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亲爱的女王殿下,谁敢把她放在床上干?不被她玩的死去活来就够幸运的了!
我想了想就觉得好笑,看来品女人那也还是绝不能笼统的以一言蔽之的,必须要因人而异,因材施“教”的嘛。
望眼欲穿了大概十五分钟,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一个跟我一样一身黑不溜秋,可是决然不似我这般懒散的身影。
女王殿下以一袭黑大衣,一条灰色牛仔裤,一领暗色调围巾非常低调的姿态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小的黑色行李箱,让人有一种错觉会认为这是个赶晚班车去另一个城市跟男友约会的上班族。
但我却对这一切心知肚明:阿墨外面穿得这么低调,无非是不想引起来往行人的误会,而她那小行李箱里装着的,恐怕都是一些俱乐部服务所必须的“重型武器”吧!
“阿墨!”
看到她,我自然是一马当先迎了上去。阿墨听到我的声音,把小脸从围巾里探了出来,大概是看到我身后站着两个女人微微错愕了一下,旋即抿了抿嘴朝我招手说:“都到这里来,一起搭电车回去吧。”
其实我内心深处,对于师伯如何调教出阿墨这个极品来是非常好奇的。为什么她几乎学会了一切取悦男人的伎俩,可言谈举止里流露出来的气质却依然像是个天生就高高在上的王侯,每个眼神,每句言语里都带着一种很容易能让人信服的力量?
这个答案八成是无法寻获了,师伯已经入土,而阿墨纵然肯说,我也不忍心对她问出这样伤人的问题的。
走到近处,我发现今天的阿墨比起周日清早显得憔悴了不少,两只眼角翘翘的大眼睛底下隐约都能看出黑眼圈来,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说:“喂,师姐,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睡好觉啊?我带了两个女孩子来,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阿墨好像真的很累,见我们都跟上来了就把小脸又埋进了围巾里,低着头转身带我们去找车站,“但是请她们到了我家以后,不要乱碰我的东西。我是有些累,因为我今天试着让自己以平常心来跟申请俱乐部活动的男人交谈,结果失败了。”
“看来对于这种有受虐癖好的男人,你说的那一套是没有用的。”阿墨一边迈着大步带路,好像恨不得一下钻进车里回到家,一边微微朝我侧过一头浓黑的长发,露出小巧圆润的耳廓,“金风,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给我这一周的时间,绝对不会令你失望的。”我哑然失笑,那些男人就是特地找你去鞭笞他们的,怎么可能跟你以正常的姿态谈心呢,“对了,这个卷发的女孩就是我的模特,是一位高丽姑娘,另一位……你上次在汤里见过了的。”
“恩。你还蛮有异国情调的。”
我不知道女王这一句算是夸我还是埋汰我,但在这之后她便不怎么开口了,一直等到下了电车才再次主动转过头以她那特有的低靡女中音跟我说道:“金风啊,在我出去工作的时候你们如果想在家里玩,动静不要闹得太大。我家旁边不远就是一所学校。”
……我还没到那么疯狂的程度吧?但我倒是对阿墨住宅的选址有些疑问,“你平时住在学校旁边?那上学放学吵吵闹闹的,你不心烦啊?”
阿墨拎着小行李箱一马当先在前头带路,闻言似乎轻笑了一声:“呵,越是闹的地方便越能感受到自己心里的宁静,不是么?”
……恩?说得倒是很在理,可是,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禅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辨析女王有没有什么话外之音(她小靴子噔噔噔走得实在太快),阿墨又侧过脸来,小下巴朝着右边一努道:“喏,就是这所学校了。以后找不到位置要叫计程车,你就报它的名字吧。”
阿墨一路急行,我脚底跟着下走的滑溜,也没怎么注意两旁的景致,光盯着前方那扭得动人心魄的翘臀了。听到了这个指示,我忙不迭转过头去看,却见一方校牌上明晃晃地亮着“相阳高中”这四个字,墙壁上藤印斑驳,显然已经有一些年头了。
“相阳,相阳……怎么这么耳熟?”我念着有些顺口,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觉得以前看过的【灌篮高手】里,神奈川县有一个叫翔阳的中学,失口叫了出来,“呀,这个学校是不是sk里曾经出场过?”
“你指井上雄彦君的漫画?”女王听了再次撇转了半个脑袋,拿她那厚重留海遮蔽下极富神秘感的侧脸对准了我的眼球,“漫画家和家一样,有很多灵感都是来自于现实的。雄彦君的画风写实,那部体育系漫画中的各个学校的确都有原型,湘北其实就是东京的北野武高校,到时候你拿着漫画去那里转一圈,会发现教学楼和体育馆跟画里的都是一样的呢。”
……刚才女王跟我玩深沉,我还以为是她心情不好造成的,待到她说出这么一番话的时候,我的嘴型却渐渐变大了,忍不住追问道:“我说,你怎么什么东西都知道啊?你不是……在人间消失了那么多年么?”
女王沉沉的,又有些撩拨意味的笑声顿时在步行道上弥散了开来:“呵呵呵……井上的基套漫画我家都有收藏,我的收藏里连你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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