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还有调节气温的中央空调,这对有一半以上要tuō_guāng衣服演戏的习齐而言,真可以说是一大救赎。
和女王一起开检讨会议时,纪宜给大家看了初步的舞台设计完成图,说是可以交给剧场研的人开始赶工了。
纪宜真的是个非常认真的人,虽说舞台设计人多少要跟着排练,才能设计出最适切演员活动的舞台来,但习齐从来没看过他在排练中缺席,比真的演员还要尽业,观戏的时候也全神贯注,一边看一边抄抄写写。没事的时候还帮忙演员买便当、买食水,连熊先生都对纪宜感激涕零,他让他免于被女王长期家暴的命运。
纪宜的设计让女王也没话说,他把各细部的草图看了又看,又问了纪宜几个问题,最后放下图来看着纪宜,“当年准许再也不站上舞台,小纪,老实说,我到现在还很犹豫这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女王又瞥了一眼长桌上壮丽中带着诡谲、精细却又不失率性的垃圾场全景,习齐从未听过女王的声音如此温柔,“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戏剧不是只有舞台上的部份,才能发光发热。”
纪宜的表情当时看起来五味杂陈,习齐一直很难忘记那个表情。让他几乎鼻酸了。
这星期五就是习斋回家的日子,习齐忙到没有时间打通电话给习斋。反正习斋的接送由肖桓全权负责,现在习齐已经不担心肖桓会对习斋下手了,他只要乖乖听肖瑜的话,一切就会平安无事。
走到盥洗室洗脸时,习齐又在走廊上遇见了罐子。
罐子背对着他,单手抓着天花板上吊布景用的横柱,慢慢地、却看不出吃力地引体向上,头撑过横柱时,还可以看到手臂上的肌肉微微发颤。罐子做得非常专心,整个背上早已全是汗水,头发上也全是亮亮的水珠。
习齐不知道是该打招呼好,还是不要打扰他运动比较好。还在犹豫时,罐子已经注意到他了,他换了一只手,在横柱上转了个身,喘息着面对习齐,“早。”罐子说着,又继续做着引体向上。习齐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还是皮质的,其馀什么都没穿,如果有女性演员经过应该会尖叫吧:“早、早安,学长。”
他忙回话。罐子长长吐了一口气,双手握回横柱上,把身体整个撑上天花板,然后翻了一个圈,干净利落地落在长廊上。
他从地上的袋子里拿了一条毛巾和一罐水,竟然直接把水淋到头上,水珠顺着被汗浸湿的短发,流到男人的脸上、唇边,又顺着起伏的颈侧流淌到平坦的胸膛。罐子像是享受那短暂的清凉感般,仰头闭起眼睛一阵子,才甩了甩头发,套上了t恤。
第25章
“学长好像都不怕冷……”
习齐感慨,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觉得这戏再演下去,他迟早会和医生变成朋友。
罐子看了他一眼,用毛巾擦着头发说:
“不是不怕冷,我是单纯怕热,再怎么说这个国家的冬天都太热了。”
习齐看着他伸展手臂的模样,不禁莞尔:“学长早上都会做运动?”
他想起肖桓也有这样的习惯,虽然有时兴起,会对他改做别种“运动”就是了。罐子“嗯”了一声,背对着习齐脱了皮短裤,露出同样结实的臀部,习齐赶快别开视线,但罐子只是一脸自在地从地上拾起牛仔裤,同样背对着他穿上,“演员多少还是要自我锻练比较好,你也是,多少做点运动吧!看你平常脱个衣服就发抖,我以前在科罗拉多洲表演过,那时是十二月,露天舞台上面还飘雪呢!让自己的身体随时处于可以适应各种要求的状态,这也是演员的义务。”
罐子说着,顺势拍了一下习齐的肩。习齐忽然缩了一下,很快地侧开了身体,罐子注意到他的举动,一把就抓住了他的上臂,“怎么了?”他问。
习齐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一退,躲开罐子的掌握。但是罐子不让他逃走,另一手强势地抓上另一边的肩膀,习齐全身抖了一下,忍不住痛叫了出来:“唔……!”
罐子察觉到不对,干脆把习齐逼到墙上,用脚限制他的行动,伸手就拉下习齐毛衣的衣领,露出一边肩膀来。才发现肩头整片是触目惊心的血痕,一排一排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大面积的刮过一样。除此之外,整个手臂也都是瘀青。
罐子沉默了下来。“怎么回事?”过了许久,他问。习齐别过了头,“没有,这只是……”
罐子粗暴地拧着他的毛衣,把整件套头掀了起来,同样的伤痕散落在胸口和肚腹上,还有一些延伸到腰下,罐子甚至不客气地扯下习齐的一边裤子,“比上次看的时候又多了不少伤痕,上次虞老师也没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嗯,ivy?”听见罐子这样叫他,习齐忽然咬住牙颤抖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天肖瑜把他叫进房间里理发,头发是理了,但是也顺便理了其他地方,肖瑜命令他趴在床上,把他从头到脚的毛都剃得干净,包括腋下、大腿和私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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