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两个人的感情没有问题,只是虽然很好,却也没有更进一步。
当初离婚的时候,顾悠想把婚戒还给薛璨东。可他拒收,还让她扔了。她当然不会这么做。而他的婚戒,应该也还在。毕竟没道理不扔掉跟他们有关的其他东西,却独独扔掉那枚婚戒。只不过现在他也没有拿出来戴就是了。
如果认定了彼此,应该不会介意再进一步。之前她觉得他可能是在等她恢复健康,可现在她明明都已经活蹦乱跳了,他似乎也没有要更进一步的意思。虽然感情仍然很好,一家人在一起也很快乐,可是摸着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她还是有些疑惑和不踏实的。
下午游完泳,正陪着儿子在客厅玩耍的时候,薛乔瑾登门了。
最近她常来,似乎从失去爷爷的悲伤中走出来之后,忽然开始关心起家人了。不过顾悠明白,薛乔瑾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经常冷不丁地刺上她几句,接着又不咸不淡的在她耳朵边提起温青青女士,以及人家是多么得优秀,跟薛璨东的感情是多么得好。
顾悠自认是个理智的人,而且不容易被挑拨,可耳朵边经常有这么股声音存在,也让她心情挺不好的。
“以前我们在纽约的时候啊,还真是玩得疯呢!我哥虽然每次都说忙,可是该有的聚会都不会少呢,青青姐上次过生日的时候,我们更是玩到天亮呢!呵呵呵……”薛乔瑾一边捏着宝宝的小胖手,一边喜滋滋地说着,两眼还不忘时不时地瞟着顾悠。
顾悠正拿着玩具,跟儿子做着游戏,听着薛乔瑾又耍着那些不着调的小手段,内心确实有些烦躁,只不过她也不是善茬,毕竟演了很久的戏,表演起天真懵懂来,手到擒来。
于是她笑着点点头,声音透着几分欢快,道:“那很好啊,你一个人在纽约,有人照顾家里也会放心一些。”
“……”薛乔瑾的笑脸僵了僵,总觉得拳头老是打在棉花上面,莫名的不爽。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顾悠,她发现这女人还真是有几把刷子,前阵子憔悴的跟个女鬼似的,她觉得那应该确实是真病了。没想到还没过多久,竟然就又养回来了,这容光焕发的,看着竟然比以前还多了些女人味。
偷偷撇撇嘴,薛乔瑾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父母不让她掺和这些事,可是她心里委屈不甘,毕竟她原本就不喜欢顾悠,再加上何昔的事,和知道这女人心这么黑,人这么阴险,就更不可能喜欢了。不过她也不是真糊涂,知道自己的话在哥哥这儿没什么分量。可如果你让她把这口气吞下去,她根本也做不到。所以只能这么小打小闹的,一有空就来恶心顾悠。当然,也顺便看看她可爱的大侄子。
“哎,你的婚戒哪去了呢?”薛乔瑾脑筋一转,带着些明知故问的笑意,娇声开口。她现在连‘嫂子’‘姐’都不叫了,直呼‘你’,或者‘喂’。
顾悠扬了下眉,笑道:“抽屉里。”
“哦……怎么不戴了呢?”她佯装不解地歪着脑袋,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似的,娇声道:“哎,细想想,我哥好像也没有戴着婚戒哦,你们俩……该不会是出问题了吧?”
顾悠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眉眼始终带着笑,轻松又随意地告诉她:“离了一次婚,现在又和好了。这算不算出问题呢?”
“……”薛乔瑾张着小嘴,瞪着大眼,显然是被意外到了。她原来以为家里遮遮掩掩,是因为她哥或者顾悠怕离婚的事被人知道,可现在被人家当事人这么坦白随意地说了出来,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招,只能‘嗯啊’了两下,强行镇定地演到,“啊?真的吗?!为什么离婚啊?”
顾悠笑而不答,只是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静静地直视着薛乔瑾,看了她半天。
半晌,等薛乔瑾快熬不住的时候,她才轻轻地叹了口气,直接捅破窗户纸,“既然都知道了,也就别演了。”
薛乔瑾像来善于变脸,反正脸已经撕破了,也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索性小嘴一张,噼里啪啦把内心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反正,你就是对不为我们家!我讨厌你!一点都不希望你跟我哥好,你配不上他!你太阴险啦!你太--”
“……哇……啊……”正玩耍着的薛靖祺,被姑姑的吼叫给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哽咽地找着妈妈“妈妈,妈妈……”
“哎哎,不哭不哭。”顾悠赶紧一把抱住儿子,心疼地又亲又搂,温柔地安慰着他:“乖,别怕别怕,姑姑没有生气哦,姑姑最爱你了,没事的……”
薛乔瑾傻眼,看着面前这对抱在一起的母子,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大坏蛋,尤其侄子的那个小眼神,简直不能更精确了,就好像她是个大巫婆一样。呜呜。
薛乔瑾不自觉地噘起嘴巴,内心一阵疯狂的委屈。
顾悠好不容易哄好了宝宝,原本要跟薛乔瑾撕破脸的心,也因为这场哭闹给冲淡了不少。她把儿子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原本就已经到了困点的宝宝,眼皮彻底支撑不住了,只留下一条缝,要睡不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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