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毒气也对他没有影响,如果对方来个硬碰硬……念砚有自信自己的反应能力和武功对付那些宵小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夜好眠……
多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出宫两年了,他才渐渐找回身为男人的骄傲和勇气,为了忘却和重新振作他受尽了非人的心理折磨。让自己的梦里没有那个男人有多难?半夜惊醒时全身的冷汗和剧烈的心跳折磨得他快要发疯,而刚出宫的那几个晚上,夜夜如此,而且每夜都起码惊醒好几回……
自己所受的创伤在渐渐被修补……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现在的念砚理直气壮地生活在阳光下,可以对任何人豪爽地笑,对这样的自己,念砚知足了,只是……必须忽略小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寂寞和空虚感。
不对!念砚突然警觉起来!自己身上……有别的味道——昨晚,这个房间——有人来过!
会是谁,竟然能让自己毫无知觉地开门而入,如果是凤凰庄的人,自己早已没命,而且锦囊也好好的。这两年来,念砚自觉没有得罪任何人,而且这人的目的,既不是自己的命也不是这锦囊……他,或是她……要干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人,此人武功胜过自己许多。而这个世上,能有此功力的人必不出五个,其中还包括他师父和……那个已死的人……
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拳:我在想什么!为什么那混蛋死了还要去想他,念砚啊念砚,难道被男人上过后你的心都要变成女人么?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念砚懊恼地穿起衣服。
既然那神秘人的目标不是他的性命,念砚也不再多想,只是洗脸的时候看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嘴会有点肿?昨天的重庆辣子鸡是吃了不少,可也不至于现在还肿个老高吧!用指腹触摸,那柔软却硬实的触感……就好像,以前,他对自己……
“乓!”的一声,念砚打碎了镜子,刚才镜子里那个状似秘密连的表情刺痛了他,一瞬间,仿佛是反射动作,一拳砸裂了镜子,不管自己的手正在汩汩地流血,念砚一边咒骂着“该死、混蛋”,一边恨恨得用流血的拳头捶着床柱。
………………
等念砚发泄够了,才想起今天要迅速离开柳州——元月十六的武林大会时传统名门玄铁门发起的,去那里也许可以打听到点什么吧!事不宜迟,结了帐后,念砚趁着清早出发。
玄铁门在离苏州西北两省之外的回安省,朝这个方向出发,念砚的第一个目的地是沧州。
骑上自己的爱马飞驰而行,尽管这样当夜幕将领是念砚也没有到达沧州,而且途中没有任何可以投宿的地方,他的马儿也受不了了,只有夜宿野外了。
生了火,吃了点干粮,马儿在一边吃着草。突然……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跟了好久了!”这帮宵小,想必是凤凰庄的人。
听闻此言,六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的树上窜下,手里拿着武器,显然来意不善。
六个?听刚才的动静,应该是七个才对,不管了,先解决了他们再说!
老爹:我x,死j你不想活了,现在还不让我出场!!
(噼里啪啦刀光剑影)
我躲我躲,我再躲——哎呀没躲过,左臂光荣负伤!
我怒:靠,活腻味了你敢冒犯朕!老娘¥#*……
朕对你不好吗,第二章就让你对他亲亲抱抱,你个中年人,朕没让你真的翘辫子就不错了,要不是各位大人们……
老爹:亲亲抱抱哪够,我他妈憋了两年,起码让我来一次惊天动地的xxoo才行啊!我吼~~~~~~~欲求不满地吼~~~~~~~~
某j:喂喂,你中年人来着好不好,不怕肾虚阿~
老爹:中年人怎么了,我是一名小攻,所谓小攻,就算一百多岁那战斗力也是超级赛亚人级别的~
小念:不要阿,我难道一百多岁的时候还要被你xxoo,我、我不如趁早死了的好!
(烈男撞墙)
老爹:哎呀,你死了我下半生(身)怎么办啊!
(一把抱住小念,趁机上下其手,小念誓死抵抗)
一旁太监a:居然敢在陛下面前做此龌龊之事,来啊,给我……
某j:八戒,休得无礼。(神情专注提笔现场记录中)
老爹:嘿嘿,你就从了我吧~
小念:不要,这么多人,某j还在边看边画边流口水~
某j:靠,衣服好碍事,中年人你先给朕脱他衣服,脱他衣服!对对,然后¥*—),不对~不是那里,换个地方,恩恩,不错~~接着来,继续~~(继续奋笔疾画)
小念:个死j,你当电台点播呢!我怎么这么命苦~还是让我死了吧~~~
金銮殿不断地传出某人的淫笑声,某人的啜泣声以及某人的助威指导声……
4
六个黑衣人并没有说什么,从树上下来那一刹那就开始攻击念砚,看来是想取他性命速战速决。
念砚一边应付一边暗自思索:这六人的功夫可是一点不差,而且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古怪致奇,似刀非刀、似剑又非剑,看似笨重使用时却异常灵活,念砚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武器。而这六人的招式更为奇特,熵阂大陆的武功,虽各有派系,但毕竟千百年前出自一家,招式变换都有章可循,而这六人的功夫,变化诡异,任念砚使尽全力,也无法预测到他下一个招式。
一柱香后,六人的联合攻击让念砚渐渐处于弱势。虽然六人功夫不差,但对于念砚这样的高手来说,一一瓦解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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