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以后全体都在做注目礼,杨星辰也不怕大家看。有女的尖叫杨星辰就是噗噗两枪,打在桌子上,算盘珠子打得滚了一地。然后都不吭声了,一个一个的互相绑,就用扎钱捆的麻绳。绑起来之后再每个人嘴上塞一片点钱用的海绵垫,杨星辰也知道这其实没有什么大用,一会儿他们互相就扯出来了。但可以拖延一点时间不惊动街上的人,杨星辰现在最需要时间,哪怕几分钟也是好的。
施施然的出来,连接好早前制作的小车和马身上的连接件,把原来竖挂在马两侧的装甲板拖过一副在马屁股上绑好。再穿上内衬装甲板的大衣,骗腿上马,我杨星辰去也!瞄了一眼原来重机枪的位置,妈的你们就是在,也不可能知道这里面的金银已经少了许多!
杨星辰沿着现在的西五路纵马奔向北大街,之所以选这条路,主要是取其笔直宽敞,人车分道。一眨眼就到了北大街,杨星辰明白现在开始进入危险时刻。从北门到北稍门,这一道儿差不多十几里地,有北门和北稍门两个大关卡,还有四五个小哨卡。穿着军服纵马狂奔的唯一理由只能是有紧急军情,如果不信那就只有硬闯了。速度慢下来在这一带唯一后果是被层层包围。
没想到北门守军根本没有问,拒马也早早就推在一边。联想到今天上午重机枪也撤走了,国民党一定是又出了啥事儿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北门守军就看见一匹战马飞驰而来,刷的一下就打眼前飞过去了,什么也没看清。就看见马屁股后面拖着一辆小卖水车,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感觉怪异,但马上的人一路大喊紧急军情,今天这样的传令快骑已经驰过去好几个了,谁知道又是什么事?老子已经把拒马放开了,你们爱跑就跑吧!
还没到北稍门,路上的几个哨卡统统都是拒马大敞着,杨星辰一路跑到北稍门,什么阻隔都没有。还亏老子准备了这么多装备,只是把老子的马累坏了,屁的作用都没起。出了北稍门,杨星辰稍微让马缓一缓,这可不比平时,马的负重可大多了。
刚才只是热身,现在才开始进入真正的危险期。民国时候虽然没有现在的110和快速围捕机制,但那时候已经有电话了,消息传出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到时候公路上的哨卡可就不会大敞着了,弄不好机枪都可能架上了。
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是这种轮轴小车在城市的大马路上跑起来飞快,可要是到了城外的土路上,那分分钟都会陷进车辙沟。份量这么重,任何土路都撑不住。杨星辰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而是在城里不好解决。他不可能既拖着一个小车、又带着一辆板车去银行。
也好办,路边大车店重金买几匹马。只要钱给的多,谁也会愿意。杨星辰想着就到处打量,北稍门外和西稍门一样,大车店不要太多。关键是马得看上。
很快的,杨星辰就买了两匹马,专挑善于负重的蒙古马。杨星辰做的紧固件,在设计的时候就想好了,组合起来正好给两匹马组合成两副背架,再用小件紧固件固定起来,妥了。
小车送给大车店,杨星辰骑一匹、牵两匹,老子要向北走了。行动之前杨星辰就想好了,向南、向东肯定都不行,因为那两个方向是目前张杨两军主要的警戒方向,正好自投罗网。向西也不好,向西就把踪迹带到自己老家去了。
还是得向北。从张杨发布的主张来看,以及周副主席已到西安的消息,张杨两军很明显已把红军视为友军。说实在的,这所谓的西北抗日政府离开了红军,就凭东北军和十七路军那些残兵败将,还想对抗将近四十万中央军,和做梦差不多。
红军别看人不多,可是战斗力张杨两军都很佩服。没有对上国民党向来英勇善战的红军相助,张杨估计是不敢搞什么西安事变的。什么西安事变,我呸!杨星辰这时候还不知道老江今天已经飞走了,不但飞走了还把他爹、他弟也裹挟走了。杨星辰只是觉得这什么事变连江结時都不敢杀,这大概就是**常说的什么软弱性吧?
不过现在这形势,杨星辰相信向北去的道路,一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封的那么严实。张杨必须把部队从北边调下来去守东边和南边。杨星辰倒不是想以红军的身份穿越火线,只是这张杨既然联合红军,路上免不了信使来往,老子就是跟红军联络的信使。怎么地,你不信吗?老子可是要跟红军去进行重要交涉的,没看老子带着给他们的军费,帮帮那些穷鬼!他也不想想这些话别人能不能信,反正走到这一步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从西安去陕北,可以有好几条路线,杨星辰选的是先到三原。原因也不复杂,这个地方他以前来过。路上的行人不多,哨卡也几乎没有,看样子张杨部队正在向南撤,自己的估计没有错。不过现在这形势自己编的那套瞎话是蒙不过人的,要是恰好抓穿军装的劫匪,那这八大箱财货可就是妥妥的贼赃了。怎么办?
杨星辰找了一家旅店,把军装换成便服,在西安买的一套西装一穿,一个活生生的富家少爷出现在人前。这个阔公子刚从上海回来,要回榆林老家去。前一阵子路上封锁,现在正好可以回乡了。
路上不是没遇到检查,看样子西安的消息已经过来了,部队开始搜查金条大洋。可杨星辰坐的车是连夜改装过的马车,遇上排场这样大的阔公子,哪个当兵的敢把车拆了检查。
赶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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