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客房,并没如她所想的,带回来囚禁的人多半在牢房或者柴房。
知秋见他们走来,忙叫侍卫开门。
银镯正闷坐在桌边,听见开门,嗖地站起身,紧盯着门口。
见白筱从门外进来,脸色一沉,“小竹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明着叫人送我去别处,一出城,却将我掳到了此处关押了起来。这么私自扣押百姓,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话落,见随在白筱身后,背光又进来一个人,那人进来立在白筱身边,朝她暼了一眼,她就失了神。
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儒雅绝俗的脸,神情温文尔雅,整个人干净得一尘不染,带不得世间一点昧心之事。
那眼神却很淡,也很冷,让她到嘴边的怪罪之言再也说不出口。
愣看着他,久久不能回神,揣摩着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如人间龙凤的南朝太子,如果当真是他,那白宜的那片妄想就可以理解了。
白筱微敛了眉,对他叹了口气,“你这张脸还是少露出来好些,实在惹桃花了些。”
容华微笑不言。
白筱见银镯仍愣看着容华跑神,重咳了一声,等银镯惊回神,红着脸看向她,慢慢踱上前两步,慢悠悠的道:“北朝的宫女跑到南朝使臣出入的‘竹隐’打着寻事做的愰子,却来与我变王法,可笑了些。”
银镯身子一颤,三魂吓没了两魂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北朝宫女?”
银镯身子一颤,三魂吓没了两魂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北朝宫女?”
白筱冷笑,“我不但知道你是北宫的宫女,还知道你被调派去服侍北朝二公主白筱,在荣府里,每隔两日便送一回书信给北皇,禀报白筱的日常行动。”
银镯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紧盯着白筱,后退一步,“难道。。。难道你是。。。”
白筱不答,冷眼看着他,“你只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银镯面色瞬间惨白,额头渗出冷汗尽湿了耳鬓发束,“我不懂你说什么,我什么也回答不了你,你是皇家之人,要杀我,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筱脸寒了下去“死倒是容易,不过我还不想你死,别迫使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她不愿对谁动粗,但如果有必要的话,她也不会手软。
容华摇了摇头,上前扶了白筱单薄的肩膀,“天气有些反热,夫人的火气大了些,来人,上茶,上菊花茶,茶浓些。”
白筱微微一愣,无语望天,大冬天的,热他的头啊,还菊花茶,菊他的鬼。
回头见他和颜悦色的看着她,禁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就想说她审人无方吗,他厉害,怎么哑着不出声?
他唇角微勾,“莫急,给银镯些时间。”
白筱瞬间冷静,刚才想着以前的种种情景,都与这个银镯有关,气便不知打哪儿出,处事太过不淡定,像这种被调教出来多年的人,哪里是她这么一下便能招供的。
定了定神,果然见下人送来菊花茶,眼角处却见银镯脸色微变,一个叮咛,难道。。。
容华拉白筱于桌边坐下,斟了一杯递给白筱自己也端了一杯,“现在虽然是冬天,但体内热气,还是有的,偶尔喝些,反是好的。”
白筱不知他搞什么鬼,见他自己当真端了杯子喝茶,虽然并不渴,也皱着眉喝了半杯。
容华又另取了个茶杯,斟满茶,对白筱道“既然银镯不愿说,你何必勉强。”
白筱歪了头看他,才打个照面就怜香惜玉了?反倒帮起她说话了,还以为他有什么特别的方法,结果却是这般。。。
容华笑了笑,将斟满的茶递给知秋,“请给银镯也降降火。”
银镯脸色惨变,正要后退,蓦然腰间一痛,再也动弹不得,睁大双眼,惊恐的看着知秋讲那杯茶灌进他口中。
借着腰间又是一痛,身上已然能动,扣着喉咙,有哪里还扣的出来。
白筱迷惑的看向容华,难道这茶被他做了手脚?
容华回看向她,直接为她解了惑,“当真只是普通的菊花茶,并无其他。”不理瘫倒在地不住干呕,想将茶抠出来的银镯,站起身,朝她问道“东院一株梅花开了,可愿去赏赏梅?”
什么也没问出来,就这么走?白筱越来越不明白他这时唱的哪出,但触及他凝视着她的眼时,不自觉的起了身,随在他身后,到了门口回头望了银镯一眼,更是不解。
白筱站在梅树下,凑到花前,闻了闻淡淡花香,烦闷的心情顿时一爽。
容华结果三梅送来的貂皮风[不认识】,披在白筱肩上,“这梅花开的如何?”
白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梅花比别的花朵大了许多,而却香味也浓了许多,但闻上去却又清而不腻,从不曾见过这么好的梅花。”
容华手指轻触其中一朵白梅。“这梅树是我娘去世那年我亲手栽下去的,这么多年来,却不曾开过一次,今年你来了,他却开了,你说这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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