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些拗口而复杂的话。
“你可以把我们当傀儡一样操控我们的行动了?”
“如果我想,我就可以。”他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对这种与我毫不相干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在你们急需查克拉时,我也可以远程地把自己的查克拉传输给你们。”他继续说,然后笑了,“月夜修对傀儡术很感兴趣吗?”
“可以这么说。”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响指,“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傀儡术还有这样的用法。”
“这是我自己创出来的术,严格来说也算傀儡术,但是真正意义上并不是,只是利用到查克拉线而以。”
“那么藤月浩老师也是感知忍者了?”我对我的这个想法感到很惊奇。
“我只能感知我做过记号的人。而且,我在感知时能够把查克拉量压得很低,使普通人都看见不见也感知不到我的查克拉线。当然了,你的白眼是可以清楚地追踪到的。”藤月快活地说,“月夜修的属性就是克制我的了。”
我思索了一会儿,回味着藤月浩说的话。
“那么查克拉组织连接线端点就是除了链接在人体的手、脚上,其他就是在查克拉穴道上了?”
“真不愧是月夜修,”他显得很快活,“你对这方面很了解呢。”
“因为我的体术也与查克拉穴道有关,我有专门研究过。”
他笑了,我也笑了。
“想学吗?”他突然问我。
“什么?”
“想不想学傀儡术?”他问。
我思索了一下后,抱歉地说:“其实我是想先把体术和通灵之术练好。”
“这样也好。”他说,“不过我倒是很想把这些我自己的秘术传给下一代,尤其是自己的学生。”
“飒人和慕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我说。
“他们会有兴趣吗?”藤月浩反问我。
“我不清楚,但是飒人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应该也很适合这个才对。”
“我不这么认为呢。飒人虽然能够熟练控制查克拉,但是却对查克拉穴位完全不知,认查克拉穴位自然会很难。但是你从小就打好了基础,学起来会很容易的。”
“或许得再过几年吧……”
我们几个彻底搜查这里的结果就是一大堆的纸张、笔和办公用品,还有些过期的药品和保健品,要不然就是破烂不堪的发霉老家具。有一个意外发现,那就是两个岩隐忍者村的黑色护额,不过很旧了,护额上划痕也不少,脏兮兮得粘满了恶心东西。角落里还有几个死老鼠,都臭了,上面还有飞来飞去的苍蝇。这已经算是这栋破房子里最新鲜的东西了,如果是几年的,早就只剩下骨架了。不过我们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一小叠人物卡片。
卡片看起来还算完好,也没有脏的东西,但是看起来也同样不是崭新的,边角上有磨痕。但是这大概是对我们这3个小鬼来说最有意思的东西了。
飒人首先找到了一张牌。
“这是个什么东西。”说着,他把卡片翻过来。
我走过去,从他旁边看过去,他把手放低让我看。
“这不是游戏卡吗?”我很欣喜,“飒人你没有玩过吗?”
“我不知道有这个人物啊!”他说。
金黄的头发和黑色带红云朵的袍子,这个人在照片下面标着他的名字迪达拉。这种新潮的卡牌游戏是最近才出的,我以前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常常在课间或自习课上跟白川和久本郎一起玩这种游戏。那个时候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想想感觉久本郎没有成为下忍真是太可惜了,但是也没办法,只能怪他自己上课走神、狂打小抄最后考试不及格。
我一直不知道这叫什么牌,只知道这就是把现在的比较出名的人物,如各国的影,还有一些上忍的照片贴近卡牌中,标上名字和等级,还有他们会的忍术,像操控手下一样与别人对战。久本郎特别擅长玩这个,但是在我们班里雨沫要属最强的牌师。
这些牌都是自己到商店去买的。有的人买的牌多,稀有,相对也就比较厉害而有的人买的牌少,有不怎么擅长,就很容易输了。我处在中间,因为我有比较好的技术和战术,只是牌很少。现在玩的少了,大多都送给龙太玩了。我还记得这是我们的老师推荐我们玩的,因为上面记载着人物的真是情况和经历、能力,值得我们学习和鉴赏。
“迪达拉?这是多稀有的牌啊?听都没有听说过。”飒人眯着眼睛说。
我拿过牌来,仔细地观察着牌上面写的字。
“这是正版牌,迪达拉很稀有的。”我说,“这就是秀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牌。”
“是吗?不过秀树在这方面确实很……那什么。”飒人打了一个响指,“你也玩这个?”
“当然了。”
“你有什么牌?”他问。
“我只有3张好的自来也、旗木朔茂和修罗道,差一点的就是浴衣。”我伸出4根手指。
“我的牌比你多多了,”他得意地说,“旗木朔茂和修罗道我也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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