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吼了一句:“外面人呢!都死光了?!”
小厮们一拥而上,很快将衙役们团团包起来,蔷薇急的连忙走到柳烈耳边轻声说道:“爷,您别恼,好像是衙门里的官爷。”
柳烈吊起眼睛看了一眼朱温万,衙门里的张老爷总爱在这里吃花酒,那些个官爷没有一个他柳烈不认识的。想起一月前,张老爷好像说过自己最近都清闲了,因为衙门里来了一个新科上榜的师爷,姓朱,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了。
柳烈做事自来是八面玲珑,虽然不惧怕这人,但是因为不便明说的关系,也不想和官府结仇,于是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朱师爷啊,稀客稀客。”
朱温万放开了怀里的沅九,很快将她藏在身后怒目而视:“柳烈,我现在压你回衙门,定你个强抢民女之罪,你可认罚?”
柳烈茶色的眸子深了一分,越过朱温万只能看那傻子的一抹发梢,没想到这傻子竟然还是有主的,玩味的轻笑起来。“这欲加之罪草民可不敢认。”
说着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份文书,随后递给朱温万道,“这女子是签了卖身契让家里头的长辈送来的,我何来之罪呀?”
朱温万皱着眉头粗略扫了一下文书上的内容,有比对了一下上面沅九的指印,气的一把就要将书信撕掉。
可是柳烈早有预备,轻巧的凑过来将文书收回了袖口,文书自然还是张兰写的那一份,但是上面的手印是昨晚上趁傻子睡着了,他自己个儿拿着小手按的。
他柳烈可从不做有后顾之忧的事情。
朱温万这会儿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将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撕碎,沉声道:“这件事还要细细查过,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强行奸淫女子,更不能逼良为娼!走,衙门里再断!”
柳烈这会儿已经将朱温万这愣头青事儿心事给看了个遍,于是噙着笑问道:“这朱师爷就更是误会了,我既没有强要她,也没有逼良为娼的意思。”
随后他叫了沅九出来,问道:“你讲,今早在你家你和蔷薇是怎么同你娘亲讲的?是不是心甘情愿在我这里做丫鬟,每月挣了赏钱孝敬母亲嫂嫂?”
沅九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何如此生气,又听说有卖身契约一事,又伤心的锤头丧气起来,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说:“是。”
朱温万恨铁不成钢的捏了一下沅九的肩头,随后道:“你怎么好来这里赚钱?!你知道这是何地?”
“他有没有…….”朱温万咬着牙,心头像在淌血,怎么也问不出那句这人有没有碰过你这句话。
柳烈看在心里,冷笑了一下,随后道:“小九儿,朱师爷现在怀疑你tuō_guāng了衣服让男人摸了瞧了,跟人厮混。你倒是说说看?你有没有啊?”
沅九一听这话,十分恐惧的看了看朱温万发青的脸色,他这副样子跟记忆力爹爹打她时候前发怒的模样竟然如出一辙,于是很快红着眼圈哭道:“九儿没有与男人厮混,九儿,九儿没有…….”
朱温万看她这样子已经心如刀绞了,柳烈撇了撇嘴很快又说了一句,“朱师爷不信可以叫人来替她验身子,我碰没碰过一试便知。”
“这种货色,也不是谁都想要的。呵呵~”
“你这混账东西!”朱温万憋着一口气,但是听到他这么说也半信半疑起来,重要的是九儿有没有受欺负,可不是在这里置气。于是马上叫了手下去街上找一个接生的产婆,随后带着九儿进了一旁的偏房,让产婆验身。
沅九哭哭啼啼不知道为何这大娘要脱她的裤子,又用手指chā_tā的xiǎo_xué。
娇嫩的花唇在缝隙中缩成小小一团,xiǎo_xué紧紧的闭着。
朱温万是个正人君子,自然背着手在一侧,闭着眼睛只听沅九嘤嘤的叫着痛。
产婆这会儿没有润滑的东西,手指没法撑开xiǎo_xué,沅九这么大一个姑娘又像孩子似的不停的蹬着腿,也急出了一身热汗,一边哄着:“姑娘,你让老奴扒开看一下,这不让碰,怎么验啊?”
沅九在一旁不停的蹬着腿,叫嚷着:“为什么弄我,温万!你为什么叫她弄痛我!呜呜~”
本来想到产婆在一旁做的事情,朱温万就已经面红耳赤的指尖发麻了,可是这会让沅九又哭恼个不止,这验身子的过程总也结束不了。
他只好转过身来,垂着眸子故意不看她撇开眼睛,柔声道:“乖九儿让大娘看一下,看一下就知道外面那厮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恩?”
沅九只摇着头,觉得朱温万此刻像他爹一样是来惩罚她的,只是不停的喃喃撒谎,“我没有跟男人厮混,没有厮混的,真的,你怎么不信我呢?”
朱温万听着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九儿天真无邪,尤其在情事上不通,生怕她被混人占了便宜。
此刻见她哭闹,心里像泼了一锅热油似的,煎熬的难过。上前一步握着她的小手在大掌里揉捏,心疼道:“不是不信九儿,是不信外面那个混蛋,听话,就把腿打开让大娘看一下。不会痛的。”
“就听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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