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口的话,还来得及。」封抗学的高丽话居然已经象模象样了。
金文顺英的脸颊完全地放松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头仰起来。她的怀抱也张开着,是在拥抱她热爱的一切,她的祖国。
封抗犹豫了一下,他的手有点抖,他转头来看我和赵书瞬。
我不觉得金文顺英有多怎么样,她硬气得让人钦佩,但她那高傲实在让我很恼火。我讨厌女人这样,尤其是敌人,我憎恨敌人,决不会因为她们的纯净或者什么别的情操而怜惜,一点也没有。就是这样的事情,我从七岁就知道血是什么东西。
「进行。」赵书瞬在我准备挥手示意的时候,说了出来,但他转过了身子,好象还皱着眉。
「哦——唔!」金文顺英压抑的呻吟还是流了出来,她使劲地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用巨大的努力把更凄惨的嘶喊控制住了,她就是没有控制住她的汗。
封抗把她勃起的rǔ_tóu捏在手指间,还细细地捻着,不重,想必是一种非常舒服的力度。但他把一根木刺就那么缓缓地刺了进去,是顺着乳管的方向,向rǔ_fáng的内部刺了进去。会有多疼呢?应该只有金文顺英知道。奇怪的是没有流血,木刺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才从rǔ_tóu里流出了一些晶莹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木刺只剩下一个尾巴的时候,那透明的液体才染成了粉红色……
高昂的头垂了下来,金文顺英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rǔ_fáng,她的身体都在跳,只是跳不开。
清秀的小姑娘的眼圈红了,眼泪就在眼眶了转,她的下唇都要咬破了,鼻翼和嘴角都剧烈地抽搐着,她凝视着金文顺英的脸,没有哭。
丰润的女孩的头更低了,抖得也更厉害了,胸口那对鼓溜溜的rǔ_fáng也随着颤抖晃动了起来。她拼命地把头扭向另一个方向。
封抗又耐心地开始揉另一个rǔ_fáng了,他一点也不着急。
金文顺英身体开始战栗,象非常冷的样子,她的牙关甚至也开始得得地响,她本能地躲闪着,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乞求。
达到一个合适的硬度了,封抗觉得很满意,他取出又一根木刺,还是很仔细地、缓缓地沿着乳管刺了进去……
这一次,金文顺英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高傲的头颅终于软垂在了肩头。
季四天连忙用准备好的头盔去装水。封抗示意他不用。
封抗很耐心地把两个rǔ_fáng牵过来,让两个rǔ_tóu贴在一起……金文顺英的身体疯狂地抽搐了起来,她的头也晃了起来……封抗又掏出一根木刺,就把两个rǔ_tóu串在了一起。这一次,鲜血沿着三根木刺往外蹿…金文顺英痛苦地尖叫了一下,醒了。开始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片迷茫和痛苦,待瞳孔稳定了之后,她终于有能力克制了自己的软弱。
封抗似乎对她的坚强有点意外,他生气了,很用力地把一根木刺直接插入了rǔ_fáng里,还一阵搅和,他的眼里露出了残忍的烦躁。
金文顺英再次昏迷了过去……
再次苏醒过来的金文顺英的神情已经憔悴到了极点,她的体力在与疼痛的对抗中消耗殆尽了,她的神经也被疼痛折磨得要崩溃了,但她的眼睛依然很亮,即便是她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睛依然在传递一种坚定给那清秀的小姑娘,或者中间还有一丝类似希望的东西。
清秀的小姑娘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了,她想闭上眼睛,她不能看到自己敬爱的大姐姐被施以更残酷的酷刑了,但她不得不把那个丑陋的胖子把一根足有胳膊粗的木棍硬塞入大将军gāng_mén里的情景记下来,因为……
丰润的女孩被凄厉的惨叫吓坏了,她惊恐地睁大着眼睛,看着那根被血染红了的木棍一点一点地进入金文顺英的身体,那些粗糙的树皮摩擦肠壁的声音也似乎很清楚……
在金文顺英的身体前点起了一堆火,封抗不理会扭来扭去的金文顺英,他只是看着跳跃的火苗,然后精心地挑选了一根。
火苗燎着了汗湿的腋毛,金文顺英的身体被另外的痛苦改变了状态,gāng_mén的剧痛好象不是主要问题了……封抗凝视着金文顺英的眼睛。其实那双本来美丽的眼睛现在已经变得空洞而凌乱,她也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惨叫了,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就快要喊不出声音了……
看到腋窝的肌肤被烧得发黑而且散发出一股腥臭时,封抗把快要熄灭的木条顺着金文顺英的肋部滑了下去,最后在金文顺英的肚脐眼上捻灭……金文顺英的肚子痉挛般抽动了起来,她只是茫然地看着封抗。那眼神空洞,但有点类似地狱的冤魂。她已经不流汗了……
再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条,封抗向金文顺英靠近。咕咚一声,在场年纪最小的景驹一头栽倒了。高积久把景驹弄醒之后,景驹就一个劲地呕吐起来。高积久只好把景驹扛了下去。这样的场景,连我和武林、陈醉这样的老兵看得都有点心惊肉跳了。
封抗很沉着,他小心地把木条伸到金文顺英的双腿中间,用火苗从大腿根开始燎起,一点一点地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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