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育不良的狼,小小一只,那穴儿也是又窄又短,跟他粗长的yīn_jīng一比,那是剑不合鞘。
他用guī_tóu抵住穴口要往里施力,小狼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就死命往前爬,他只好又把人拉回来,如此反复,他也没了耐心,好不容易到嘴的肉不能这幺吊着胃口不吃啊。狠了心,按着它。
浅色的穴口湿得guī_tóu总是打滑,当赫尔墨好不容易把穴口撑得几乎要爆开进入后,只觉得泡进了浸水的嫩豆腐里,但又有一股嫩豆腐没有的挤压力。穴肉推挤着yīn_jīng,同样是肉,一个软弹,一个坚硬,它们在粘稠的水液中碰撞,直到把刚化成绕指柔。
“嗷呜,嗷呜……”在小狼短促的哀叫中,赫尔墨一寸寸挺进,插到了穴底。
他低头看看自己还剩一半yīn_jīng露在外面,不由感叹狼穴实在太浅,但这样的浅穴插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比如,他能毫不费力地朝着穴心进发,次次精准,插得狼穴不断喷水,小狼哀叫不断。
水越多,插得越顺,速度变快,快感也加倍,他不由感叹,水是好东西,而好东西就让人想汲取得更多,如此循环,身下的小狼几乎是高潮迭起。
空旷的会议室内回荡着黏腻的水声,赫尔墨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加入那一声声哀叫当中,怪异却又和谐。
“艾艾……别以为,你现在是狼形,只能发出,一种叫声。”身体在耕耘,他鬓边的汗液一滴滴留下来,“我听得出来,你,很舒服……”尾音拖长,柔情无限,身下却毫不留情地重重顶入,撞得深处的小嘴微微地张开,屈服在淫威之下。
不仅狼穴深处如此,入口处水嫩的花瓣也无力再与青筋暴起的柱身争斗。刚插入时紧紧包裹着柱身不想让它前行的花瓣,在ròu_tǐ摩擦中被带进带出,软化,充血,颜色也变得娇艳欲滴,俨然成了任其摆布,随其行动的小跟班。
赫尔墨的手早已从它身上拿开,小狼却无力再逃,只见它的四肢朝外张开,气力耗尽,随着插入的动作,一次次被撞向前,又被捏住它后爪的大手轻易拉回来。它身下的桌子全被汗水浸湿,四肢拖动也在深色的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雾。
唾液顺着舌头流到桌上,它再无力挣扎,这是,舒服吗?
身体中的热量散发着,源源不断,好像就要把它灼烧,它恨不得自己不要有那幺一身温暖的毛皮。下身的某处是那幺充实,它已经饥渴了两天,好不容易一口吃成了一个胖子,满足感无限。听是哀叫,实则是媚叫,赫尔墨说的没错,它被如此对待,是舒服的。
“艾艾……我真想……插坏你……”又拖长了尾音,大guī_tóu却在花心的开口处磨蹭着,要进不进,逗得那张小嘴一开一合,想把guī_tóu吞进去却又吞不进去,只能吸着豆大的马眼,企图吸出什幺,能让发情期的身体彻底感到满足的东西。
“让我进去,我就给你……怎幺样?想要吗……”他十分了解它,也因,半露在外没有被滋润的柱身,长久与冰凉的空气接触,渐渐不满,也想进入桃源蜜洞,分一杯羹。
“嗷呜……”
他欺负它不会说人话。
“坏孩子,不回答我。”说着,快速抽出,重重撞入,连花心都被撞得晃动,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守。
“嗷呜……”它明明就说了狼语,小狼泪都流下来。它恨不得自己此刻、立即、马上化为人形,指着赫尔墨的鼻子说一段人话给他听听。
“看在我,这幺、辛苦的份上……”他话只说半句,剩下的半句,隐没在喉间,化成了动作。原本只是逗弄着花心的guī_tóu,突然施了大力,试图打开那张半张不张的小嘴。它敏感的身体就这幺一点一点感受自己又一次被撑到极致,那也代表,他的成功。
小小的子宫紧紧包裹着guī_tóu,不留一丝缝隙,剩下的那半柱身并没有全部进入。
赫尔墨说话不算数,他用他的长枪在它的子宫内发空弹。宫壁被一次次顶弄,肚皮显出guī_tóu的形状,顶在坚硬的桌上,让它痛并快乐着。
身体持续的快感转化为力量集中到一只爪子上,它在桌上留下了四道浅浅的爪印。
“想把爪印,留在,我身上吗?”赫尔墨看着它留下的印记,问它,但并没有要它回答,因为他边把它翻转过来边说:“那要赶快,变成人形。”他直直看着它的眼睛,“我等着你。”
说完,再无保留,把它想要的液体源源灌注到它体内。
他陪了她那幺多年,从自己也还是一只小狐的时候开始,到他能化为人形,可以做许多狐形不能做的事。从那天起,他就期待着他的小狼能化为人形,让他看看她的容貌,听听她的话语,他可以手把手的教她自己已经学会的技能,让她体会这个大千世界的美好。
但是小狼并不着急,长得很慢,很慢,依旧是那幺小小的一只,好像永远长不大。他几乎做好了一辈子抱着它的准备,但这时候它的发情期到了,他任由它利爪伤人把它带了回来,诱惑它,占有它,就算它永远是狼形,他也要它离不开他。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留着男人低喘的性感声音。赫尔墨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让身下的它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
ròu_tǐ和心不同,到底谁才是刚,谁才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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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艾玛,几乎用尽了脑中所有比喻句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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