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龙与南门靖已经打斗多时,只因马德龙说话,一时分了神,就没有防备南门靖的剑招。只见南门靖一招刺剑式,正刺向马德龙的心窝。见马德龙稍加抵挡,南门靖手中冰旋剑的剑尖向下一偏,刺入他的胸腔。马茜早已醒来,见此情形,本是心惊胆战的她,此时更是万分痛心,泪出眼眶。
狄帆说道:“南门大侠,手下留情,且留他性命。”
听了狄帆的话,南门靖收回了几分力道。但是马德龙有意往前扑,故冰旋剑刺得他的胸腔较深。马德龙微微一笑,摔倒在地,血流不止。狄帆、马茜、国师、只慧法师和狄榕等人立马赶上前来,狄帆只说:“都别乱动。”说完,狄帆先给马德龙止血,又稍微给他号了号脉,便坐下,盘起双腿,运起混元内功,凭借《金圣手》和少林一指禅的功夫,马上对马德龙进行施救。在这种情况下,国师和只慧法师只好甘当护卫了。
马德龙说:“狄少侠不必枉费内力来救一个罪人,老夫双手沾满鲜血,死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狄帆说:“二师伯,您别说话,先看看马茜。待会儿,侄儿还有话要问您。”听了狄帆的话,马德龙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微微的笑了笑。而早已蹲下的马茜眼泪纵横,双手紧握着马德龙,泣不成声。马德龙见状,吃力得抬手,摸了摸马茜的脸颊,大有安慰马茜之意。
且说颛孙子长落败了,子车行更加耐不住性子了,一直贴近柴荣的身旁,只用一招“抱虎归山”,好将柴荣锁死,便可发挥他钢爪的威力。柴荣自然知道,也是一直闪躲,但心知一味躲避并不是个办法,便向上扔出朴刀,让子车行来抱。当子车行将要锁住时,柴荣双手反绕,也缠住了他的双臂。因已与颛孙子长比试结束,柴荣与子车行的打斗就在他的身旁,何师我一直在看。见柴荣的动作,如同武当派的“天地同寿”一样,何师我已知柴荣是想与子车行同归于尽,立马一个箭步赶来,用了《金圣手》的功夫,解了二人的缠斗,还一手接过朴刀。见子车行欲再战时,何师我示意他抬头看看朴刀。子车行这才明白柴荣是想与他一决生死,便停手了。双双作揖,行礼作罢。
再说巫马旗与竺行于的打斗。因混元刀法或快或慢,且刀法的招式极多,巫马旗本来就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见颛孙子长已经败下阵来,子车行也没有取胜,巫马旗就有些心神不定,破绽百出。竺行于连续多刀砍去,已将巫马旗逼得毫无退路,接着送上一招“火海刀山”,像是千万把刀劈向巫马旗。巫马旗见不能敌,只好闭目受死。
何师我喊道:“竺兄弟快停手。”
话音刚落,竺行于的天星双刀便停在了子车行的颈部,差点要了他的性命。竺行于慢慢撤刀,待巫马旗走到颛孙子长的身旁后,才收功。
至于杨五郎和小六子对阵端木赐文和漆雕父,一直是不相上下。而党在兴与公西如赤对战,因党在兴的轻功高于公西如赤,所以党在兴如耍猴一般,正与公西如赤追逐玩耍。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何师我对颛孙子长摆了摆手势,意思是就此作罢。颛孙子长见兄弟们也难以取胜,便点头同意了。
待何师我等六人正要撤离八卦棍阵时,公西如赤从腰间取出一个袋子,一解开,便抛出颜色怪异的青蛙(蟾蜍)、蛇、蝎子、黑寡妇(蜘蛛)和雷公虫(蜈蚣)。这些都是身怀剧毒的毒虫,一出口袋,便喷出毒液。
国师见了公西如赤的行为,连忙喊住手,可惜已经晚了。好在何师我等人反应较快,都躲了过去,而几个棍棒和尚一中毒液,就口吐黑血,立马毙命。只有柴荣的衣角沾上了一滴,只是当时并未察觉。苗石发有极好的暗器功夫,即刻掷出数枚飞镖,纷纷击中毒虫。
何师我回身看时,头脑里已经想到了老城里毒虫杀人事件,便对公西如赤说:“想来老城里的事情都是阁下的杰作吧?”
公西如赤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是又怎样?”
听了他的话,国师就孔曹楠和严华子使了眼色。严华子因有自己断臂的前车之鉴,便与孔曹楠联手,快步向前,一人一掌打在公西如赤的后背。未等众人缓过神来,公西如赤脊柱断裂,挣扎在一堆毒虫当中,不多时就没了动作。
严华子厉声说:“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人家已经不与你一般见识,你还好意思在何神医背后使阴招,当真以为没人敢杀你吗?”
何师我说:“何必急于灭口。”
孔曹楠说:“这是我国师府的败类,我们兄弟只是替国师清理门户而已。”何师我微微一笑,并未答话。
国师作揖赔礼,说:“是本座管教下属无方,今日就以这狗东西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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