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一武,若是皆对彼此有意,往后这日子可是极为有趣的。”
叶容之闻言不语,胭脂以为他在考量便不再说话,若不是这三个地方,离实在太近,她也不至于把话说的这般透。她本意是想让他们自己发展,自己牵牵线便好,可是眼下却顾不了这么多。若是叫李言宗遇见了沈绾,对他们两个人来说皆是坏事,对她也是麻烦一桩,这往后人家龙子渡好了劫,想到自己这个在旁帮他避劫的人,连个情劫都避不过,还不得回过头找她麻烦。
胭脂想了想还待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沈绾的声音。
“这便是我那恩人叶公子的住处,还要多谢公子能够给我活干,否则我可报答不了恩人了。”
“沈姑娘客气了,姑娘武功如此好,让你做护院其实有些屈才了。”
沈绾连忙对男子道:“不屈才、不屈才,这活可比我在码头扛麻袋来得好,更不会有那些无赖小人的搅扰!”
那男子闻言笑了起来,笑声爽朗,隔着门直传到院子里头。
叶容之对着胭脂一笑,意味深长道:“夫子,沈姑娘回来了。”
胭脂黑了一张脸,这可真真是孽缘,才这么会儿功夫竟然就碰上了!
当真是诸事不顺,李言宗要拜师却拜不成,她要剪这孽缘又剪不断,这要是都按命薄上的来走也是好的,偏偏按照与她相反的意愿来,胭脂不由暗自呕血,只怕接下来要费些功夫了。
她神情莫测的看着敞开的门,沈绾和李言宗一道出现在门前,沈绾一眼就看见胭脂,忙跑进来拉着胭脂惊喜道:“胭脂,你回来啦?”
李言宗在后头瞧见她也吃了一惊,“师父?”
沈绾听到这称呼,忙转头看了李言宗一眼,又看向胭脂一脸不可思议,“李公子是你的徒弟?”见胭脂闻言含首,她又看了一眼叶容之,“胭脂你好生厉害,到处都是你的徒弟,那他们谁是师兄谁是师弟阿?”
李言宗闻言心下不悦,师父只收过他一个徒弟,而这位师父也说了只是教过他读书识字罢了。但是旁人不会这样想,他们只会当他与一个小管事是师兄弟,且按照时间来算他还是师弟。
非是他清高自诩瞧不起人,虽说师父这弟子的气度确实叫人欣赏,可又有何用他还是别人府里的小管事,他堂堂李家少公子成了一个小管事的师弟,实在是有失体面的事情。
李书跟在李言宗身边几十年,自小与他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忙在后头忙笑道,“姑娘怕是误会了,我们少爷可是胭脂师父唯一的徒弟呢?这位小的可是连见都没过,何来师兄师弟之说。”
胭脂万没想到会出这般状况,她微皱了眉略带提醒地唤道:“李书。”她看了叶容之一眼,他面上并无不快只是眼里露出几分落寞,她本来就有几分自责,现下见到他这副模样,心下更是愧疚难当。
叶容之见胭脂看过来便收起了那副神态,对她浅笑道:“难得来了这么多人,还要劳烦夫子带客人往屋里坐,阿容去添些茶水。”站起身拿起茶盏,待一转身面上的笑便换做了七分嘲讽。
可叹这头胭脂还在心中担忧,担心他听了李书这番话不得开怀。
胭脂起身领着他们往屋里头去,到了屋里,虽说可坐的地方多了,但一下子多了几人便显得这本来就不大的屋子更加狭小。
李书见到这番形容,忍不住嘀咕了句,“这屋子也太小了些,连转个身子都嫌挤,这可怎么住人?”他自幼在李府长大,便是最下等的下人住的屋子都比这宽敞许多。
叶容之正巧这关头进了门,一进屋便听到了这句话,他闻言笑了笑,“是小了些,倒是怠慢了你们,不过在下也着实变不出再大的地方。”
胭脂听得李书此话不由皱眉,这就由不得她不生气了,再怎么说也是做客别人家中,怎能如此寒碜人家。
李言宗见胭脂不悦,便沉下脸对李书道:“谁教得你这般无礼,竟然在别人家中这般说话,还不快向叶兄赔礼道歉。”
李书心中不快,倒不是生自家少爷的气,只是他自小就是少爷跟前的大红人,无论是在李府还是在外头皆吃香得很。
他不过说了句实话,却要向眼前这位道歉,他自然是不服的,他可是听他们提过这人不过是这镇上一府的小管事,先不说这镇上有什么大户人家,便是有放到他眼前也是不够看的。
李书心中千回百转,还是低下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叶容之作了个揖,正要开口,眼前的人却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抬起不受他的礼。
他抬头一看见眼前这人面上带笑,他不由惊道,好一副面若冠玉的模样,只是可惜了面上的这么大块胎记。
叶容之温和道:“不必如此,况且这屋子小也是不争的事实,小哥不过说了句实话罢了。”
李言宗见他谦逊有礼,一派大家之风,再观李书那般登不上台面的模样心下更是不悦。一个小地方的管事便有如此风度,李书跟在自己身旁十几年却不及眼前此人一毫,叫他怎能不气恼。
不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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