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众人顿时明朗起来,这样一判断,这个杨渊确实多少有点嫌疑了,就算不是当年的杀人凶手,那么也有可能涉及到其他的什么事情。
陈长庭继续道:“光是这样,确实嫌疑不大,但是最终让我们怀疑他的,是他赠钱的方式,用了许多渠道,转了几次弯,才到了范里手里。而且每种渠道都很隐秘,很明显根本不希望被其他任何人知道。”
问道:“那么你们直接调查杨渊了吗?”
陈长庭摇了摇头,说:“那种大老板,背后的靠山绝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够轻易动到的,如果动了他,说不定会连根拔起一大片官场的人,所以,即使是苏局,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们还没有摸清杨渊背后的人。”
和无奈的点了点头,涉及到政治,他们可没那个心情去参与,他们能做的,顶多只是把当年的杀人凶手找出来,政治上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这样的平民老百姓插手,否则到时候触及到某些大人物的利益,别说拥有那点能力,就算是超人估计也只能说是活够了。
离开公安局以后,忽然说:“今天咱们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城东大学不是还有两场球赛吗,倒是咱们可一定要去看,程小东已经答应给我们弄几张票的。”
点点头,说:“我总觉得,这个杨渊如果真的是凶手之一的话,他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叫羊子的人。如果明天他真的要亲自下场打球的话,肯定会光着臂膀,那么那道纹身如果没洗的话,我们就可以确认了。”
当然,陈长庭对于安夏杀王利时的画面依然心有余悸,将那画面原原本本描述给了他们,即使是回忆的时候,也忍不住打哆嗦。此刻他才明白,即使他说的怎么雄心万丈,怎么觉得自己毫不畏惧,真正面对那种神秘力量的时候,还是会有发自内心的恐惧,根本无法克制。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包括两个女孩对于他的描述都很淡然,似乎司空见惯了一般。倒是安慰了他一番,等到他彻底镇定下来才离开的。
在窗户上望着他们离开,陈长庭叹了口气,这才明白,为何苏远成那么心急的想要得到他们那样的能力,最起码的一点就是可以令自己处事不惊,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东西都不会自乱阵脚。
这时,有个小警员走进来,有些慌忙的对他说法医那边希望他过去一趟。陈长庭点点头,示意他先过去,自己在公办室猛抽了两个烟,才起身离开。
这是一件深处地下的封闭得只有一道门的小房间,只有惨白的灯光,里面有几张简易支架搭起来的床,铺着一张薄薄的白布单,每张床上放着一副骸骨,正是和在井地的甬道里发现的那几具骸骨。
陈长庭放眼扫视了几遍,果然只有六具,与描述的七具少了一具,看来少了的定然就是安夏了。
里面只有一个白褂子的法医,正在一副骸骨上刮着什么。见陈长庭来,他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马上就行了”之后,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门被轻轻合上以后,一股凉气直逼过来,陈长庭忍不住打了寒颤,顿时生出一股拔腿而逃的冲动,不过出于警察的尊严,他还是强烈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那股恐惧。
这里是公安局地下的停尸间,与医院停放无人认领或是待认领的尸体不同,这里基本都是用于破案的尸体。陈长庭虽然知道这个地方,但是从来没有下来过,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一路上就忐忑不安,满脑子想象个不停。
终于,那个法医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走到他面前,说:“陈队长,你有点紧张啊。”
陈长庭这才认出他来,原来就是在李明死亡的现场给自己那张纸条的那个法医,而且明克死的时候也是这个人支持鬼复仇观点的。
他笑着继续说:“这几个人,死亡的时间大概也是十年前,应该与安夏的死亡时间相差不大,而且,这些都是女人。”
陈长庭感觉额头在冒冷汗,他实在想不通这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而且还是笑着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很快他就释然,这个人常年与尸体打交道,对于这些东西当然早已免疫,估计就是出现个鬼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害怕吧?
法医继续说道:“安夏的遗骨消失前,我已经初步作了检验,她们几个人的死法很相似,很有可能是死在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手里。”
陈长庭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说,她们都是被人杀害的?有没有可能是古代的人,考古队不是猜测那条地道是古代的军事地道吗?”
法医又笑着说:“请你相信我,这几个人就是十年前死亡的,这是有检测结果的。还有,她们临死前都被人打断了腿或者手,有的干脆腿手都被打断了,包括那个安夏,也一样被人打断了双腿的。”
陈长庭紧握着拳头,愤恨的怒吼道:“那些人简直是变态,竟然这么残忍,活该他们死得那么惨。”
法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问道:“难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陈长庭一愣,随即说道:“现在还没有完全确认,不过应该快了吧,这个案子,说起来破得挺怪异的,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一个案子会用这样的方法去破解。”
法医又笑,“你是想说鬼吧,本来这是一桩迷案,或许是当年的刑侦手段比较落后,以至于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难以破获的这宗命案最终不了了之,时隔多年以后很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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