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令,重得司令欢心?”
良沁轻轻点头。
阿秀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沉默片刻,才和良沁道;“小姐,您是如何想的?这往后的日子还长,您总不能.....就这样待下去。”
“阿秀,我累了。”良沁摇了摇头,轻声吐出了几个字。
这般依附于别人,由着人摆弄的日子,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阿秀,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离开北阳,只想和我娘回到善桥。”
“可是小姐,您是司令的女人,司令若不放了您,您哪儿能走。”
“是,我哪儿能走。”阿秀抬起头,看向院子上方的四角天空,偌大的一座官邸,无异于精美的牢笼。
“小姐,要不咱们跑吧,趁着司令不在府里,咱们和老夫人一块走,大小姐想来也会帮咱们的。”
良沁听着便是微微苦笑,“傻阿秀,咱们能往哪儿跑?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我们不仅跑不了,还会害了姐姐。”
“小姐,司令也是的,他都有了大小姐和齐夫人,他要喜欢你,那就好好儿对你,要不喜欢你了,干脆就放了咱们,他这将您扣在后院,到底算什么事儿。”阿秀想起前些天从外面听来的消息,心知谢承东留了齐自贞在办公室里过夜,他这左拥右抱的,又何必扣着良沁不放手。如今瞧着良沁瘦削的身子,阿秀刚说完这一句,眼泪便是止不住了,只为良沁难受。
见阿秀落泪,良沁取出帕子,为她拭去泪珠,岂料阿秀却是越哭越是厉害,“小姐,司令如今早已不来咱们这了,咱们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也全都要靠大小姐照拂,若是小姐这次得罪了大小姐,没有按大小姐的吩咐去讨好司令,只怕以后,小姐和老夫人的日子会更难过了。”
“阿秀,”良沁感念她一番忠心,又深觉自己落到如今的地步,想要为阿秀寻个好人家都成了难事儿,心底不免也是酸涩,“你放心,不论到了什么时候,姐姐都不会来欺负咱们的。”
“可是,司令现在又和齐夫人重修旧好,小姐这心里,不难受吗?”阿秀泪眼朦胧,看着良沁只觉心疼。
良沁摇了摇头,“我不难受。”
“小姐....”阿秀一愣。
良沁忍住泪水,将她拉到了沙发上坐下,轻语道;“齐夫人嫉恨心重,她容不下我的,兴许有一天,司令为了她,会把我送回江南,那样,就算我因祸得福了。”
南院。
齐自贞近日心绪不宁,胃口欠佳,她心中隐隐有数,却一直隐而不发,直到信期(月经)推迟半月有余,才让人唤了大夫,刚一压脉,便是断知了胎音。
消息传回主楼时,傅良澜和良沁正在大厅叙话,安儿则是让乳娘守着,在一旁玩耍。
“良沁,你可别犯浑,要说司令心里没你,我第一个不信,那个齐自贞你不是不知道,她心眼儿小,容不得别人,若是让她得势,往后这官邸里.....”
不论傅良澜说什么,良沁也都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语不发。
傅良澜见劝不动她,只是叹了口气,道;“司令如今在前方打仗,你只需去一趟,我保管他看了你,什么气儿都没了。”
良沁仍是不吭声,只是看着儿子,眼见着孩子和乳娘玩的开心,自己的唇角也是忍不住噙上了一抹笑涡。
“罢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傅良澜揉了揉太阳穴,听到脚步声,傅良澜抬起头,就见是全珍走了过来,刚看见姐妹两,开口就是一句;“大夫人,二夫人,南院那边出事了.....”
“出事?”傅良澜眼皮微跳,“什么事?”
良沁的心思也是从孩子身上收回,向着全珍看去。
“是喜事,”全珍几乎不敢大声说话,只嗫嚅着说了句;“刚才大夫来看过,说是齐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傅良澜心头一震,她向着妹妹看去,姐妹两四目相对,彼此都没有出声。
到了六月,谢承东终是率领江北军攻下川渝与滇南,并将渝军所有余部一网打尽,同月,东北的冯将军亦是发来了电报,东北军名义上也全是归由江北所统辖,时隔数年,谢承东终是一统全国军阀,夺下了这个天下。
北阳。
南院。
齐自贞自怀上身孕后,便是格外小心与娇气,傅良澜亲自来看望过,甭管心中是何滋味,明面上也仍是笑盈盈的恭贺,并送了一些十分珍贵的礼物。
齐自贞这一胎来得不易,她今年已是三十四岁了,之前又受过枪伤,谢承东虽不在江北,官邸里也是不敢马虎,西医中医每日都会上门,为齐自贞安胎,就连厨房里每日也都是为齐自贞炖着安胎药与各色补品。
这一日,谢珊下了学回来,见母亲正倚在美人榻上小憩,见到谢珊,齐自贞微微坐起了身子,向着女儿招了招手。
谢珊走到母亲身边蹲下了身子,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唇角亦是噙着笑意,对着母亲道;“娘,弟弟他今天闹你了吗?”
“你怎么知道是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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