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店这里也有老鼠吗?他正奇怪呢,老板就披头散发,像小疯子一样跑了出来。
梁凉几乎费尽全部了力气才跑出巷子,当看到有其他人,立刻像看到救星样扑过去,结结巴巴的要说自己看到的这一幕。但她害怕到语无伦次的,以桑先生的角度,只看到梁凉上下衣衫不整,惨白着小脸从黑巷子里逃出来——这就很让人联想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里面的强.奸罪。
他杀气腾腾地撸着袖子,硬拉着挣扎的梁凉往里面走,要去教训未知的陌生人。
一分钟后,巷子深处重新传来略带压抑的尖叫声。
桑先生拔高的声音,居然能和梁凉娇媚柔弱的叫.床声别无二致。
“老板你居然杀人了?还想不想开店了?”
梁凉再次被桑先生强拉到垃圾桶前,几乎都要哭出来:“我没有,我就是……”可是还没等她解释清楚,桑先生随后势如破菊般地又尖叫一声。
梁凉再被吓得要坐在地上,但她顺着桑先生的目光看去,也不由骇然地啊的叫声,心惊鹿般地跳起来。原本埋在垃圾堆里闭着眼的人头,突然间张开死大的眼珠,正阴阴地瞪着他俩,那眼神怨恨极了。
随后,头开始轻微地咳嗽起来,吹动旁边细小的垃圾。
女侏儒居然还没死!
梁凉没时间琢磨,她手脚发抖,立刻就要把二先生从各种垃圾里救出来。
侏儒是儿童身材,但体重还在,梁凉身高不够,没什么力气,只能求助桑先生。
桑先生对人对鬼都没有任何同情心,也不想干这种粗活,打算回店找倒霉的厨工助理代劳,却被梁凉拉住。所谓近墨者黑,梁凉最近也变得有点迷信,她立刻想到,新店开张前并不想见血,也不太想让其他员工知道这种意外。
桑先生只好自认晦气,爬到旁边的垃圾桶上捞二先生。
梁凉蹲下捡起埋在二先生脖子旁边散落的生鲜垃圾,轻轻地捏了下。
秋葵名字里虽然带“秋”,实际上,这种蔬菜是大量产于夏季,性凉才取名为“秋葵”。吉兆新店里的食谱里有秋葵天妇罗这一道菜,但还在进行口味的改良,最近大量的耗费该蔬菜。自己手里拿着的半根秋葵尖非常硬,最多是1个小时前后厨扔出来的。
根据吉兆后厨的规定,他们扔垃圾时必须先把摆在巷子最里面的垃圾桶填满,再去扔摆在最外面的垃圾桶。
但,二先生躺在最里面的垃圾桶,身上却全是新鲜的垃圾。好像是,谁特意把她用垃圾埋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她弄成这样?二先生不是总坐在她那辆炫目的劳斯莱斯车上,几乎从来不下来?
而趁桑先生还在臭着脸掏垃圾,梁凉跑出巷子看了看,那总是停留在吉兆门口的那辆白色劳斯莱斯,此刻也无影无踪。
等桑先生皱着浓黑的眉毛,终于像拎着金枪鱼一样,把女侏儒揪出来,才发现对方似乎受了什么重伤。她一张嘴就吐了口带沫的血,说不出话来,很小的身体无力地团在地面。
梁凉刚想拨打120,桑先生在旁边添乱:“救护车出一趟车1200快。带那么多现金了?”
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个!梁凉气恼:“我会去借钱的!”
但二先生艰难地举起一只手,往她身上塞,嘴里轻声说着什么。
桑先生伸脖子一看,那是一块南红令牌,色泽非常鲜艳,令牌下面拴着光秃秃的红绳链子。女侏儒艰难地说出一声:“拿好……是大……蛇想害……”随后往桑先生想夺令牌的手上吐了口血,重新陷入昏迷,再也说不出话来。
“啊!!!”桑先生立刻把手缩回来,嫌弃死了。
梁凉心一沉,大蛇?难道是指,此刻逃走的神灯吗?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她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再让桑先生下午看店。
“唉,怎么每次都是我垫底?”桑先生郁闷。
坐在救护车里,梁凉定下神,立刻给吴燕夏打了个电话。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听到“领证”这话,她还有点不好意思的,但,任何少女心情显然全被二先生的人头打乱了。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吴燕夏闭着眼睛都没有醒,他昨晚紧覆着她屁股睡的,顺便强行歇在梁凉身体里,剩下半宿都维持最流氓的上膛姿势。这种违背生理构造的贪欢睡姿,貌似有点费体力,梁凉早晨晕头涨脑地从床上爬下来,自己足足洗了两个多小时澡,亲了亲他随后离开,吴燕夏都还昏昏睡着没醒来。
话说回来,这色猪仿佛越来越能睡了。
吴燕夏的手机响了两声,刚接通电话的那一秒,话筒里全是噪音。
梁凉几乎都无法说话,喂了好几声。
“这狗怎么能流那么多口水?”那方隐约传来吴燕夏熟悉的声音,他皱眉,“我先接电话,喂,凉凉?”
梁凉也辨认出来,话筒那方的噪音是熟悉的狗叫声,一时间再次轻轻的蹙眉。吴燕夏那里怎么还有狗,昨天晚上,他不是已经让魏奎把坦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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