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从没有真正认识过对方。
我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原祎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幽幽醒转。
“叶……夜……”
“哎!我在!”她抓住我的手,想坐起身。我扶着她,用了把劲儿,让她身子起来,然后取了枕头垫在后面。
“我的贞操还在吧?”声音带着些有气无力。
“在的在的!”我忙不迭点头。
“呼,那就好。”原祎能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精气神瞬间回到身上。“哟,原祎鸣你也在,去,给劳资倒杯水去。”
原祎鸣黑着脸被使唤了。
我问:“祎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贞操在就没事,我的第一次必然要给我的白马王子啊。”
卫杨在后面听得满脸黑线,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出门去找他叫来的弟兄。
“对了,俪珺嘞?她咋样了现在?”
“呵呵,你就顾好你自己吧,你那个室友,就是个同谋。”端着一杯水的原祎鸣走进来恰好听到原祎能询问张俪珺,出口讽刺道。“没见过这么蠢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妈的谁教你这么没大没小了!”原祎能吼,“什么同谋,我问的是俪珺去哪了?!”虽然这么说着,眼泪却掉下来了。
我想,原祎能心里想必已经搞清楚这件事,只是不愿意去接受。
“绑了在别的地方,我马上给你做了她!”
“你敢!”原祎能大吼,“我自己解决!不要你们原家假心假意!你给劳资滚!”
原祎鸣脸上神色不变,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原祎能。他把水放在桌子上,沉默地离开。
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原祎能细腻白皙的脸颊流下,似乎差点失去贞操的惊吓都敌不过和原祎鸣三言两语的争吵。
我不清楚原家到底有什么矛盾,于是沉默着坐在一旁。
原祎能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所有的水,说:“他是我弟弟。”
“弟弟?”
点点头,“双胞胎弟弟。”
“我以为是哥哥……”
原祎能白我一眼,良久没说话。
“说了怕你害怕。但你今天都看到了,我弟和我爸干的,就不是啥正当行当。我爸妈早就离婚了,我跟我妈,他跟我爸,你看他现在什么鬼德行。整天不干什么正经的……我……我讨厌原家!
“不说这些家长里短的,说了晦气!这次我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知道俪珺现在怎么样了吗?”
“你……弟弟说,俪珺被关在储藏间。”
原祎能“啊”了一声,双眼瞪着眼前的空气。
“你……怪她吗?”
“怎么可能不怪!她这样对处了一年的室友,良心过得去吗!”原祎能抽鼻子,“可是我想啊,她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是同学,又是室友,有什么不能说的嘞?如果她说出来,我们兴许还能帮帮她……”
楼下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如新。
粉碎在地面的玻璃器材早已不见,打坏的桌椅已经被清理。倒在地上的那群人更是不见踪影。
原祎能和我慢慢下楼,只见两个俊美瘦削的男人坐在一张黑桌两旁,戴着面具说话,不知在谋划些什么。
“原祎鸣,你带我去看她。”
原祎鸣在原祎能脸上探寻了一圈,见没什么异样,才点点头。带我们去了储藏室。他的背影带着冷冽的气息,似乎俊美的地狱修罗,又像一念成魔的大天使路西法。我从没想过酷似原祎能的面容能给人这样的感觉。
原祎鸣给守在门外的汉子一个眼神,汉子鞠躬,离开。他问:“要我帮你们打一顿出气吗?”
“哪凉快哪呆着去。”
原祎鸣摸摸鼻子,丝毫不对原祎能的不领情有什么反应,“需要时叫我。”这话对我说,许是知道这会儿原祎能对他是没好脸色了。
我点点头。
原祎能心情应该是十分复杂的,除了有对室友的出卖和对自己无能的迁怒,还有对姐姐受灾弟弟救的糗意。
储藏室里放着拖把扫把各种打扫工具,空酒瓶、废旧桌椅。杂乱的一旁清出一小块区域,张俪珺双手双腿都被绑了,靠墙坐着。见到我们进来,她睁开眼睛,又闭上,显然是不想搭理。
我和原祎能面面相觑,似乎有满腹想说的,不知从何说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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