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安只是怕有一天会成为下堂妇。当初我怎么会以为三年后能离开他,自诩洒脱的我竟然会落到今时今日的田地。
我还想要求他什么,如果他所做的还不足以让我安心的话,那他真的只有剖开胸膛了。
相信他,想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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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想想,记忆中这是丁晓唯一的一次醉酒,以后每有节庆喜事只是浅酌,大概是怕醉了又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被我看见挨我耳光。和他的女性朋友那更是小心翼翼,年轻人轻浮暧昧的举动全部收起,身体绝对保持两尺以外的距离。他也真是的,我是这种小气的人吗?
他酷得臭屁,什么话装着都不说。或许,我们应该常来吵上一吵?夫妻越吵越亲这话一点没错。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耳光事件、罪酒事件竟让那帮小子太妹对我敬佩有加,小雅说他们背地里都称赞我气量有风范。有风范我承认,那种情况下我没给丁晓俩耳光,那是我有大家风范。有气量就愧不敢当,是因为窝囊那一个耳光我才没还回去。怎么也想不到,我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他们的认可。
小雅,这个女人实在坦白得令人无法讨厌。耳光的事她主动承认,她是故意的,她说要怪就怪丁晓,谁叫他把冷气给调低了。我惊呼,就为这个我就挨了打?她振振有辞地说,他明明坐得远远的也知道你被冻着,这哪能不让妒忌。我们夫妻有灵犀碍着谁了?
哪有那么多心有灵犀,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也像他那样时时回头看我是不是给冷气冻着了,我也会不顾一切地嫁给他。秋姐,我打了你耳光你可以打回来,但我恳求你不要告诉丁晓,我还想和他做朋友。放心,只是朋友。
我原本就不会告诉丁晓,想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过丁晓可没有作罢,事情还是被他知道了,背地里摆了小雅一道,让她损失了好几万银子。记得那天她在电话里愤怒的咆哮,把我们夫妻俩从头骂到了脚,我对着电话不停地道歉,丁晓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摔电话之前她信誓旦旦地说要和丁晓绝交,说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可怜如我,惹不起,躲也躲不起。
“秋姐,我小雅,回w市了吗?我们晚上酒吧,你也来吧。”
“改天好了,我才下飞机很累。”打了我耳光的女人,谁和你套近乎。
“那改天吧,还想说丁晓四号女友的事给你听,上次说到哪儿了?”
“几点?”我相信他是一回事,可难保有一天他又找着一棵合他口味的青菜,要防患于未然啊。
“七点半,差点忘了,那种牌子的粉底帮我买到了吗?”
“买了,不过价钱又贵了。”女人的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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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还记得丁晓那句话,每每想起就觉得自己幸福得罪过。
有多复杂,需要拿刀把我剖开来看?那样也可以…
&18 散步去吧
张秋…我是不是很没用?
距离吵架的事已经过去半年多,因为公司与w市的客户公司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这一段时间里我经常在u市和w市两地飞。本以为丁晓那臭小子就算不跟著我跑也会给我摆脸色,可他倒显得无所谓。他有时也为了自己的生意出远门,说生意未免太过,但他做的确实赚钱的活儿,不违法可多是那种投机倒把的。
就像前几个月,他听说丁爸爸的一个客户朋友需要从w市买入大批石材後,抢在那个人到w市之前主动和他联系,说用熟路的关系帮他代购,并且负责运输。他还让那人开出一个可以接受的价格,那个人并不了解石材的价格在半年前已经有所回降,所开出的降格实际上并不低,再加上丁晓和开采的石材老板熟识,最终狠狠赚了近六位数的银子。
这些银子大半都花在了我身上,一枚精致的蓝宝石戒指、一对水晶耳饰,并不十分昂贵,但一个大学生绝对不应该这样花钱,即使是他自己赚的也不行。为此我教训了他一顿,一天不和他说话。他不黑脸不顶嘴,默默反省等待我的怒气消散。上次吵架之後他就再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我那一个耳光果然有威慑力。
说到银子,前不久我点算了一下,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成了一个富婆。从前递回家的银子老爸老妈收下存著,结婚以後全还给了我外带一笔嫁妆。他们心疼我嫁了一个‘年幼’的老公、婆家又不给买房子,不仅不要我孝敬的银子还常常问我够不够花,前几天老爸甚至要强行把银子打到我的户头上,这算不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幸福呢?租房、日常开支用大多都是在花丁晓的,我的银子很难用出去。我几年来的积蓄、爸妈给的嫁妆、丁晓去年给的存款、上次回w市丁妈妈给的零用,一共算上大概能在w市买上一套房。原来我也是个有钱人。
物质上富足、仕途上顺畅,爹妈疼老公爱,我想比我幸福美满的女人不多了。世界上就是有该遭雷劈的人,我觉得…
“不吃了?”我叫住起身离桌的人。以前最少也是两碗,今天他一碗还没吃完哪。
“恩。”他把擦过嘴的纸巾揉成团丢在桌上,然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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