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花穴。花穴如果经常操弄,弹性自然强上百倍,”随后她伸手从一旁拿了一根最小的玉势,随后直接“噗嗤”一声塞进了她的xiǎo_xué,顶着那颗玉珠子,直接来到了子宫口。
沅九瞪大眼睛,吓得马上哭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嬷嬷竟然喜欢做柳烈做的那种事情,可是她下手断然没有柳烈那么知轻重又花样多段。引得她xiǎo_xué含着主动吞下去。
只是粗暴的像在完成每日必须的工作一样。
胖嬷嬷皱着眉头,显然也很厌恶每天给不同的女人做这些事情。
十分不屑的用玉势不停的向前插着,将珠子稍稍撑开子宫口里再退出来,继续说道:“现在这么娇滴滴的怎么能行,以后还不伺候男人了?这里就是花穴的尽头,子宫口,有些恩客的欲根很长,几乎能顶到这里,所以这里也是要用力张开的,到时候向嘴一样裹弄恩客的guī_tóu,自然舒服。”
“啊,我不要,不要~”沅九哭得稀里哗啦的,下面也觉得撑涨的难受,根本不知道这胖嬷嬷在说什么,又听到他说伺候男人什么的,直觉不对头。
那颗珠子使劲的向前顶着,肚子又涨又痛,想要让她弄坏了似的,于是用力拧动着身子叫喊起来:“柳烈~柳烈!救命啊!”
“嘶。”胖嬷嬷一见她声音叫的大了,直接恼了,面孔狰狞的骂道:“你这骚浪蹄子,爷的名字是你能叫的!这风月楼里的人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到你成了特例?!给脸不要脸!”
“再着,我摸着你下头这么凉,阳物可是不喜的,要多用这处暖暖东西锻炼锻炼才好。”
说着嬷嬷眯着眼睛从旁边的冰桶里头捞出老大一块冰柱子,随后直接代替了玉势去插沅九的下体,一边阴森森的道:“你休要再叫,不然你姑奶奶我有的是招数来制你。”
谁知沅九下面的花穴是真得小,她此刻又怕的不行,下面的yīn_hù紧紧起来缩成小小的一个,沅九屁股又四处乱动,嬷嬷捅了几下都很难对准地方塞进去。
沅九哭得都快断气了,下面用一块冰怼着,很快就寒的打起了哆嗦,但是声音明显在中气不足起来。但是一边还在呜呜的哭着:“求你了嬷嬷,九儿错了,别打九儿好不好!”
“九儿好痛,好痛,啊~”
胖嬷嬷在风月楼里那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管是听话还是不听话的,到她这里教导一番个顶个儿都能在男人面前放得开,不管上后庭还是xiǎo_xué甚至是口活,那都是没得说的。
这会儿看见沅九求饶,胖婆婆很快狞笑了一下,随后直接将冰条子从她yīn_hù的地方慢慢的滑到了小腹,随后又磨上了胸口,直接用冰柱子上的尖锐部分去使劲儿的蹭她的粉色的乳晕。
等待到乳儿被冻的打颤起来的时候,她又直接用两个木夹子捏着那娇嫩的rǔ_jiān出来,直接用夹子夹了上去。
“啊!”沅九哪受过这种罪,胸前嘴细嫩的皮肉被她这么恶狠狠的折磨着,痛的很快咬着嘴唇流眼泪道:“不要~九儿不要啊~”
“好疼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粉中带红的rǔ_jiān马上变成的猩红充血的模样,本来早上已经被柳烈抹了药,好了不少的细嫩皮肉不出一会儿就变成了紫色。甚至顶端还慢慢的渗出了一点血丝,已经被木夹子夹弄泼破了
因为疼痛和恐惧,沅九不停的抖着身子,身上白花花的软肉不停的战栗着,胸前饱满的乳儿也荡出了不少诱人的乳波。
胖嬷嬷一瞧,更加轻蔑起来,在她身上很快啐了一口,骂道:“sāo_huò,臭婊子!不要脸的娼妓!”
随后又马上从一旁寻了一个上面满是镶珠的假yáng_jù,一边看着自言自语道:“还说什么是处子轻点教导。这风月楼里的娘子,不破了身子怎么才能学到这好本领,去夹男人的精水赚钱?都是放屁呢。”
随后她瞥了一眼沅九yīn_hù间因为送药,含珠的关系而刺激出来的汁液,很嫌弃的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星子,说道:“瞧着sāo_xué里头yín_shuǐ只流,只怕根本就不是个处子吧?!”
说着她还不解恨似的,用那只巨大的假yáng_jù去死命拍了拍沅九的脸,说道:“我看你就是个蔷薇那婊子找来来勾引柳爷的yín_wádàng_fù吧!还想抢我家小姐的生意,呵呵~”
原来这胖嬷嬷以前就是牡丹的奶妈,牡丹家里头以前也是名门贵族,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也就来了这等烟花场所,但是胖嬷嬷这辈子没生过一男半女,家中夫人老爷又全部死绝了,她也真心实意的把牡丹视为己出。
所以就隐姓埋名的,在这里给人做教养嬷嬷,她本性不喜女子又天天要面对这些淫邪女子,心里头渐渐的也越来越扭曲,有时候在夜里躺在床上听着旁边那些娘子待客的声音,她都忍不住的咬着牙关,恨不得将她们这些婊子全都杀掉才好。
在她心里只觉得自己家小姐是被逼无奈才会来这种地方赚钱,其他的女人还不都是些烂货娼妓。
胖嬷嬷在沅九脸上抽了几下子,很快那张白嫩嫩的笑脸就肿胀了起来,也不像刚刚那么娇憨可人了,她心里头才算解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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