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自私、厌倦了一切肮脏,不愿意在涉足其中,从而玷污了执着的灵魂,那才是最不能忍受的存在。
司侃就是一个奇葩,一个堪称绝世的天才,独有的思维模式,开创了又一份奇迹。
原本亲手制造的极度刑具,比阴棺还要恐怖百十倍的夜壶。现在被改换了局面,不再是受苦的刑具,而是一份安宁的家园。
司侃改变了内在的阵法,使其能力提升了十倍都不止,同时也不损原本的任何能力。
完全是以自身的聪明才智、整改了一切,逍遥地存活其内,一方自我的净土。
凌鑫面对这样的结果无语了,只能以奇葩来形容,再也找不到任何形容的词句、来给予他完美的评判。
“你不可能逍遥自在,被邪恶之人安放在这里,并帮助它制造邪恶,这个家决不能留!”
凌鑫虽然对他有那么一丝的敬佩成份,但是绝不会改变初衷,仍由邪恶搅乱天地之间。
司侃据理力争分毫不让,认为为恶实属被迫无奈,那神秘人带来的威胁太大,若不照做就会被其灭亡,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何况现在落入正义人士的手中,只要保管好就行,绝不会再为非作歹。宝物能有什么错,要说有错、也是施展之人的过错!
“歪理呆一边,正邪岂能偏,邪物无须编,当毁天地间,此例不可先,力争打围歼!”
凌鑫不乐意了,邪物就是邪恶,无论如何也是罪恶之源,若有闪失又是害人之物,绝不可能留存下去。
对于这种以阴邪为主的宝物,是打心眼里反感。能力是霸道非凡,但是太邪性与伤天和,留下来只会是一个祸根。
他的理解与司侃的精神几乎类似,认为一直被神秘人盯着,随时都会有死亡的可能,那后果就是助纣为虐。
因此,凌鑫下定决心毁掉邪恶的一切,纵然身死也不给它们留下任何可用之物,每战为背水一战的绝境,生则笑、死则化为飞灰!
“你食古不化,怎么比我还顽固?不是小看你、毁掉宝壶你行吗?”
司侃突然爆出了灵魂语音,实在是气不过,就算那神秘人也被说动了,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呢?
“吆喝,会说话还给我玩深沉,真以为毁不掉了?阎针,出来试试看,破壶而已……”
凌鑫很不以为然,在龙牙无能为力之时,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哪有活人让尿给憋死的道理。
“啊,停,咱们打个商量行不行,只要不毁掉我的存身之处,有任何要求尽管提!”
司侃真是害怕了,阎针一出现、迸射而出的气势,完全就是圣皇之资。区区阴魂木而已,在阎针面前什么也不是。
“休想,此壶我毁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谁让你以吸纳魂魄为主,阴邪之物必须毁灭,怨不得我!”
凌鑫没有半分让步的意思,心里同情那份遭遇、才好心授意拯救,但对待邪物岂能生出菩萨心肠?大局才是一切,纵然杀错你一个也不怨。
“嗷,气死我了,唉!与你那葫芦融合怎么样?我认你为主总行了吧!”
司侃是没辙了,遇到这种油盐不进之人,实在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冒似自身也是执着之人,看来是撞车、都不服气只能拳头大咯!
“哦,这能行?好像,大概,不过,也许,但是哥看不上你,不是能力看不上、而是执着劲会耽误我的大事,绝对没得商量!”
凌鑫仔仔细细地衡量了一下利害关系,觉得司侃太突入研究。万一在施展葫芦救援之时、出现任何一点的差错,其结果是无法把握。
麒麟界不是平凡的法治社会,什么事情都可能随时发生,任何一点的失误、都是丧命的因素,来不得丝毫的马虎大意。
就自身的魂力而言,躲避子弹是轻而易举,可想而知一丝的失误、将是无法承受的后果,怎么可能任由研究狂主导葫芦。
再说了,璞玉葫芦刚刚跟随自己闯天下,一下子就抹灭她的灵性、这不完全公平,也违背了自身为人处世的原则,是以行不通。
“你,动手杀了我吧!想囚禁我、再次沦为魔窟之内的蝼蚁是妄想,来吧!”
司侃愤怒了,已经让步到认主的程度,你还想怎么地?奴役镇压还不如死掉一了百了。
“你误解了真意,你可以存身于葫芦之内,单独开辟一个工作室,我提供材料给你研究。”
凌鑫是直言不讳,免费的劳工怎么可能放过,只要不霸占葫芦就行,反正也缺少帮手,好像符咒武器也不错。
“哦,你什么意思?做你的劳工,无休无止地制作一切道具,我是灵魂体、可不是木偶!”
司侃更加愤怒了,几乎是暴吼出灵魂之音,已到达了忍无可忍的边缘。
“喂,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奴役你有个屁用,哥有龙牙、龙骨……”
凌鑫怎么可能犯傻,早料到司侃会严厉的拒绝,因为一旦同意、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根本保障,不怕被奴役才叫怪事。
“啊,好,不过,得立下诅咒誓约才行!”
司侃直接接受了强大的诱惑,龙骨可是稀罕货,生前都没有触碰过。心里还在嘀咕、难怪嗅到了龙牙的气息,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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