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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烙铁印在蓝衷莹白的身子上,滋滋冒出白烟,散发出一股皮肉毛发的焦味,青年紧紧咬着下唇,硬是未叫一声——
明梧轰然倒地,泪水在脸上肆虐,他是楼兰的王,受臣民敬仰,可是他却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生命葬送在自己手中,无能为力。
正文 r97南柯一梦(三)
“你叫出来,大声的叫出来,你何苦这般为我!”明梧摄住青年的下巴,那么一个孤冷清绝的人,为了自己如此——
蓝衷使劲的摇头,用仅剩的的余力推开明梧,眸中是说不出的疏远。紧接着又是酷刑加身。青年咬紧了双唇,殷红的唇瓣,慢慢渗透出血来,身上早就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啊!”
“住手!”你们统统住手,盟我不联了,我不惧南堂,我只要你蓝衷!”
歇斯底里的呐喊,几乎要冲破耳膜,仿佛来自未知之境——
金灵猛然醒来,发现枕边又是湿润一片,自己竟同梦中人,一样垂泪珠,那人究竟是谁?还有他口中的王为何同自己长相一般无二,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
一旁守夜的轸缓步上前,关切问道。”殿下,可是又做了噩梦?要不要喝杯参茶压压惊?”忙递金灵一盏参茶,金灵却推开茶盏。“轸,你快点与我研磨,我要将梦中人模样画出来,我就不信,查不出此人的身份。”
金灵翻身下榻,提起狼毫,挥笔落墨,脑海中映现那人一霎,人间繁华地,惊鸿一瞥,流光万盏,玉衣雪巾,骨清肤冷,世间繁华都不及那人一眼。
渐渐轮廓成形,青年的面容跃然纸上。一旁研磨的轸,看清纸上的面容,吓得瘫软在地。“这人……这人……”惊愕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王子怎么会见到蓝世子,他明明在王子出生前便已殒命,宫中所有关于兰世子的事迹,甚至是坊间传闻,也已尽数抹净。金灵大喜,揪起轸的领口。“说你是不是认识他?他究竟是谁?为何一直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我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
轸俯首在地。“殿下,小的不识,方才只是不小心绊了一跤,此刻看起来,确是不识。”这等宫中秘闻,既然隐藏下来,必然有他不能见人的秘密。既然别人都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自己何苦惹火烧身,轸在王室生存了几十年,这点厉害关系还是看得清的。
金灵顿时泄气,半天空欢喜一场,右手摩挲着画中人,所有人都说他暴戾,阴鸷,不敢接近他,即便的主动接近自己的人都被母后不知用些什么手段,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开始他以为是巧合,可是如今他看清楚了,绝非巧合——
那王最后关隘究竟有没有救了蓝衷,他们究竟的谁——
金灵翻遍了王室内所有的卷宗,从来没有一个叫蓝衷的人,当然自己的父亲也是暴毙身亡,那个人像是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样。可是为何他独独来到自己梦中……
忽而烛火晃动,墙壁隐现一人身影,金灵以是轸去而复返,正欲唤他。不觉墙壁上的身影异常伟岸,并且带帽檐,绝非时常弯腰恭敬的轸。金灵顿时眸中起了寒意,手不觉伸向床榻。
影子声音冷冷。“洪某并无恶意,殿下不必惊慌。”
那影子似乎察觉了金灵的动机,开口提醒。金灵的手停在半空中,既此人能无声无息的躲开翼,必然功夫了得,若是他出手,自己绝不能活命运。转念一想若是刺客,又怎会自报姓名。想到此,金灵缩回了手,转身看清来人究竟是谁。
那人半截身子隐匿在黑暗中,露出来的一半又被遮盖的严严实实,实看不出他的样貌。“阁下,不请自来,想必有求与金灵,君子坦荡荡,不妨以真面目示人,何必如此鬼祟?”金灵不动声色道。
那人闻言,缓缓走出黑暗,完全现出身形。“王子坦荡,洪三敬佩,非是我故作神秘,而是来往楼兰的途中沙尘滚滚,不及换下行装,既王子言出,这边拿下斗笠。”金灵这才注意到,那人每走一步身上便簌簌滚落金色的沙粒,看来他却是风尘仆仆而来,那么又是为的何事?
男人摘掉斗笠,露出一张俊毅的面孔,铁骨铮铮,眉骨处却有一条触目的伤痕,但并不影响他的面容,反而增添几抹男人味。
那人拱手施礼,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却让人不由生起几分邪戾。“王子怎知我是有求与您,而起非您有求与我?”
“我与你素未谋面,我乃楼兰王子还用有求与别人?”金灵嗤笑,他身份殊荣,有什么他得不到,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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