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间一片狼藉,羞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几分钟馨儿发现自己下身并无
异感,反倒成了由羞转怒,扑上来在我胸口不依地捶了几拳。
刚出房门就见修女笑着迎来,说一切都是上帝良善的旨意,要我暂时不要挂
念,一切等到局势太平再说。孩子们唱唱跳跳也就都还好,倒是煮饭阿婆塞给我
几颗鸡蛋,还拉着我在耳边一直说馨儿胸大臀翘,是多子多孙之相,要我好好补
充营养,早日让馨儿生窝娃娃,听得我哭笑不得。好不容意辞谢众人,赶忙冒风
雨赶回队上。
强烈的风雨解决了我对次日地方父老可能动作的担忧,暴涨的江水虽沖坏了
十多米堤防,但在本连兄与地方青壮协力下迅速堵上,幸未酿成大灾。不过风
雨过后八卦时间随之而来,馨儿的事迅速传开,真的如我所料,没几天工夫,馨
儿就被地方大婶们架上大轿,馨儿坚持自己是小妾身份,虽然被强推入大轿,但
也谨守分际。
整个队伍鼓吹鸣炮、大张旗鼓的游镇一圈后送到连上,上级长官们也纷纷前
来,全镇官民一体狠狠地吃喝了一天一夜。事后清点,馨儿身上被大婶们穿戴上
的金银首饰不计,单单红封礼札就有三千多元,远远超过馨儿完成学业所需。
馨儿是聪明明理之人,她知我勒军甚严,动公开声明遵从夫君指示须先完
成学业,因此还是住在教堂里读书教学,平日绝不到营来。而假日时我深知她
悟力过人,因此特别设计一套课程,将我所知的廿一世纪各种科学理论、观念传
授给她,而这小姑娘也真如我所期待,无论是微积分、工程数学、作业管理、成
本分析,还是热力学、触媒学、微生物学、生理学、药理学,甚至生物化学、酵
素动力学,她都能迅速掌握要领。
我凭着记忆抽空编写讲义,每次休假连续讲授至深夜,虽然许多东西与在南
华所学有异,但凭藉着逻辑推理,她都能迅速提纲挈领;而收假前我都会留下当
日作业、收回已完成作业,每当夜深在营房中看着他娟秀的字体呈现出直指核心
的优美答案,都让心中更增爱怜之意。
馨儿的天份让我惊讶,而她身体的敏感度让我更惊讶。
第一次指导她完成作业后,馨儿羞赧地不愿起身,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是
因为我整晚在她耳旁指导微积分习题,结束时她已湿透了裙子,在木椅上留下大
片阴暗的水痕;而后来某次我故意坐在她身后,身体紧贴刻意磨蹭,没想到这小
姑娘边解方程式,鼻息却越来越粗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全身抽搐、昏死在
我怀中。
转眼时序已近冬至,本连终于接获开拔命令。龙济光坚拒孙中山总理、李烈
钧司令所开和平离开广州条件,唯剩双方武力解决一途。两个多月来馨儿的学识
突飞猛进,几乎完成了廿一世纪大学学业要内容。临走前最后一晚,我第一次
夜宿在她房间中,她全裸地偎在我身上,任凭我双手肆虐,把她推上一次又一次
高潮。
第二天清早,馨儿的眼神告诉我,她是明白我心意的。
「夫君还没教我怎么盖草屋……」临走前她取出一大包衣物给我说道:「别
忘了馨儿还在等着圆房。」
部队开拔那天锣鼓喧天,姓们夹道欢送长达十余里──但馨儿没来。我知
道那是上课时间,她还得帮一屋子学生讲授大小代数。
「正确的时间做该做的事就对了……」我知道个性已全被馨儿掌握、看穿。
到达广州城北没几天就收到婉儿来信,说到接获馨儿信件及汇款二千元。婉
儿提起看完馨儿信件后哭了好几天,并表示愿与馨儿以姊妹相待,不愿拘泥妻妾
关係;信末除了祈祷我身体健康外,也希望我能在战争结束前先选派忠诚干部先
护送馨儿回家,不仅增进姊妹感情亦可在学问上多多请益。
收信之后又过三四天才收到馨儿电报,但此时我部已整装待发,随时要对济
军发出最后致命一击。
天将破晓,在灰濛濛的天色中,我带着第六连摸向观音山后山……
龙济光用半年多时间把观音山修筑成一座金汤堡垒──虽然在我眼中,整个
防御计划还是线型防御的精神──各抵抗线在前斜面上一字排开,缺乏纵深更没
有侧防机关,修筑的工事无论在射界、火构筑,还是在掩蔽、抗炸上通通不及
格──但可惜护国军不仅缺乏火砲,轻武器弹药上也是捉襟见肘。马慎堂将军的
桂军已经冲杀数日,但无奈血肉之躯在机关枪前也只能徒丧性命。
薄雾中混着柴薪、煤烟与尸体的味道,北风刺骨却吹不开前途的迷濛。能
见度不到1oo米,我只看得到身旁十来位兄,再远就只剩下灰濛濛的人影。
这季节田野中应布满了耐寒的绿肥与里作,但受到长达半年战争的影响,土地上
布满了半个人高的枯黄茅草。
「连络上第五连与第七连了吗?」我蹲在土堤后方问道。
「报告,找不到第五连。」尖兵道。
「报告,找遍了都没见到第七连……」另一名兄喘吁吁道。
「连长?现在怎么办?」常排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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