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会心的笑意朝两边开了开。
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在里头。
郑太太又跟汉勋唠嗑了些家常事儿,便请汉勋去书房休息室吃茶,顺带听听唱片、广播什么的。
郑钺很捧夫人的场,也说要一起过去,到隔壁小书屋喝茶看报。
天如拉了苹如过去,没一会儿就不露痕迹地把父母给支开了。
苹如没意会到天如的好意,跟在父母天如他们后面走着,一道力度轻而易举地一带,她就被堵在拐角处的墙上,濡润的温软碾压着她的唇,周遭像梦境一样朦胧起来,铺天盖地的是拥她入怀人阳光一般熟悉的气息。
汉勋得了便宜,还揶揄苹如:“你的心跳得好厉害啊。”
苹如的脸比汉勋第一次亲吻她还要红,她推搡着汉勋,因怕人听见,声音有点小:“以后,不准在我家里这样。”
汉勋凑到苹如耳边轻声说:“怪你长得太好看咯,比春*色还撩人,东风自然为之倾倒。”
苹如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了汉勋,气时口不择言:“明明是,撩人春*色原无意,过路东风不正经。”
汉勋耸耸肩:“喔,这样啊,那我以后不了。”
苹如扯了扯嘴角:“随便你。”
“那好。”汉勋轻轻勾起苹如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含住苹如的唇,吻了下去。苹如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汉勋。他微闭双目,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扣着她唇纠齿缠。
他好像品不够她唇齿间的香,好一阵儿才松开她,缓缓睁开了眼,满足地抿了抿唇。苹如顾盼左右,虽无人在旁,但目光仍有些闪烁,她嗔怪:“你怎么又这样啊。”
汉勋微微皱眉,又欠揍地凑过去笑道:“你说的随便我啊。”
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苹如有气无力地横了汉勋一眼,迈开步子走了。
汉勋一愣神儿,急着追过去:“哎,苹如,你去哪儿?”
“我要去揭发你。”苹如试图甩开汉勋的手,“别拦我。”
汉勋嘴角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你嘴巴肿了。你父母问起来,可别说是我的杰作,那样我们就暴露了。”
苹如似真似假道:“反正父亲心中早就有数了,我这就跟父亲承认,顺带告诉父亲,你就是个登徒子。”
汉勋笑得十分坦荡:“我亲我女朋友,天经地义,怎么就成了登徒子?昨天……我们不还亲了吗?嗯?”
话很欠揍,可到底是实话,况且她恼汉勋不过是为着两件事,一件就是她嫌他吻她胆大不分地点,另一件就是:“你说,为什么天如知道你那么多事,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们之间沟通不到位吗?”
汉勋一愣,随即轻轻揽住苹如的肩,他温声道:“天如到底是小孩子嘛,她好奇,自然就敢问。她问了,我自然就告诉她嘛。藏着掖着做什么。你说是不是?要是你问我,我肯定比跟天如还说得更清楚细致。只要你愿意听。”
他的神情,他的言语,太温柔,陷阱一般地把苹如困在里面,逃也逃不掉。
汉勋走了以后,天如出去接热水碰着了回房间的苹如,天如凑到苹如跟前,低声细语:“姐,我觉得你……好矫情啊。你对人一直都很宽容大方,怎么对汉勋哥就那么苛刻?”
天如听到了她与汉勋的谈话,苹如意识到了,却掩耳盗铃地假装不知道,她红着脸执拗道:“你懂什么?要是他像林源一样老实巴交的,我肯定不跟他这样矫情。可他,说白了就是个骗女孩儿的老手,我怎么能不多留心。”
都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了,姐姐还是这么步步考验,天如不理解地摇着头回房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里,汉勋趁热打铁,隔三差五地来郑家,把郑家人对他原本就高的好感度又趁势提升了不少。
一次见面过后,苹如送汉勋出家门,她弱弱控诉,心里头却甘之如饴:“父亲母亲已经被你的表面功夫给欺骗了。他们哪里知道,你就是个无赖。”
汉勋手插口袋,用庸庸懒懒的语气辩驳,眼神却深情无限:“我哪有骗你父母,平白无故地我对你父母无赖做什么,他们又不是我的女朋友。”
看见汉勋温柔的眼神,苹如但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情难自禁地问:“你说,为什么我父母喜欢你啊。”
汉勋斟酌道:“因为我讨好他们吧。”
苹如没有言语,汉勋笑问:“怎么,不是这样吗?”
苹如挑眉一笑:“我还以为你会说是你的个人魅力呢。”
汉勋眨眨眼:“不也有这一方面吗?”
苹如捏捏汉勋的脸,笑道:“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
汉勋挑眉,得意地解释:“你又不是第一次说我胖来着,我当然能有预备地配合你。”
苹如掩面笑着,微一抬头就看到舅舅从马路对面的车上下来了,她高兴地喊了过去:“舅舅。”
苹如的这位舅舅,是她母亲的亲弟弟,一个日本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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