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刀锋划过,王忠手臂上多了一个长长伤口。鲜血肆意喷发出来,落到方文手中的碗里。
方文想法很单纯,但应该是最有用的。和人工授精差不多,你不怀孕,没事,我让你怀孕!牛不生病咋办,老子倾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你生病!
天花患病是病毒感染,你抵抗力强不是,呼吸传染不了你,老子直接往你身体里灌病毒,不信你不患病!血液里可是含有大量病毒的,多的不忍直视!
扎破王忠身上几个水痘,收罗到另一碗中,方文就想着给牛灌下去。这个灌不是让它喝,至少不是单纯的让它喝。毕竟方文不知道,这个物种能不能消化病毒,还是静脉注射来的踏实。虽说血型不同,极少量的应该没问题!
斟酌一会,命人将木棍削成锥子状,下头尖锐,想着应该能当针头用。把锥子掏空,做成了一个奇异的漏斗。
这里没有针筒针头,姑且用这个代替一下,不然还真没办法把血液注射到牛的经脉里。
“拿酒来,越烈的越好!”
人们虽不明其意,也是相当觉厉。这个关头他不会做没有用的事情,而且看样子现在很重要。
要酒不是为了喝,只是想消消毒。一个木头做成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的病毒。扎进牛的身体里,万一感染死了,不就白花功夫了吗!事情还是做得周密些好,保不准就能救了自己呢!
拿着刀走到牛旁边,对着它比划半天,方文没狠心下得去手。漏斗的头很小,不能直接插进牛皮,只能把牛的表层割开,找到静脉再注射。
静脉位置不是问题,他知道是在牛耳朵后面。别处也有,但都没有这里位置好,容易辨认角度也合适,懂些兽医知识的都知道。他在乎的是自身安全,不论什么动物,只要会动,就有一定攻击性,何况这样的大家伙。
万一一刀划下去,这东西暴起伤人怎么办。自己这小身板,连胡大夫那样的老头都经不住,别说这样的牛了。
“王忠,能打过这两头牛吗?”
王忠憨厚一笑,瓮声道:“能!”
“好,打晕这两货!记住别打死了!”
方文本意是让他按住,保证自身安全的。不过想想,牛有四个蹄子,他只有两只手,明显控制不住嘛!还是打昏来的实在,静静的好办事。没看cǎi_huā贼都在女人睡觉时候下手吗,就是这个道理!
一边众人苦笑,摇头不语。秦老大致能猜到他要干些什么,定然是开创亘古先河的,如琴棋书画一般的惊人技艺。是以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方文,目光满是兴趣!
“知道!”王忠应声,走上前去一个冲拳,反手一个肘击,两个大家伙“哞”的一声砸在地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方文看的呆滞,一时没反应过来。将军近侍,还有这么块头,他心中隐隐有几分猜测,这货武力值应该比常人高一些的。只是没想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一些!就这把子力气,谁他妈斗得过他,一拳撂倒老牛啊!
咽了口唾沫,方文指着凌尘身后士兵,颤声道:“你打得过他们吗?”
王忠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想过他会问这样问题。想了一下,还是如实道:“他们打不过我,门外面两很厉害,加上他们差不多!”
门外两个
方文沉思,这里有十几个人,加上外面两个也不到二十。嗯,他能打二十个,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他不知道守门侍卫的身份,想的自然轻松,秦老江默两人却不这么想。他们明白门外两人身份,说些直白的,以一当十没有任何问题,就算几十人中,护卫一人逃走都是游刃有余。听王忠的意思,虽没有认出两人身份,却也明白他们实力。
这样还敢说出此话,显然是有绝对实力的人!此子,不简单啊!
相视一眼,秦老二人苦笑。这小子,捡了个了不得的家伙!
“按住牛头,只要它醒你就揍他丫的,打昏就行!”拿着匕首跪坐在扭脖子边,方文不放心的道。
王忠点头,老实的单手按在牛头上,另一只手攥拳高举,目光锐利盯住牛眼皮。只要它眼皮睁开,前者便会毫不犹豫的落下拳头。
这一刻,他才有了几分军人的样子,冷峻漠然,分明是个奉命的行事的老手!
不自觉的淡笑起来,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王忠让方文安心。严肃的人总是这样,让人敬重,尤其这样实在的汉子!
不再犹豫,手中匕首径直刺下,穿过牛皮,登时鲜血喷溅。老牛痛醒,只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砂钵大的拳头砰的一声落下,砸在牛头上,老牛再度昏迷过去。
心无旁骛,方文专心划开层层鲜肉,挑出一根乳白色的血管。
“东西给我!快”
守在一旁的胡大夫急忙把漏斗递过来,上面尚还沾着些水迹,这是没干的酒。
抓住漏斗从烛焰掠过,烈火熊熊燃烧起来。顾不得许多,方文手掌使劲甩两下,将火焰甩灭。旋即毫不犹豫的刺入经脉中,确定稳固之后,胡大夫颤巍巍端着鲜血过来。
“倒进来,别太多,也别洒了!”
这可是王忠身上的血,割开皮肉放出来的,滴滴珍贵可不能浪费了!
胡大夫一脸惊恐,他只是个墨守成规的大夫而已,何曾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牛血都喷到方文脸上,让他心惊胆战!
见他踌躇不前,方文怒其不争气。绑着白布条的右手接过瓷碗,忍痛倒了一些,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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