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儿亲昵道:“如此,苏儿就谢爷了。”说着,身子就向百里非羽靠了靠。
百里非羽急吼吼地迎了上去。
紫苏儿得意一笑,刚要展露风情,逗弄得百里非羽魂不守舍,却听百里非羽开心地道:“快上菜,爷正饿着。”他是真饿啊,既然有人请吃饭,那就别啰嗦,好酒好菜的搬上来吧。
紫苏儿收回倾斜的身子,温柔地笑道:“诺。”给龟奴使了个眼神。
两名龟奴点头应下,转身下了楼去准备。
紫苏儿将百里非羽引到屋里,坐在席子上。
几上有瓜子,百里非羽抓起一把,一边咔吧咔吧地嗑着,一边打量着屋内摆设。
紫苏儿笑道:“百里公子是第一次来六合县吧?”
百里非羽吐掉瓜子皮,应了声:“嗯。”
紫苏儿试探道:“可有人与公子说过,公子与燕家戏班的班主燕归,长得有几分相似?”岂止是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百里非羽挑眉,看向紫苏儿:“你勾搭爷上来,其实是想问这个吧?”
紫苏儿一惊,没想到百里非羽的心思如此剔透,让她禁不住开始怀疑,百里非羽知道自己就是燕归,不过是在装傻。紫苏儿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百里非羽,因此变得犹豫起来,思忖着如何开口回话才合适。
这时,小丫头朵儿将酒菜送到屋子,摆在几上。
待小丫头朵儿退下去,紫苏儿才缓和了表情,提起酒壶,垂眸,为百里非羽斟酒一杯,轻柔道:“我们明人不说假话。”抬眸,看向百里非羽,眸光烁烁,“你是燕归,对否?”
百里非羽露出为难之色,半晌,才轻叹一声,苦涩地一笑,目露惆怅之色,缓缓道:“有些事,不能多言。你……无需多问。”
紫苏儿的眼睛一亮,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压低声音道:“此事,可是与胡颜有关?”
百里非羽垂眸,喝酒,不语。那样子,简直就是有苦不能言的模样。
紫苏儿却认定,此事定然与胡颜有关,所以百里非羽才会如此讳莫如深。若自己家知道了其中秘密,岂不是就抓住了胡颜的把柄?思及此,紫苏儿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燕家戏班散了,再也没人能唱出你的味道,这六合县也变得了无生趣。”
百里非羽夹菜如口,觉得不错,点了点头,又接连吃了两口。
紫苏儿为百里非羽斟满酒,劝道:“你若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妨和我说说,毕竟,我们都是这红尘中的泥巴,若不能相互扶持,日子又岂会好过?若能帮,我不会袖手旁观。”
百里非羽瞥了紫苏儿一眼,暗道:这缺心眼的东西,就没看出爷在糊她?也好,先吃她一顿再说。
百里非羽道:“爷现在与胡颜住在一起。”
紫苏儿突然收紧手指,紧紧攥着酒壶,问百里非羽:“果真?”
百里非羽点了点头,便开始吃饭。
紫苏儿一个人在那里愣神,心中合计着如何才能让胡颜身败名裂。看来,有时事必须从燕归的身上下手。
紫苏儿的眼睛闪了闪,划过一丝恶毒,对百里非羽道:“燕归,你可知那胡颜不但与曲南一不清不楚,且与这‘娇红倚绿阁’的东家白子戚不明不白?你自称百里非羽,与她同住,岂不是成了玩物?!”
玩物?这个词儿令百里非羽十分不喜,眉头便皱了起来。
紫苏儿见有门,忙道:“你若真心喜欢她,便要断了她与别人的瓜葛;若非真心,也应让这世人知道,她比妓都不如!”
百里非羽看向紫苏儿,问:“你与她有仇?”
紫苏儿摇头一笑,道:“我与她无仇无恨,只因与你相交多年,不忍看你沦落至此。你曾说过,这红尘满世皆污,唯愿守得一人到白头。你身为男子,与她厮混,虽不至于吃亏,但……”紫苏儿见百里非羽的一双猫眼里流露出追问之意,这才刻意压低声音,接着道,“但你一定要小心了。我听说,她与一个老道习得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恶毒法子。她用那双眼睛看人,会摄人魂魄,令人痴迷;她与人欢好时,会吸人精气,滋养自身。我瞧你身子虚得很,务必要小心,保命要紧。”
百里非羽觉得紫苏儿在夸大其词,想笑,却忍住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接着吃菜。
紫苏儿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百里非羽道:“你都说爷体虚得厉害,若不补补,岂非活不过明天?让爷先吃两口,再与你闲话家常。”
紫苏儿目露狐疑之色,觉得眼前这个人与燕归有些出入。至少,燕归就不会这么和她说话。
紫苏儿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百里非羽的态度,只能看着他吃吃喝喝,心中盘算着害人的法子,突然灵机一动,道:“你先吃些美食,我去去就来。”
紫苏儿站起身,匆匆忙忙地赶回自己的房间,从枕头下掏出一个荷包,从荷包里探出一道叠好的黄符,暗道:“自从见了胡颜,这心中便不安宁,托人求了这道黄符,本想祛祛晦气,看来,此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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