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有两个皇城司?”陈凌拿着自己的腰牌翻来覆去的看,没觉得这块牌子有多厉害的地方。
“不是两个皇城司,只不过皇城司分为内司和外司。”张蓝风说道:“内司的主要职责就是监视还有暗杀,外司么,就是大家通常见到的皇城司。只有内司的人才知道皇城司有内和外之分,外司是不知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内司的。”
“那不就是锦衣卫!”陈凌白了一眼,对皇城司内司的好奇心大大降低,搞了半天自己加入了一个特务组织。
“锦衣卫是什么?”张蓝风挠挠头,没听过大宋还有这么一个机构啊。
“等过几百年你就知道了,”陈凌举着腰牌说:“你是说这种黑乎乎的腰牌是属于内司的。”
“这叫玄牌。”
“玄也是黑啊。”陈凌对这种毫无创意的腰牌一点都不感冒。
“你这种牌子尽量少拿出来,被人看到了会惹上很多麻烦。”
“我只想知道,把我弄进这皇城司是为了什么?不会是怕我饿死吧?我不相信会有人这么好心。还有,咱的这个师父可是宫里的,这可不简单。宫里会功夫的太监应该不多吧。”
“你怎么知道师父是宫里来的!”张蓝风大惊。
陈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张蓝风才好,大宋的人对胡子好像有一种偏执的狂热,不留个半尺长你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吃饭是有多不方便!
也很不卫生。
可是自己的这个师父一大把年纪了脸上一根胡子也没有,如果连这都猜不出他是宫里来的话那陈凌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师父确实是宫里来的,”张蓝风神神秘秘的说道:“师父叫张景,当今皇上的贴身太监。”这下陈凌的眼睛亮了,好深的背景啊,原来自己真的抱上了一颗大树。
李沆太特么够意思了,居然让皇帝的生活秘书当自己的师父,那自己岂不是也和皇上有点关系。
这就厉害了,以后这汴京城差不多可以横着走了。
看到陈凌脸上变幻不定的神情张蓝风淡淡的说道:“如果被师父知道你借着他的名字作恶,会被一掌打死。”
“我只是在想皇城司的事而已,”陈凌无所谓的说道,也就张蓝风信这种鬼话。
一掌打死?张景才不舍得呢,谁不是出事的时候都护短,就是为了面子也不能让徒弟吃亏呀。
张蓝风还是太老实。
什么话都信。
“在你看来,李沆把我弄进皇城司是为了什么?你的功夫这么好,在皇城司肯定混的很开,我这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人到里面不是作死嘛。”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去皇城司干什么。
“我只管做事,从没想过别的。”张蓝风说道:“其实皇城司还好,有师父在掌管我也没什么危险。”
张蓝风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告诉我!
陈凌实在忍受不了张蓝风一会儿一个大炸弹来震动他的神经了,自己不过是拜个师,要不要这么高能,这种**丝逆袭的事不是应该出现在里才对么?他对自己居然有了这样一个让人畏惧的师父而感觉惊讶。
李沆会有这么好心?
陈凌越想越觉得这里面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他才不会认为李沆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心,大宋的穷苦百姓多了,他怎么不去管!
从接触到李沆开始陈凌就一直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言行给骗了,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那么会被毫不留情的踢开。指望他们发善心,到最后你会死的很难看。
可是我在皇城司能有什么利用价值?陈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在皇城司能给李沆带来什么好处。
让我把引龙醉卖进皇城司?
这种想法太天真了,现在想要买到引龙醉都需要提前预定,听李成辰说都排到一年以后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陈凌实在想不到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引龙醉确实让整个汴京都沸腾了,自从李沆卖出第一坛引龙醉开始,这种酒就已经成为汴京的时尚,名声传的速度之快引得西京洛阳的很多达官贵人都专程赶过来想喝上一口。
买是不可能的,就目前引龙醉的产量还不够汴京的官员分的。
很多大臣甚至联名向皇帝上书要求李沆再多开几家作坊,不然引龙醉根本就不够喝。
可是李沆把眼一闭,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唾沫横飞我也听不见。
再多开几家作坊?
你以为是开粥铺呢,架子一搭就算开张了。
知道这引龙醉酿造有多么复杂嘛,要多开几个作坊行啊,你们捐钱吧,我是没有多余的钱了。李沆说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完全没有说谎的负罪感。
赵恒当然要做一个和事佬,一边说群臣说的有理,李沆要想办法再开几个作坊,一边又说这是李沆的家事,自己不好插手。
做生意赵恒不在行,他早就和李沆说过,他不会去管的,他只要每年的银子越来越多就行。其他的随便折腾。
反正自己喝的引龙醉从来就没断过,听张景说内府现在已经有几十坛最顶级的引龙醉了。除了太后让婢女拿过去五坛之外谁也不准动。
当然不是太后自己喝,她是不喝酒的,都是她的那些故旧。现在人上了年纪别的不图什么,就是喜欢和以前那些人聊聊天。最近的话题老是围绕着酒,一问才知道这些老人是来宫里找自己蹭酒来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我大宋还能缺你们这些老家伙几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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