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了母亲的判定。医生说,这孩子是遗传性自闭症,很难痊愈。
我知道我不是自闭症,更不是什么天生自闭儿。从小,我的脑海里就有个模糊的人影,我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我知道我身边的这些人都不是她。我只是不想和他们说话,而已。
母亲却不这么认为,她想尽了各种办法治疗我,吃药、看心理医生、雇人24小时陪伴……最后,她放下工作,带着我全世界去寻找“隐士高人”。
六岁那年,我们拜访了一个老僧人,他让母亲退出房间,自己却坐在灰石雕刻成的佛像前敲起了木鱼。
我不在意他在一旁做什么,沉默地拿出了画夹开始作画。过了许久,僧人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后看我作画,一看又是半晌。
我把这幅画画完,才轻轻呼出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收起纸张。
僧人却伸出手挡了一下,如树枝般苍老的手指点在画上:“你想画出她的脸吗?”
我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你……咳咳咳,你知道?!”
我的嗓音像含着砂砾般艰涩难听。老僧人给我倒了杯温水,才继续道:“你会找到她的。但首先,你要融入这个世界。”
从老僧人那里回来后,我开始与周围的人交流,像个正常孩童学习生活。我逐渐变得“温和”,变得“体贴”,也变得贪玩——玩弄人心、玩弄人性。
幼年的那些画作被收进了杂物间,我也渐渐忘记了画上那个我总是画不出五官的人。
……(冗长的沉默)
我是林逾白。
二十四岁这年,我遇到一个女孩,鬼使神差,我用不出那些玩弄人的手段,我……威胁了她。
第二次带她去我家,因为一个小插曲,我把她藏在了我的衣柜里。
母亲走后,我去叫她,看到她坐在衣柜里,眼神期待又惊喜地看着我的样子,我犹豫了。
那一刻,她像是被我圈养的小动物,而我,是她所祈望的唯一光源。
我想把她永远藏起来。
永远……藏起来。
第二十八章 臣服
林逾白这一次离开了挺长时间。我坐在衣柜里百无聊赖地等他回来,厚被子软软的又特别舒服,我直接靠在被子上睡着了,也没听到林逾白妈妈什么时候离开的。
再次醒来我睡在床上,床边放着亮着暖黄色灯光的香熏机,喷出的白色雾气带出淡淡清冷的香味,很催眠。我闻着这个味道差点又睡过去,好不容易把眼睛睁开,看着床边的人影,也没细想,张口就喊:“秦爸。”又依恋又娇气。
那人帮我捏着背的手顿了下,声音有些发涩:“……未夏,醒了?”
我愣了下,尴尬地“嗯”一声,岔开话题问他:“你妈妈走了啊?”
林逾白也“嗯”了声,说:“走了。”他低着头看我,脸庞在暖黄色的光线下显得既雅致又魅惑,“你刚才睡着了,姿势有点扭。怕你明天起来身上痛,我帮你单击。”
我睡意正浓,也乐得有人服务,话都懒得说,小幅度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逾白侧坐在床头,腿就这么随意地翘着,神态悠闲地拎起精油瓶往掌心倒了几滴,双手合在一起搓热,才伸进了衣领里,按捏我的肩膀。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不似要给人按摩,反而像在表演茶道。我头靠在手臂上,侧过脸来懒洋洋地看着,另一只手还微微抬起,散漫地拍了拍他的腿,意思是夸奖他干得好。拍完手也没收回来,就搭在他的腿上,眼睛慢慢合了起来。
半睡半醒间林逾白轻声说了句:“以后我还给你按摩。”
我随口应道:“好啊……过下给你小费。”也没留意他说了什么。
他像是在笑,嗓音低沉:“谢谢未夏,那我更要好好为你服务了。”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肩膀往下滑,手掌贴着后腰,拇指放在中间的小窝上慢慢地按压。我恍惚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艰难地想了下林逾白是不是把我衣服解了,刚想问,他一说话又把我的思绪打断了。
“以后江融找你,你不要理他。”他往我的耳垂上吹着热气,诱惑般地说道。
我没反应过来怎么一下扯到了江融,疑惑道:“为什么啊?”
他的食指撩起我的衣摆,指腹在我的侧腰划着圈,有些迟疑:“他……江融不太正常。”
“那你更奇怪。”
“是啊,我更不正常。”他低头亲了下我的后颈,带着笑意说,“趁还来得及,逃出一个是一个。”
他的手还在我的腰上按着,一开始是放松和惬意,可不知道他摸到哪个位置,麻痒和yù_wàng顿时占了上风,我的身体都酥软了,鼻腔里轻轻哼了声:“什么啦……你好奇怪。”
他不接话,手指顺着赤裸的肌肤往上滑,摸到扣子也不解开,就这么隔着内衣的轮廓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乖,手机给我一下。”说着,另一只手拉下一点裤子,钻进薄薄的布料里勾起我最边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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