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因为年纪而下垂,随着荆寻的动作而在他眼前摇晃。双手抓住了揉搓着,用跟动作相反的温柔语气跟她说下流话。
“不能折腾,怎么伺候丹姐呀?”
打过一炮,把用过的安全套打个结丢进垃圾桶,荆寻熟门熟路地开冰箱拿水,回来丹姐已经把烟点上了。往床上一靠,丹姐抬腿跨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一下脸蛋,“说,最近干吗去了?”
寇文义拍他要挨揍,丹姐拍却是要被吻的。
“月凉出差,女儿来了,抽不开时间来。”
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气,丹姐“哼”一声也就算是原谅他了。
“你儿子呢,不是从国外回来了?”
“哪儿还能顾得上他老娘啊,带外国同学旅游去了,说是搞什么调研,我看就是玩儿去了。”
丹姐的孩子高中起送到国外念书,现在已经大学了。她年纪轻轻时就跟有妇之夫生了孩子,对方一看是个男孩也就认了。可惜只认孩子不认娘,直到现在那男人换了三任老婆也没轮上她,她也想开了,说这是当小三的报应,算了。
虽然扶不了正,男人在钱财方面倒是大方的。给买了别墅买了车,她自己弄点生意也帮忙打点关系还入了股,她就知足了。感情方面倒是跟荆寻类似,蓝颜知己缺不着、渴不了。
“你这一身酒怎么弄的,这哪儿是喝呀,是进去打滚儿了?”
不问还好,一问荆寻就委屈极了,抱着她一把细腰脸贴在胸口上:“丹姐,我今天差点儿被男人给睡了!”
丹姐一阵哈哈大笑:“要搞你屁股啊?”
“你管是屁股还是老二,不都一样是睡吗?要吓死我了。”
“哎哟‘还吓死你了 ’,我还不知道你?对你有意思的谁都不放过,睡男人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什么叫早晚的事儿,阅颜跟我十多年了我也没动过他好吗?”
“那是你心里还在乎他这个朋友。你跟谁能长久?当年一门心思地收了心去结婚,还有了孩子,才几年就离了?”丹姐从鼻孔里喷出烟来,像要吐火的龙,“我问你,如果有一天胡阅颜死活要离开你,又是重要的伙伴又是多年的老朋友,你敢说你不会为了留住他跟他上床?”
荆寻不言语。
如果说胡阅颜和舒月凉了解二十岁以后的他,那么丹姐了解的不仅是二十岁以后,还有二十岁以前的他。
那个最根本最核心,无论穿上多少层皮,都改不了的荆寻。
“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渴爱症’——这是病,得治!”
“‘可爱症’?我是很可爱啊。”荆寻大言不惭地说。
“要不要脸啊。”丹姐抬起腰来,越过他把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回身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啊,你是个不要脸的小杂种——老了变成老杂种。”
荆寻嘻嘻地笑,上手就把她薄薄的蕾丝睡裙从前面给撕开了,两个乳`房跟着她的尖叫一起跳出来。手摸到湿滑的腿间,找到缝隙将手指插了进去。
丹姐向后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
“小杂种今天就干死丹姐。”舌尖含住乳`头,荆寻轻声说。
女人因为沉浸在爱欲之中而闭上了眼睛,无暇他顾,看不到荆寻在欲`望之中过分冷静的眼神。
是呀,他必须得承认,小时候的荆寻,一直是个爹娘都不要的杂种。
第23章 最后一点良心
如果按照词典里的名词解释,那么三岁到十四岁之间的荆寻,是“孤儿”。
亲人只有外婆,九岁以后,连这个亲人也没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外婆也不知道——唯一的女儿跟恋爱对象去了外地,一年后抱着孩子回来,却死也不肯说孩子是谁的。放下孩子就立刻出远门找工作,再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一堆骨灰,说是遇到流氓误伤。
上世纪八十年代,不知父亲是谁、母亲又遭横死的孩子,周围总会围绕着许多流言:“他妈搞破`鞋被捅死了”“听说在舞厅里当小姐”“爹是蹲监狱的”。放飞想象的同时又对这个可怜的孩子报以一丝同情,只是这同情在流言蜚语中显得微不足道。
外婆孤身一人抚养他,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撒手人寰。无父无母又没有亲戚愿意收养,荆寻便被送进了孤儿院。
他在那里一直成长到十四岁,才第一次拥有了父母。
领养他的家庭原本有一儿一女,女儿已经十七岁,儿子十五岁,是再婚家庭后同父异母的姐弟。儿子中考完放假跟同学一起出去玩,不幸出了车祸。痛失爱子的母亲几乎精神失常,家人稍不注意就跑出家门在街上游荡,见到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就哭着跟在身后,被人报警不知有几次。
那时的荆寻刚好又跟她的孩子有几分相似,就这样被领回了家。
养父本身并不同意,只是为了安抚几近疯癫的妻子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养母虽然倾注了所有的爱,却并不是对他,而是对想象中的儿子。而家里突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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