,更别说指方向的北极星了。问香茗,那丫头又不回答我。只是敷衍着,要我问慕容鹤去,只是话说的委婉一些罢了。
终于慕容鹤自己来跟我说了。
我当时正躺在床上看诗集,他坐在我的旁边。听到他问我,我也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便又沉默的低了回去,继续看书。
爱讲不讲!虽然人家是蛮想知道的啦……
他见我不理他,也没卖关子道:“我们这是去烨鹄!”
我仍然不理他。
废话,我也猜到你这是回烨鹄啊!
你一皇帝,在外面晃悠了三、四个月,你丫的再不回去,我看你家大臣干脆直接废主,另立新王得了!
那倒是一件美事,天下太平!
他见我继续冷漠,于是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道:“林儿不想知道,为什么朕这么日夜兼程、急着回烨鹄吗?”
其实这个才是我最感兴趣的!
一般情况下,晚上是会住店的,但是事实上根本没有。白天赶路、晚上赶路的,只怕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匹马。
莫不是你家大臣真造反要另立新君,你要回家善后?还是你欠了人家大把银子,被人追债?
反正你会继续说下去的,俺就继续装珠穆朗玛峰上面的万年寒冰好了。于是我冷着张脸,嘴角都没动一下。
“看来,林儿是不感兴趣了。朕倒真说了个无聊的话题!”慕容鹤见我仍然不理他,于是站了起来转身准备走。
我一愣,你丫的说走就走啊,蛮不是那回事的哈!话都说一半了又不说了,你无聊不无聊啊!我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头,心里蛮复杂的,是问他还是不问他呢……
我是想问了啦,但是又低不下这个头。
慕容鹤突然转过身,我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疑惑的视线,就被他逮了个正着。我连忙低下头,继续装孙子。
慕容鹤笑着摇了摇头,走了过来道:“林儿啊,你还在生朕的气吗?都十三天没理朕了!这么大的脾气啊!”
见我仍然不理他、闹别扭,他又道:“朕不对,不该那么粗暴,但是林儿也不对啊,林儿一点都不乖,如果林儿乖点,朕心疼都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那样伤害林儿呢?”
哈……哈……哈……这笑话还真冷!
靠!老子一,你就这么插过来插过去的,还要我乖!
是你丫的黄金脑袋被马蹄了、变草包啦,还是你以为我铂金的脑袋被马桶夹了、变废铁啦?
(兔兔问:“林林,为什么慕容鹤的脑袋是黄金的,你的脑袋是铂金的呢?”小林子说:“第一,是铂金!”兔兔立马很乖的点头,“第二,你自己想想是黄金贵,还是铂金!”小林子眉毛一挑,看了某兔一眼,道:“那不就得了!”兔兔:……说来说去,你……就是在夸自己聪明……)
于是我干脆把书一合,看着他、扬起眉毛道:“爱讲不讲,哪来这么多废话!”
慕容鹤见我这副狠劲,倒是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说:“林儿,朕在烨鹄的时候就从密探那里听说过不少你的事。
后来听说你溜出来了,朕当时刚好在迟魏一个分舵处理些事情,就想会一会传闻中的凤林郡王。
本来是想,反正你也不是迟魏之人,又不肯雌伏于云霄炫华和炫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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