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手按到心口的位置,感受到自己繁乱的心跳,暗暗感到惋惜,若是男人是她要找的人,上刀山下油锅她也要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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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戏讲的是女主在门外发现了在床上颠龙倒凤的男女配,却没有勇气冲进去当场对质,转身失魂落魄跑出门。
虽然整个剧本没有一句台词,需要自己临场发挥,离音出到了门口,却能一秒入戏。
厚实的乌云一层覆盖一层,一阵大风刮过伴随着滂沱大雨。
豆大的水珠一颗颗像珍珠似的砸在她身上,她却似乎是失去了痛觉般,双眼空洞,像是缺失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在磅礴的雨水和匆匆走过的人群中穿行。
岑亦修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茫然站在条小巷里,像个被父母、被恋人、被朋友抛弃,无家可归的小幼崽。
岑亦修踏着飞溅的雨水,大步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牵起她的手,语气很轻,很温柔,似乎是怕吓到她:“我们回家。”
她听不进去,用因为长期浸泡水里而变得皱巴巴的手用力揪住他手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为什么?”
这一句为什么,很轻,很缥缈,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到岑亦修心里,他呼吸为之一窒,想要督导她的念头愈发强烈,因为他不想在戏外看到她这副样子,一点都不美。人类的寿命这么短暂,她应该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到那个滥情的雄性身上。
离音将原主残留的情绪放了出来,彻底入戏了,揪住他的手紧了紧,情绪激动道:“我不够好看吗?为什么不碰我,不亲我,不抱我!”
她以为他不碰她,是因为爱她,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可以因为一个人疯狂的!
想到刚才两人在床上翻滚的一幕,她几欲呕吐,又心有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
她浑身颤抖着,张大了嘴巴,像只缺水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
岑亦修见不得她难受的样子,差点出戏,将这个小傻瓜搂怀里好好哄劝一番。
却不想她忽然崩溃了,疯狂摇着他手臂声嘶力竭嘶吼:“说啊!为什么?!”
岑亦修忽然出手提住已经彻底失控的少女,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墙里,微微弯下腰去,疯狂啃咬少女那张泛白的唇。
她双手抵上他胸膛用力推拒,他稳如泰山,只想将少女的悲伤、无助、绝望通通吞到自己肚子里,他代她受!
雨水、泪水、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像是烈性春药,她的反抗越来越小,苍白的脸不知何时染上桃花粉,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声。
男人的舌头带来的是磅礴的能量,离音差点忍不住将舌尖探到他嘴里索取,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看不到男人身上的弘阳圣气,但这个霸道的味儿,绝对错不了!
离音眼里隐含着几许志在必得。
人类的嘴这么甜,这么软的吗?岑亦修眼里浮现几许费解和迷醉,不过,他到底保留了理智,觉得这样做不对,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嘴唇动了动卷着她的两片果冻似的唇咬了咬便退了出来,牵着她的手按到自己几乎要撑破裤裆的巨大上:“感受到没?它因你而硬。那人不碰你、不亲你、不抱你、是他有眼无珠。你何必跟一个有眼无珠的男人置气。”
他轻喘着将额头贴上她的,眷恋的蹭蹭:“我每时每刻都想碰你、亲你、抱你。你还要否定自己的魅力吗?”
“我这辈子做的最有眼光的事,就是看上你。”
“咔!”
导演看看空无一人的小巷,再看看只拍摄到一场雨的摄像机,此时此刻相当认同千面蛛的话,这肯定就是他们的夫人啊!要不然老大何必大费周章搞出这一出!
男人把她的手松开后,离音将自己整个人后背和被迫碰到男人胯间那物的手贴到冰凉的墙壁,浑身的燥热却没有消下去。
岑亦修很君子的收回视线,转身径直向结界外的千面蛛走去。
千面蛛很想知道老大的那物是不是像他的本事一样强大到任何人无法匹敌,便假装不小心将视线瞄到老大胯间,然后嘴角疯狂抽搐了数下,她不信邪,决定光明正大看看,结果发现老大被雾气索饶的腿部以下位置上,那层雾气又加深了!
千面蛛左眼顿时闪现一个复字,右眼闪现一个杂字,就让她隔着裤子看一眼怎么了?怎么了?嘤嘤嘤...
岑亦修似乎是感受不到千面蛛的哀怨,面无表情接过雄性导演手里的外套,人类注重隐私,身为妖他更要严格要求自己,在雌性面前不能将自己的失礼部位暴露出来免得有碍观瞻,更不能贸然看雌性的隐私部位。
对于自己能严格执行这点,岑亦修一直深以为荣。
拿着外套回转身将离音裹了个严实,两人便并肩而行回到了商务车换下湿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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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故事...我不知道肉在哪里...感觉现在上太早了
女配逆袭06:原型暴露
“拍完这一场戏,小音有什么感想?”
想到了什么,离音目光有些飘忽,男人的嘴很柔软,体温很高,那处很大……
岑亦修见她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循循善诱:“上帝给人关上一道门的同时也会给人打开一扇窗。戏中的女主虽然遇人不淑,却等到了她的真命天子。我相信在戏外,那些曾经被人渣过的女孩们,也会遇到她的真爱。”
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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