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一直跟小食人鱼似的啃着我不放的阿墨,牙缝里哼出了“嘤”的一声。我这时候真叫见血红眼啊,心中一直压制着的邪气(在师傅地宫里积郁出来的,大概跟阿墨经常暴走的气质差不多,这股乖戾之气导致我纵然能忍住不去碰雅子,也忍不住有时候要跟她发火)狂涌而出,一下子冲散了方才的怜悯之心,索性整个人往床上那个黑乎乎的影子压了上去,也不管她哪儿是哪儿了,把头凑到我应该已经皮开肉绽的手掌旁边吼道:
“你接着咬吧,那我也咬你了,你可别怪我!”
干,你就喜欢野蛮乱来的男人是不是……老子今夜就奉陪了……我摸到大衣的边沿,一把将裹着阿墨身体的这层厚布扯开。方才由于我着急,她上身的半身菱绳甲还没被拆掉,两个菱形的绳圈刚好嵌在她饱满异常的胸房根部,也省的我麻烦了,直接扯开一边的文胸,低下头就循着被小钢环点缀着的蓓蕾扑了上去。
“嘤……”
我的舌尖一接触到钢环和嫩肉奇异的结合处,大衣里被我压住的两条腿腿就乱蹬了起来。可是她刚才气力消耗的太多,能死命扯住我胳膊已经算是奇迹了,这小小的扑腾两下顶个什么用,直接就被我把双腿一趴开,脚尖伸入她两条小腿的内侧给锁了起来。
“不要,金风,放开我……”
小疯子终于在我舌尖乱舔和门牙轻啮的攻击下,慌乱地松开了几乎都扎进我手背里的小嘴。可是这回轮到我发飙了,你松嘴?那再好不过啊,让我能空出手来玩玩另一边的……
“放开啊……啊……你这个混蛋!”
阿墨由于小花蕊穿过孔,晕晕上又有刺青,按照道理说她的这个部位远远要比一般的女子敏感,而事实也跟我的猜测差不多。不过,这时候的她可半点女王风范都没有了,那慌张而略带着颤抖和羞涩的声音,简直跟先前我认识的那个小师姐判若两人。
“刚安抚好人家就这样,不太好吧……很容易造成一下子被掏空掉的她感情转移啊……”我心里虽然这么告诫自己,但实在是被她咬手背的无理行径激怒了,一边轻咬着已经硬挺绽放的花蕊一边囫囵地说:“吗的,看谁咬得过谁……”
阿墨的气息逐渐变得凌乱而急促,在我身下唯一还能挪腾的腰胯部位,也逐渐在床上扭动了起来……两个手根本无法掌握的小木瓜不断在我的魔爪下变幻着形状的同时,她绷紧的肌肉好像也慢慢松弛了开了。
我的唇离开了那后现代的挺翘蓓蕾,循着血腥气和沉声娇喘的方向游弋了上去。就当我快要碰触到那早就想要品尝的销魂香唇的刹那,身下的女人突然全身打了个机灵,蓦地将脑袋撇了开去,让我只吃到了满嘴的头发。
“你……”
我以为她也差不多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哪料到节骨眼上居然还跟我玩这一手。我们两个像章鱼一样缠在一起的身体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然后,我就听到黑暗里传来了一个幽幽的,沉沉的,仿佛又带上了些许哭腔的声音:
“金风,我的嘴太……脏了,你不要亲我。”
……
…………
这句话让我刚刚才沸腾起来的yù_wàng一下子冷却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刚才被邪气所击溃的怜意再一次在心底弥漫了开来,而邪气消弭的同时,手背的痛楚也开始侵袭起了我的神经。
几方面的同时作用,让我心神一散,哪晓得我刚准备从阿墨的身上翻下来,卧室的大灯却一下子被人给打亮了。
“金老师,你没事吧……啊?!”
声音有些着急,变调,但我还是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目前这座两层楼小楼中唯一能够活动的女人,不就是我的金大模特么。
“该死……”
我望着右手手背被咬开的皮肤和上面鲜血和口水混搅在一起的不堪景象,刚从阿墨身上跨下来,背后又传来了“噗通”一声。转头看时,我那可爱的模特今天晚上第二次自己坐倒在了地板上。
“金……金老师,我听到你……的叫声,以为你出了事,没想到你们……你们……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我估计是个正常女人都承受不了今夜这种销魂到一定境界的视听觉刺激的,只见金慈炫将两只胳膊紧紧捂在胸前,一双原本充满了“博爱之心”的眸子里满是局促不安的神色。
“没……什么事,啊哈哈!”我连忙把右手装作挠头,把献血淋漓的手背藏了起来,“我和她,哈哈……在玩游戏呢,最后是阿墨小姐输了,哈哈,别紧张!”
“鬼才输了!”阿墨趁着这一会儿已经重新把自己用我的大衣裹了起来,但大衣却裹不住她黑红黑红的小脸和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朝着金慈炫),“亲爱的,没事了,你去房里休息吧。”
“噢……好……”金慈炫早先就被阿墨的天狗扮相惊得三魂出窍,这会儿哪敢不听她的话,强自从地上撑起了身子,可脚下还是摇摇欲坠,虚浮不堪,显然这连续的劲爆场面把她吓了个不轻。
而我正要转头跟阿墨说话,卧室另一头又传出了一声大叫:“死男人,你快给本小姐死过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呵……你快去照顾你的女人吧。”阿墨大衣下的身子,还隐隐地在起伏着,带着一点尴尬与几分羞涩的小脸强自扭出了一个笑容,“你今晚……让我静一静。”
“那你输了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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