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儿子,年纪这么小,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yín_luàn,你有否想
过,这种yín_luàn活动,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
响?”
白大喜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刑天∶“当时全听爹的,至于以后的事,我还没
有想过。”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不再说话,阅历无数的他,从这个土气女人
身上,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问∶“那天
晚上,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她开始怀疑,那天父亲跟她说的
话是否正确。“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白大喜的心很
乱,她开始感到后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没用。他喝了口开水,吸一口烟,然后
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回答说∶“那天爹
的精力很好,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在我屄里泄精,最少也有
四五次。”
“你让白金龙在体内shè_jīng,难道就不怕怀孕?”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平静的说∶
“生下小宝后,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所以不怕怀孕……那天,爹的精力
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宝小宝眼皮嫩,早就睡了,我连续经历七八
次性欲高潮,体力消耗很大,感觉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爹却若无其事,
继续的狂操狂插。我实在困极,但为了不扫爹的兴,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承受。
那天操屄,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
下去,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原本说好上午就走,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说老实话,这是我
和爹操屄以来最辛苦的一次。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
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发现,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这时我才清
楚,爹昨晚玩命的操屄,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我的心很难过,哽咽说∶
“爹,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爹没有回
答,只是低声的叹息。
吃过午饭,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时,大宝突然问∶“外公什么时候
再来?”爹怔怔的答不上话。小宝问∶“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爹抚
摸外孙的脑袋,伤感的说∶“乖孩子,好好听话,不要再惹娘生气,知道吗?”
我眼里充满热泪∶“爹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叹息说∶“外面风大,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不用
送爹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你送得更运,迟早也是要分开的,不如就此离
别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宝小宝,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爹向我们挥挥手∶“风大,回去吧,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爹走了,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你哭什
么?”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大喜说到最后,已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刑小红停止笔录,看着满纸文字,感觉非常压抑,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
昧,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刑小红联想到父亲,自己的恋父情结,跟
白大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亲,发现刑天正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忙乱的
把笔录递送过去。刑天微微一笑,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她擦去泪水,回答刑天的提问∶“说不上
好,但也不算坏。”
“这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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